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竟然没有了刚刚海=害怕的感觉,甚至还有了一丝丝期待。
我眯起眼,让阿乐给我续上茶水,说道:“这个老八~有两把刷子啊,你估计要让三只眼小心点,万一他的人再被抓,我估计~啧啧啧。”
阿乐说道:“这回你放心吧,他好歹也算个地头蛇,对付一个老八足够了。”
我点点头,然后对他刚刚进卫生间之后的事情产生了好奇:“那你的手段是啥呢,给我说说呗,我取取经,万一今后用得上。”
阿乐露出一副“终于问到正事上”的表情,只见他得意的把茶水倒在自己的手上,搓掉上面残存的血迹。
然后说道:“我刚刚拿进去那个杯子知道不,不是用来打他的~”
阿乐说他把小块的碎玻璃就着水灌进了那个文生的肚子里,然后扥着他的上身用力抖动。
这样碎玻璃就会很快流到他的胃部和肠道里,这种痛苦的滋味远比什么头发咖啡要爽。
不过阿乐很快又自嘲的摇了摇头:“但是这种手段造成的伤害有点大,按道理说如果受刑的人应该熬不过两天就会狗带。”
随即他又恢复了自信的表情:“不过能在这招上撑下来不松口的人,我还从没有见过。”
我赞许的点了点头:“既然都知道下落了,就准备干活吧,找到了先跟我说,别随便动手,那边那个出马仙不好对付。”
阿乐点点头,收了自己宝贝一样的明前龙井,出了屋子。
他前脚出了门,我强行硬挺了两分钟,然后冲进卫生间。
看着里面斑斑点点的血迹,我又冲进了厨房,然后把头扎进了洗菜池里狂吐。
叶青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背,递给了我一杯水。
我看到这杯清水,想到刚才阿乐的手段,又转头吐了出来。
自那过去很久,我都不敢喝杯子里面有冰块的东西,基本都是买瓶装水。
还有就是见到猫的时候,或者是听到猫叫,都是后脖子一紧。
两天,受刑的人肯定是度日如年,整整两天,即便没死,也必然成傻子了。
那个老八的黑猫刑更是牛逼,能让人坚持十多天不死。
叶青还问我跟阿乐说了什么,我犹豫了半天,就简单的说了阿乐和老八会刑讯逼供,具体细节就没跟他说了。
一天之后,阿乐给我打电话:“摸清楚他们人在哪了,你要不要过来,你不过来我们就先动手了!”
原来老八及其手下都住在幼儿园后面的一栋烂尾楼里,那边除了几个流浪汉之外,没有别人,跟幼儿园之间虽然有围挡,但这对他们来说都不叫事。
我先是把情况告诉了叶青,她抓出了一把避秽丹,让阿乐和三只眼的人都吃下去,然后说如果遇到一个贼眉鼠眼,不怎么会功夫的人,要千万小心,没必要活捉直接突突了就行。
阿乐知道上次火灾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叶青后,对她的话也基本是言听必从。
听着阿乐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我问叶青:“你说他们这次过去应该问题不大吧?”
叶青点点头,狐仙装神弄鬼还行,但是他们毕竟有带响的家伙,完克一切牛鬼蛇神!
上午十一点四十,随着人才街一家人办喜事的鞭炮声,阿乐那边的行动也开始了。
当然为了避免他们偷家,我还是让小赖子寸步不离的保护我和叶青。
叶青也是在手里攥了一撮头发,神色紧张的坐在一个香炉面前。
香炉里面没有香也没有米,只有半碗清水,她先是在指尖挤了一滴血出来,然后直接把一撮头发都丢了进去。
接下来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这些头发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 竟然在水里站了起来。
很快,一根头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嗖的一下就沉底了。
叶青眉头微微一皱,很快,第二根三根,直到第七根头发沉下去的时候,叶青站不住了。
她叫小赖子去看看什么情况,说阿乐那边折了六七个人了。
这些头发都是她自己的,但是用每一个出去干活人的精血浸泡过,听她这么说我才明白,这些跟头发也像是人的命牌。
但是我不太同意小赖子过去,万一他们来一招调虎离山,就麻烦了。
我安慰道:“没事,这不才没几个人吗,我相信阿乐他们能搞定,小赖子虽然功夫好,但是跟这些刀头舔血的人比,还是差了点经验。”
谁能想到这时候小赖子上来了虎劲,直接起身说道:“那些人我看了,功夫跟我比差得远,你信我,我去了十分钟只能解决战斗。”
“我去~”
脏话还没说完,阿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完事了,收工,老八我要带走,那个贼眉鼠眼的人,我给你带过来?”
我和叶青都松了一口气,赶忙说好。
小赖子却像是有些不满,嘟囔道:“来这么多天了,手都不让动,早知道这样你们请个保姆得了!”
我骂了一句傻逼,就没再理他,阿乐他们离这不远,估计很快就到,我得做做心里准备。
我原本信誓旦旦的说要帮叶青报仇,亲自料理这个出马弟子,但是临到头,还是有点怂。
我可是老实人,杀鸡都不敢,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
很快,三只眼的小弟就拉了一个拉杆箱来,正是哪天把文生送走的拉杆箱。
阿乐扯开拉链,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滚了出来。
“女人?”
我刚刚心里都有了杀人前的兴奋和冲动,但是见到是一个身形瘦弱的女人,也不免得犹豫了。
我把她的头发捋到一边,竟然一副相当清秀的面孔。
叶青冷哼一声:“咋,舍不得动手了?”
我尴尬的挠挠头:“说啥呢?关键跟女人动手,影响我的形象,毕竟咱现在也是武士会的总师了。”
我给三只眼摆了摆手:“你让阿乐帮我一起处理了吧,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