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智的话,玄弥的眼睛一亮,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有这样,才能斩杀更多的鬼,等自己成为了柱,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哥哥和他解释了。
在小智的介绍之下,玄弥来到了一处广场,一群腕力正在和一位粉毛在训练着。
当玄弥来到之后,看见了猗窝座的样貌。
“鬼?这里居然还有一只鬼!”
想到这里,玄弥直接开启了武装。
“蓝鳄!超武装!”
蓝鳄变成了一把电锯被玄弥握在了自己的手中,直接朝着猗窝座冲了过去。
正在教导腕力训练的猗窝座,感觉自己的身后传来了攻击。
脑袋朝着左边一侧,躲过了玄弥的这一击。
玄弥见状,也不慌乱,从自己的腰侧掏出一把枪,朝着猗窝座射击而去。
“破坏杀!乱式!”
猗窝座迅速打出数道拳影,将朝着自己袭来的子弹弹开。
短暂的交手,玄弥就了解到了猗窝座的实力。
“这个鬼,不是普通的角色。”
因为小智的关系,猗窝座已经完全脱离的无惨的控制,所以双眼之中原本代表称号的上弦叁的字样也已经消失在了他的眼中。
短暂的思考,玄弥再次朝着猗窝座攻去,手里挥舞着蓝鳄锯。
“水乱锯!”
玄弥每次挥舞的攻击,都会出现一道水波纹,在光线的折射之下使猗窝座的视线出现了偏差。
但是猗窝座的斗气感应,却提前预知了玄弥的攻击,身体再次躲了过去。
见自己的这一击居然落空, 玄弥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就这样,玄弥一直在攻击,而猗窝座则是在轻松的躲避着玄弥的斩击,没有丝毫想要还手的迹象。
等玄弥的体力消耗到了极限,和蓝鳄的武装也被迫解除。
玄弥气喘吁吁的看着面前的猗窝座。
“你这个家伙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玄弥的疑问,猗窝座就知道,一定是小智那个家伙的恶趣味,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玄弥,导致一见到自己就开始朝着自己攻击。
“我虽然是鬼,但却是这里的道馆馆主,负责宝可梦的训练和对宝可梦训练家的训练。”
听到猗窝座的解释,玄弥知道了,这个就是小智之前和他说的,可以来训练实力的地方,只是他没想到会是一个鬼。
不过想到炭治郎的妹妹也是鬼,所以也就没有这么惊讶了。
因为宝可梦的插手,导致炭治郎的日轮刀一直没有损坏,所以现在的炭治郎在鬼杀队休养之后,就去别的地方做任务了,根本就没有来到锻刀村。
了解了原因之后,玄弥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在锻刀村里泡温泉,然后到小智这里锻炼。
这天的夜晚,一只花瓶出现在了一位锻刀村民的面前。
这位村民的脸上戴着一只鬼斯的面具,面具下,他好奇的想要朝着花瓶内看去。
这时花瓶忽然抖动起来,之后被什么外力弹飞了,一只紫色如瓦斯烟雾的生物出现在了村民的身边。
“咦?鬼斯你怎么出现了?”
鬼斯没有理会村民,而是看向刚才被它弹飞的花瓶,它刚才明显的从里面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哗啦!”
一只长着脚,手里拿着叉子的鱼怪从花瓶里面出来,然后气势汹汹的朝着村民袭来。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村民呆在了当场,但随即反应了过来。
“不好有敌人袭击!我要通知村长!”
就在鬼斯和这只鱼怪战斗的时候,村子里面好多地方都出现了这种情况。
在宝可梦殿休息的小智睁开了眼睛,朝着下方的锻刀村看了一眼,随即又闭上继续休息。
“没想到还是来了,不过嘛,来了就别走了。”
待在小智肩膀上的皮卡丘,听到小智的话之后,从一旁不情愿的爬起身,然后消失在了宝可梦殿。
不一会,大批的宝可梦朝着锻刀村冲下。
村子中出现的鱼怪,很快就引起了骚乱,但是却被宝可梦给阻止了下来。
一些宝可梦虽然实力不是很强,可是和那些鱼怪周旋还是可以办到的。
玉壶在一处树枝上看着锻刀村发生的一切,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些锻刀村突然出现的生物。
“那些是什么东西?居然将我派出去的鱼怪全都消灭了?”
“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远霞!”
一道斩击,朝着树上的玉壶斩去。
察觉到不妙的玉壶缩进了壶中,消失在了原地。
当再次出现,已经来到了另一处的壶中。
重新露出头来的玉壶,朝着刚才攻击自己的位置看去。
只见两道人影出现在他的眼中。
其中一个戴着面具的家伙,朝着无一郎嘲讽道:“看,我就说你杀不死吧,你果然没有用。”
无一郎听到之后,脸上没有表情的回答道:“你行你上,我看你也是没有什么用处。”
“质疑我?你给我看着。”
一直自称自己是萧十一郎的有一郎,从自己的腰间放出了宝可梦。
一开始的飞天螳螂此时已经进化成了最终体。
“劈斧螳螂!究极武装!”
只见有一郎的头发直接变成了棕色,而手上也多出了一把棕色的巨镰。
有一郎,看着待在房顶上的玉壶。
“电光一闪!斩!”
有一郎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转眼间已经来到了玉壶的身后。
一道白芒闪过,玉壶的瓶子被一分为二。
见眼前被自己砍成两半的瓶子,有一郎不屑的吐了口口水。
“跑的真快。”
下一秒,玉壶又重新再另一个壶里面出现。
无一郎见状说道:“你不是也没有成功吗?”
嘲讽完之后,无一郎也再次朝着玉壶攻击,而有一郎也提起镰刀跟上。
被两人夹攻的玉壶一时间居然有点难以招架。
“可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鬼杀队的人变得这么厉害,不带面具的家伙还好一点,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攻击居然这么凶猛,我都有一点难以招架了。”
就在玉壶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一位枯瘦的老头出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