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白:" 怎么昨晚我能睡床,今天你的润玉来了,我就不能睡床了。"
徐司白贴着李月极近,近到李月能感受到徐司白温热的呼吸。
李月:" 你好像忘了,你昨天可是催眠了我,才和我一起睡在床上。"
徐司白的手正不轻不重的抚摸着李月的腰,带着股挑逗的味道,声音缱绻,让人迷醉。
徐司白:" 我怎么舍的催眠月月呢,月月定是记错了。"
润玉出了浴室的门,为房内带来一股清冷之意,长发披散在肩头,已用灵力烘干,看到这一幕,立刻上了床,掀了被子,拽着徐司白的手,将徐司白拉开。
润玉:" 登徒子。"
徐司白:" 呵,伪君子。"
徐司白神色冰冷的甩开润玉的手,李月看到徐司白的手腕上分明多了一圈红痕。
李月脑海中不由浮现了一句话。
李月:" 清冷攻,偏执受。"
徐司白脸上瞬间挂上委屈的表情,将手伸到李月的面前。
徐司白:" 月月,好疼!"
李月有些头疼的看着两人,这才两人就让李月体会到了后院失火的感觉,希望不要再有人从文中冒出来。
李月:" (哎,怎么不来个温柔单纯的?)"
李月:" 你们别吵了,都去沙发睡觉。"
徐司白:" 我不走,要走也是他走。"
徐司白:" 你昨晚才将我睡了,转眼就要将我抛弃!"
徐司白:" 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
徐司白说的李月就像那始乱终弃,要了人家身子就一脚将人踢开的负心汉。
润玉:" 月月,他所说可是真的?"
润玉一脸伤心欲绝。
润玉:" 终究是我来晚了吗?"
润玉眼中突然又亮起了光,似乎是想通了。
润玉:" 月月定不是自愿的。"
李月忍无可忍,这一刻似乎忘记了两人的可怕,大声咆哮。
李月:" 你们两都去睡沙发。"
李月拉过薄被,躺下,盖住了自己的头,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润玉:" 润玉不能离开。"
润玉:" 润玉要看着他,以防他对月月做出逾越之事。"
润玉:" 还请月月原谅。"
李月忍无可忍,坐起身来,掀开了被子。
李月:" 你们两一起去沙发,你在外面看着他,不就行了。"
润玉:" 不行!"
徐司白:" 不行!"
徐司白:" 谁知道他会不会偷偷溜进来。"
润玉:" 谁知道他会不会偷偷溜进来。"
两人异口同声。
吵来吵去,叽叽喳喳,李月觉得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清冷的两个男人在一起,就好像那几百只鸭子,叽叽嘎嘎。
李月突然理解孙悟空刚开始为什么忍不住要棒打唐僧了。
李月:" 停!"
李月大喊一声,不停吵架的两个男人转过头看向李月,眸中似乎带着李月打断他们的不爽。
李月:" 一起睡。"
徐司白:" 月月睡最里面,我睡月月旁边。"
润玉:" 不行……"
李月:" 停。"
眼看两人又要对谁睡在哪边争吵起来,连忙阻止。
李月:" 我睡中间。"
李月自觉睡到中间,徐司白和润玉乖乖躺下,一人霸占李月一只手进入了梦乡。
窗外的天空已经泛了白,小鸟叽叽喳喳,床上的李月程大字型,被润玉和徐司白一人抱半边,正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