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宁的路上,我们没再遇到阻拦。
叶青黑着脸跟我说:“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要不跟我说,我废了你信不信?”
我赶紧跪下求饶,惹得胖子他俩在前头哈哈大笑。
到了南宁,我们直接开进机场生活区,刚进去就看到一家卤鹅店,直接进去买了只卤鹅给我吃,这些天没见到肉,我见到卤鹅眼睛都绿了,三下五除二就让我造了大半只。
吃了卤鹅之后,我感觉整个人身上都有了力气,很难想象强叔这么多年不吃肉到底是怎么过的。
就当我们吃完饭准备往机场里面去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肚子不舒服,估计是这么久没吃荤腥,一下子吃多了。
我赶紧冲进厕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
就当我收拾完打开隔间门的时候,一柄匕首直直的冲我扎了过来。
该说不说张程的睁眼训练真的管用,我生生止住了闭眼的冲动,看准刀子的来向一个侧身。
刀子从我的肩膀上划了过去。
紧接着,从旁边又冲过来一个人,一样拿着刀子砍向我。
我一个低头从他俩中间钻过去,赶紧往门口冲,就当我马上摸到门框的时候,一个人挡在了门口,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
我定眼一看,是一个生面孔,我挣扎着说道:“兄弟那条道上的,求财还是求货都好说!”
那人淡定了的来了句:“求你的命!”
说完就抬起了右手,我眼看一拳要打来,大吼了一声:“胖子救我!”
那人愣了一下,刚想回头,我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冲着他的脖子就划了一刀。
那人顺势后仰,我直接撞到他身上,他脚步不稳被我撞了一个踉跄。
我趁机冲了出去大喊道:“开车门!”
他们几个看我身后有人,小赖子推门就要下来,我喊道:“快跑别纠缠!”
因为我不确定他们身上还有没有别的武器,这时候走才是上策。
直到坐在飞机上,我狂跳的心才平复下来。
那把匕首是刚进南方人营地的时候张程塞进我后腰的,一路上也没使用的机会,没想到临了救了我的命。
下了飞机后,我给徐爷打了个电话先是问他说话方便不,他哈哈笑了两声说道:“方便,当然方便,你说吧!”
我一听这语气就感觉不对,方便就是方便,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这明显是说给身边人听的。
于是我说道:“南方人这次吃瘪后,应该还是要走货,至于费用您这边怎么要,您自己看着办吧!”
这话没什么毛病,虽然我们几个挑了值钱的玩意跑路,但是大头肯定还是在墓葬底下,还有他们的帐篷里,按道理来讲,他们还是应该付钱。
无论如何,我现在咬死了我没拿过东西,南方人找不到证据,说什么也没理。
当然我觉得这次想让南方人给钱肯定是不可能了,我的意思就是让徐爷恶心一下他们,告诉他们人不在多而在精,我们这次就六个人过去,一样拿捏他们这些水猴子。
晚上我们落地天津,给我接风洗尘的时候,徐爷来了电话,我赶忙起身走到屋外:“徐爷,您现在怎么说?”
徐爷说:“你有啥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这意思就是他现在才方便说我,我赶紧说:“象樽的位置现在只有我和张程知道,没敢告诉阿乐,您看看需要让他拿回来吗?他刚好还在,如果可以我就告诉他位置。”
徐爷来了一句:“不用了,到时候再说。”
我心想这也是信不过阿乐啊,于是说道:“那等风头过去,我在找机会去广西一趟,给您取回来。”
徐爷嗯了一声:“等可以过去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听说你们遇到夏彦强了?”
我听着名字差点没笑喷,夏彦强,瞎眼强,强叔这名字还真是应景,于是回答道:“没错,强叔收留了我俩,不然能不能挺住还两说呢。”
徐爷没再说啥,就留下一句让我等消息,我也想着趁没事回一趟内蒙,很久没见辉哥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他说他找了几个小弟帮忙送货,我提醒过他让他注意安全,这东西人多送货虽然轻松,但是危险系数也上来了。
辉哥则让我放心,说他稳妥的很,基本跟小弟也是单线联系不会出意外。
打开金古斋的大门,姜宇看到我很是兴奋:“妈呀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当这里的老板了。”
我问他考试怎么样,他说已经考上了一个事业单位,虽然跟公务员比起差点意思,但是在我们这种小地方,也算是相当不错了。
我问他怎么没去上班,他说前几天刚开始正式上班,但是应急管理局实在没啥事,一般上午去看看,下午就来店里看看,一个人挣两份钱舒舒服服。
我问他这些天店里有没有来人,他说就黄川打过两个电话,从来没人来过,只有隔壁大婶来问过这个铺面出租不,她想盘下来开个铁锅炖的店。
我听得有些搞笑,进店转了一圈,看到藏长生鼎的香炉安安稳稳放在财神前,心里感觉安稳了不少。
回到家之后,从电脑桌的夹层里取出当时在梅瓶里寻到的舍利,心想这都是长生鼎需要用道的东西,该怎么不留痕迹的留给徐爷~
光明正大的送是不可能的,他肯定会毫不留情的枪毙了我,只能找一个机会,我想的是放回到鹤壁的大墓里,后面再有土夫子去刮洞子,肯定就能找到。
凭徐爷的本事,拿到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这事情办起来不难,难的是瞒着三民武士会的人再去一趟。
想了很久,决定要找一个靠谱的人办这件事,但是具体找谁还没想好,就先放在一边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