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阿乐直接到一边打电话去了,这个消息实在太震惊,徐爷那头需要做足准备。
而我担心的则是他可能要派我跟这个海爷碰一碰,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了,说实话二哥这次要不是太大意,我和阿乐估计都已经被埋在巴乃了,
阿乐电话打完,我说道:“兄弟,跟徐爷商量商量,后面要是再有这种活可别找我了,咋感觉这些南方人比咱难搞多了。”
阿乐也是苦笑:“这个你别跟我说,徐爷怎么安排我可管不着,咱先把这趟活干好了吧,你说到底是啥东西能让巴乃人守了这么多年?”
“我哪知道,这不快打通了吗,马上就能看到了,有一说一,这些个祭坛虽然用的石头不一样,但都挺结实的,记得咱们在重庆挖那个了吗,那石头根本敲不动!”
阿乐点头道:“徐爷也是说,这次没准能有意外收获,不过估计也没那么容易到手,做好心理准备。”
我说道:“到是你们该小心,望风的人要注意,那个娘们万一要报仇还是很麻烦,还有就是海爷肯定要派人来,咱们速战速决!”
这种事情不用交代,阿乐比谁都明白,当晚很安静,我跟叶青睡在一个帐篷,在她身边我格外的有安全感。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的时候就有好消息传来:“打通了!”
我激动的走到盗洞口,看着下面已经泛起了亮光,阿乐已经带人先下去了。
我吩咐张程带人看好四周,拽着绳子也滑了下去。
下面地方不大,跟在重庆见到的贤若普祭坛差不多,四周也全都是石头,就像是从石头里自然形成的空腔。
不过这里面没有奇怪的石头人,只有一个硕大的跟柱子一样的东西。
这根柱子直上直下是个圆柱形,一人多高,上面没有任何纹饰,全都是粗糙的石头,也跟整个地下空间是一个整体。
我刚要问阿乐要不要还是火烧,只见他后退两步,一个助跑接跳跃,上半身就撑在了柱子顶端。
接着就是一声“卧槽!”
阿乐像是胳膊发软,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我忙上去扶住他:“咋啦,不是实心的?”
却见阿乐脸色发白,紧接着扭头就开始干呕。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等他顺过气来,我问道:“里面有啥?”
阿乐没回过头来,背手指了指柱子:“你自己看!”
我四下观察,几个下来的人眼神跟我对上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妈的都是废物,我看着比我高半头的柱子,直接掏出手机举高,对着上面拍了一张。
等拿回手机看着上面的照片,我才知道这原来不是柱子,更像是一口大缸。
而里面装着的,竟然是鲜红的液体,看起像新鲜的猪血!
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贤若普祭坛少说得有千年时间,虽然密封在地下,但是里面的液体也早该干涸,要是血液肯定早就凝固了,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我翻出了那张宝函里地图的照片,看到了里面有个大水缸的一层,但是图上显示,这缸中还有一个人形。
我指使一个小弟:“去,拿一根长棍子,再找个高凳子下来。”
那兄弟应了一声赶紧爬了出去,阿乐这时候也缓了过来:“这颜色太艳,确实恶心到我了!”
我说:“这应该不是血液,一点腥味都没有,而且里面应该是泡着东西的,等会搅一搅看看。”
阿乐点头道:“等会就我来吧,刚刚没有心理准备,现在应该好多了。”
很快那兄弟就把棍子和板凳拿了下来,阿乐接过来直接就蹬了上去。
他先是嗅了嗅,说确实没啥味,就把棍子捅了下去。
只一下,他脸色瞬间变了:“软的!”
然后他又搅动了几下:“是个尸体,卧槽软的!”
我料想到里面会有个人形东西,还以为会是个人像,没想到是一具尸体。
我让阿乐再探一探,看看底下多深,是不是就到地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阿乐又搅和了半天,只见他半个身子都要探进去了,我赶忙让他小心。
过了一会,他抬起胳膊,我才发现他整只袖子都红了。
我骂道:“卧槽你这年轻人胆儿也太大了,还不知道是啥呢你就敢往里伸手?”
阿乐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傻,我看一个虫子在上面飘了半天还活蹦乱跳的,要不才不会下手。”
说完,手下兄弟很识相的递上一条毛巾,阿乐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手,然后把有擦拭痕迹的一面折到里面递给了我:“研究研究吧兄弟,看看这到底是啥?”
我说:“那里面确定是尸体?”
阿乐点点头:“保护的很好,应该是这种液体的缘故,不过下面不知道多深,你看看那根棍子和我手连起来一共多长!”
我看了看被甩在地上将近两米长的竹竿,又看了看阿乐的胳膊,这差不多有三米的总长,而整个水缸高也就一米八九,那底下能有多深?
阿乐看了看我的表情:“拿石头量吧,下面多深不知道呢,不过那尸体就是浮在上头的,没有太往下。”
我点点头,又让人拿了绳子和石头,沿着水缸的边缘慢慢往下放。
这一放不要紧,几十米的绳子一下就放下去了一大半,还一点到底的迹象都没有!
这下轮到我们傻眼了,眼看着绳子要放完,那兄弟弱弱的问了句:“乐哥,肖总师,还没到底,先拉上来不?”
我点头道:“先拽上来吧,放下去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吧?”
他摇摇头,然后开始往上收绳子,收上来的绳子像是被朱砂泡过一样,透出妖异的红色。
这些问题就复杂了起来,这底下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一口井,井下有什么,为啥还会有尸体悬在井口。
阿乐说要不要把尸体捞上来看看,我说道,先等等吧,我问问叶青知不知道这红色东西到底是啥,感觉有点像棺液,那尸体毕竟是这的主人,咱们还是别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