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云鸣等人在昨日已经进入青龙国。”听完属下的话后,执明松了一口气瘫软在椅子上,他拿出一封信,“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孟章了。”信被他放回在了桌上,信封上刻着一个很明显地神印,这个神印正是社君的。
朱雀国的燎火原上坐着社君和乌金,两人看着早就熄灭的火山侃侃而谈,“说真的,朱雀国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经历过冬天了,这冷不丁的经历一次,未免有些发怵,雪花又一次要降临喽。”乌金看着熄灭的火山,感受周围逐渐寒冷的气候,发出了阵阵地感慨。
“老乌,昨天云鸣已经进入了青龙国的领土了。”社君看着手中的信说道。“这么快,这小子也太着急了吧,这天界有什么好的,斗不过十字星也斗不过众神会。”乌金愤愤的抱怨着。
“他是个特殊的人,有些事情他可能必须去做,即使再厉害的人,敢斗神,敢斗地的也斗不过天,这天命是最难为的呀。他的父亲曾有恩有咱们,现在能帮一点算一点吧。”社君收起了手中的信,看向远处的火山。
“都让让,小心烫。”煜祺将一口火锅搬到了桌子上,“慢点,别被烫着,今天挥锦大人心情好,咱们看一定要吃的尽兴!”煜祺一边嚷嚷着一边将火锅扶好位置。
“挥锦心情这么好,想必一定有什么好事吧。”培郡仿佛已经猜透了挥锦的心思。
挥锦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昨天云鸣已经进入了青龙国了。”挥锦刚说完,一旁的清研就立刻拿走了信,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读了起来。
“这小子挺厉害的,这么快就到青龙国了。”煜祺称赞道。
“可是如果没有那两位伙伴的帮助,他也不可能那么快。”挥锦静静的说着。“伙伴?你是说幻灵和瀚塔。”煜祺边说着还不忘将身边的菜下入锅中。“幻灵和瀚塔?瀚塔我知道,懒货一个都多少年了,它连人形都没修成,整个神域中可能没有比它更懒得了。至于幻灵这个人我还真不知道。”清研无奈的摇摇头。
奕茶喃喃自语道:“幻灵,名字听起来挺水灵的,但这个名字好像又在哪里听过。” “别想了,快吃呀都熟了,再不吃就老了。”煜祺大口朵颐时也招呼起了其他人。“来一块吃吧,否则一会儿都让这小子吃光了。”挥锦招呼众人动起了筷。
火锅里的热碳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众人的额头上不禁流下了汗水,每个人吃的都大汗淋漓。
茶叶的气息飘向了窗外,监兵和陵光在茶桌面前畅快的促谈,于菟走在一旁收拾茶具并冲泡着茶叶,“这是今年朱雀国第一批采下来的茶叶,都多少年了朱雀国终于再次种上了茶树。”陵光看着桌子上的茶叶不由得有些欣慰。“朱雀国的气候能得以稳定能种上茶树,这些还不都是我侄子的功劳。”此时监兵的脸上充满了自豪。
于菟用木质的勺子小心翼翼地取出少许的茶叶放入杯中,用刚煮好的开水进行冲泡,开水接触茶叶的那一刻茶香的四溢开来,满屋的茶香让人感到特别舒服。
陵光和监兵接过于菟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热茶,茶香顺着舌尖流入体内,心里仿佛绽开了一束花,茶叶的苦涩与香气在嘴中不断的跳跃着。
“祝君~今生相思~~来生续~~此生愿化蝶常伴左右~~不分~离~~~”青鸟唱完最后一句,台子缓缓落下帷幕。“好”玉京子在台下鼓掌喝彩,而台下也只有她一个人。
“此次排练不错,如果能在正式表演上 有这样的水平的话,那么绝对大放异彩”月德也毫不吝啬的夸赞道。青鸟穿着戏服蹦蹦跳跳地走下台,“有你两位的认可我就放心了,只可惜……”青鸟有些沮丧。“可惜什么?”月德问道。“只可惜幻灵不在她可是很了解很喜欢戏曲的。”
玉京子也附和着说:“那女孩对中医也很了解,无论是熬药还是认识药材学得都很快,是百年不遇的奇才呀。”
“她确实是一位好女孩,可是她也有她的路要走,既然无法挽留那就默默的祝福吧。”月德拍着两人的肩膀安慰道。
“话说回来你做的那副药怎么样了?”月德问道。玉京子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药做的差不多了但是缺了一副药引。”
“缺了一份药引那怎么成,那副药引难找吗?”青鸟焦急的问道。
“春夏秋还好说,可是现在到了冬天任何药材都已经进入了休眠期,但是!幻灵在离开的时候给我种下了一副药,而她种的那副药‘半夏’正好就是我需要的药引!”
几人嫣然一笑,可能这就是所说的缘吧。
冬天的寒风已经悄然来临但是这阻挡不了一个浪人的步伐,王孙背着酒壶手拄拐杖来到了青龙国与朱雀国的交界之处‘死亡之海’,这一望无际的沙漠本身就寂静,现在又遇上了寒风显得更加死气沉沉。
“死亡之海荒无人烟,可能是神明的庇护无法照到这里,也可能这里本就是被人抛弃的世间。”面对眼前荒芜的景色,就连王孙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踏进了这片沙漠,“路途虽险,道路虽远,但它无法阻挡我与目标靠近的距离。”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王孙取下身上的酒壶,喝了一大口,听着刺骨的寒风坚定地向沙漠的深处走去。
此时在青龙国的主城中,一封信传到了青龙国孟章的手上。
“云鸣?成风!他不是监兵的侄子嘛, 他怎么会来到神域,天界的事情越来越乱了,这些人真是谁都敢动了。”孟章放下了手中的信看向窗外,“真是天命难改,命运难测,古老的预言再一次显现,荒唐的真理再一次降落世间,是神是人,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定义。”
凛冽的寒风像外面的土地已经吹得毫无生机,轻浮的土壤被寒风吹起化成了风中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