向北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那是怕马宗仁不给钱,分明就是担心便宜师傅的安危,想找个借口打个电话,了解他返回海外的近况。
在镇三山的安排下,很快,跨洋视频电话被接通。
“向北,听说你找我?”
和国内时间不同,海外正是太阳当空照。
看见马宗仁懒散的嘴脸,向北的担心一扫而空。
“师父,给你发的信息,你看了没啊?”
向北率先找了个话题当做开场白,结果这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
“看了看了,最近忙,还没抽出时间,等回头忙完了眼前的事,一定按你说的试试。”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宛若忘年之交,又宛如两人平日的闲聊,一点正事都没谈。
“对了师父,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搞出来了,交给洪门的镇三山,让他给你送过去行不?”
“行,怎么都行,哎,怎么这么快,你小子不会坑我吧?”
“什么呀,我天赋异禀,找到了方法呗,你放心,药效绝对只强不弱。”
“那就好,有了这批货,洪门的实力还能大涨一截。”
看见马宗仁自说自话,向北赶忙打岔道:
“话说,你咋付钱,跨洋转账吗?”
“臭小子,你还担心你师父我会赖你的账?”
“嗯,就怕你赖账,赶紧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小兔崽子,你要是在我身边,我肯定踢你。”
两人开着玩笑期间,就把价值百亿的交易给达成了。
这通电话打了足足2个多小时,大多都是没用的垃圾话,向北也没问江湖是非,他和马宗仁的感情,从来不然世俗,所以两人都心有灵犀的闭口不谈。
直到向北的手机没电,视频结束。
向北无奈的伸了个懒腰。
“行了,知道你没事就行,担心死我了。”
向北边说边走,镇三山赶忙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祖宗,您看这都半夜12点多了,晚上我安排,您先住一晚呗,另外大额转账也需要时间,我保证,在明天天亮之前,一切都给您办的妥妥当当。”
向北也没多想,住一晚就住一晚,没什么好说的。
在镇三山的安排下,直接来到会所楼上,最豪华的套房。
光说这个房间,就足足有400多平,宽敞的卧室,书房,娱乐室,会客室,就连浴室都有足足80平米你敢信。
“挺好的,正好能洗个澡。”
向北先把背包放下,随手脱了衣服走进浴室。
镇三山像是太监一般,在身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祖宗,我给你安排个技师,保证活儿好。”
“呲~”
向北一呲牙,冷声道:
“能不能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不吃这套!”
镇三山脸色微红,赶忙转移话题道:
“不乱,保证不乱,而且这个技师也绝对不脏,我保证她是个雏儿!”
向北一皱眉。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镇三山一脸难色,赶忙低三下四的说道:
“我就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找个人来给你按按摩,我发誓,这个妞绝对正点,技术也好,关键他是中医世家出身,针灸推拿一绝,对于缓解疲劳很有一手。”
镇三山这么一说,向北这才幡然醒悟,感情是他误会了。
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什么说道:
“等等,你是中医世家出身?”
“对,绝对根正苗红,一点不脏。”
“叫来吧,我体验体验。”
得到向北的点头同意,镇三山这才屁颠屁颠的出去安排。
没多大一会功夫,就进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穿着缩小号的旗袍,露着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头发扎成发髻,长得清纯可人,脸蛋红扑扑的,带着少有的羞涩。
“老板好。”
女技师手中拎着工具箱,里面是各种拔罐刮痧的工具,大大咧咧的进入浴室,把东西放下,羞答答的开始准备精油拔罐器材。
她进来的时候,向北稍微有些不适应,但因为对中医世家的好奇,所以才压下羞涩感,坐在浴池中随口问道:
“听说你是中医世家,真的假的?”
“没错老板,我家里祖上世代从医,针灸推拿,是我家的拿手绝技。”
向北诧异的问道:
“那你怎么沦落到来这当技师了呢?”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中医不景气呗,小的时候父亲告诉我说,学会中医吃喝不愁,可是长大后发现,学了中医啥用没有。”
向北瞥了她一眼,女技师把针灸器材用酒精灯消毒,看操作很熟练,不像是糊弄事的外行。
“你老家是哪的?”
“安国,华国的草药之都。”
向北是无心插柳,瞬间来了兴趣,郑重的看向她。
“安国?草药之都?”
因为炼丹的草药都被消耗殆尽,再想炼丹就只能购买草药,但是省城的炼丹所需的草药,都被收购了一个遍,想要的话,只能去外地进货。
如果能在草药之都安国上货,在炼丹的成本上,还能压缩。
“安国什么草药都有么?”
“当然,安国是华国的草药之都,又被称之为草药的集散地,在安国,各种珍惜草药都有售,就像是省城的市场,数量不但多,而且都是批发价!”
“漂亮!”
向北很激动,当场拍板,等明天就去一趟安国。
后来通过聊天得知,女技师名叫黄素问,名字来源于黄帝内经的素问。
以前家里长辈都是从事医疗行业,但是中医备受打压的时代,爷爷和父亲都相继饮恨西北,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
因为没有其他能力傍身,最终只能流落到会所工作。
聊天期间,她还一再的解释。
“我父亲以前救过三爷,所以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三爷收留了我,三爷对我有恩,他没让我干那些脏活,让我在会所,当了一个正经的技师,所以这位老板,我只卖艺不卖身。”
向北围着浴袍起身,与她交错而过的时候,能明显的感受到,她紧张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放心,我很尊重你,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
一边说一边趴在床上。
“让我看看你的医术,表现的好,没准我能送你一场造化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