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因为南边的战役,而导致许多的难民,露出了丑恶的真面目,开始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羌疾突然在此处停了下来,此处已经是满目疮痍,许多的难民都倒在地上,看起来瘦骨嶙峋,因为战火连天,他们没有任何的食物。
看到这些来往的人,他们就不由得伸出手来,讨要一些食物。
“公子,你就行行好吧,给我们一些食物吧,我和孩子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给饿死……”
一个妇人抱着年龄尚小的孩子,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羌疾的确是于心不忍。
于是就吩咐自己的手下,把随身带着的干粮给他们分了一些,也算是一解燃眉之急。
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桑云寄最先反应过来,接着女子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你们干什么?快点放开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得罪你们的事情,你们要为何这样对我,难道只因为我是个女子吗……”
女子歇斯底里的吼着,听得出来她此时是非常痛苦的在挣扎,这就引起了桑云寄的注意,她立马跑了过去。
羌疾见桑云寄跑的这么快,随后也带着人跟着她的脚步,而过去了。
是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想要非礼一个女子,女子容貌清丽,只是身着简单的布衣,那张小脸依然显眼。
再加上她那瘦弱的身躯,就让一些男人有了非礼的想法。
这堂堂光天化日之下,一些路人竟然就那样无情的看着,甚至都没有伸出援手。
只见女子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扯开,即使女子顺利的想要挣扎着试图逃离他们的魔爪,奈何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济于事。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岂容你们做出这般事情!”桑云寄冷声说道,直接一脚踹在了那个男子的身上。
这还不够,又是一剑狠狠的刺伤了他的胳膊,这才让他放下手上的动作,疼的哀嚎了一声。
“妈的,哪里来的臭娘们儿?老子就是要爽,你算是什么东西?管的这么宽,又没碍着你的事情,赶紧给我滚!”
其他的男人露出了恼怒的神色,怒不可遏的开口,正准备向桑云寄出手的时候,却见她的身后,出现了羌疾等人。
“你刚刚说让谁滚?”羌疾的薄唇轻启,这一句话可以说是冷到了极致,他手里的剑正好对准的那一个男人。
不仅如此,羌疾身后的那些手下全都举起了手里的剑,直接对准了他们,一脸冷酷无情,透着残忍和决绝。
这几个男人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方绝对不是好惹的人,他们立马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连连的摇了摇头。
“不不不,官爷,您可千万别生气呀,我们不过是想和那个小姑娘玩玩儿而已,若是官爷您看上了他,那我们就让给您……”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鲜血突然溅在了脸上,那是羌疾的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心口。
瞳孔骤然紧缩,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刺入心口的那一把剑,他的话到了嘴边却永远说不出口了,只能重重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给那个被非礼的女子吓得不轻,她又发出了一声尖叫,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吓得全身发抖。
剑起血落,不过一个呼吸之间,那几个男子全都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们死不瞑目,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一命呜呼了。
“你没有事吧?我们来救你了,现在不会有人伤到你。”
桑云寄主动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和她的年龄相仿,所以,她实在是于心不忍。
女子吓的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再加上刚刚经历那番的惊吓,她已经是泪流满面。
“谢谢姑娘,谢谢公子,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我无以回报……”女子颤声说着,声音都变得愈发的哽咽。
“没关系,你是一个人吗?女子一人出现在如此危险的地方,不如早些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为好。”
桑云寄轻轻的拍了拍她那瘦弱的后背,语气放柔了些许,用着安慰的口吻说道。
“我本是南方人,因为南边战火连天,敌国时不时的偷袭,我正是住在敌国和南边牵连之地,所以受到的影响最大。”
“我的家人全都死在了战争之中,如今就只剩我一个人,我也不知我能去哪里,看来从家里世代学来的毒术,也没有用武之地了……”
女子瑟瑟发抖的说着,羌疾一下子就听到了重点,那就是女子从家中世代学来的毒术。
回想起自己的手下,还从来没有一个善于用毒之人,他正缺少这样的一个手下。
“南边战况告急,不过不需要你一个女子上阵杀敌,若是敌方投毒,我正需一个善于用毒之人协助,你可愿入我麾下?”
羌疾走上前去,面无表情的开口,那双凤眸泛着冷意,还有不近人情。
这就让女子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猛的抬起头来。
只见这位男子身材高大,气度不凡,又有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庞,如同从天而降的战神,换做哪一个女子又怎么会拒绝?
听着羌疾的这一番话,桑云寄先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他要善于用毒的人才?
想到了这里,桑云寄也不愿意过多猜测,毕竟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桑云寄就不干涉了,也算是让这个可怜的女子有一个落脚之处。
“如若公子不嫌弃我,我自然是愿意自己,我就想找一个可以歇着的地方,并且有我自己的用武之地。”
“我的要求并不多,只愿公子留我一口饭吃就好。”女子迫不及待的开口,眼中闪烁着深深的期待。
“好,你叫什么名字?”羌疾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绿烟。”
“那好,你跟着我们一起去吧,军营之中还算是安全。”羌疾留下了这一句冷漠的话,随后又跳上了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