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把全部精力花在实验室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为了赶那些研发项目,为了得到爸爸的肯定和嘉奖,为了成为他口中对世界有价值的人。”红龙淡淡地说着。
“红龙,你看这是地上世界实况新闻转播,好像是什么雪山国在竞选总统,你看那两个在台上演讲的人,好像左边这个票数明显高于右边那个。”石榴指着全息投影的大屏幕跟红龙说。
红龙回头瞟了一眼,他还是对这些政治提不起兴趣。“我不关心政治。”红龙说。
“不是,不是,你看台下有个人长得和联盟者一模一样,他好像一直在盯着左边那个竞选人,在他附近晃来晃去,你看他的左手好像握着什么一直紧紧握着。”石榴像看电影似的盯着屏幕。
“啊!”石榴尖叫了一声。只见屏幕上左边那个竞选人倒在台上,而那个联盟者的人影也不见了。
这下子倒是引起了红龙的好奇心,他走上去在屏幕上操作了一番倒回画面,又用透视画面观看。
只见那人倒下的前一秒他大脑发生了微型爆炸,而与此同时,台下联盟者左手的透视画面显示他手里握着一个遥控器,他在竞选人大脑爆炸的瞬间按动了手中的按钮。
龙的大脑快速转动着,他环顾实验室,瞥见到了芯片实验台上的芯片,梭罗当时鼓励他发明芯片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
梭罗双手握着红龙的肩膀,充满慈爱地看着红龙,鼓励他说:“好孩子,这些芯片发明以后植入人体大脑。到时候可以实现脑联网,数据共享,人脑协同,这样就可以避免语言交流的误差,提高效率和人与人之间的共情,还能及时监控。人体各种重大疾病发源,将疾病消灭在萌芽状态。是造福人类的重大科技发明。爸爸相信你一定能成功!”
而当红龙真的研发成功那一刻,红龙蹦得三尺高,他不但没有辜负爸爸的期望,还为人类福祉贡献了重大得价值。
“原来,这些芯片是他拿去控制暗杀人,操纵选举的!”红龙的心里有一种被欺骗伤害的深深的愤怒感,他的双眼冒着火。
却说紫罗兰从时光门回到紫星以后就和青龙曼拉短暂告别,乘坐火凤回乡下看望妈妈。
妈妈看到紫罗兰突然回来很吃惊,嗔怪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回来工作怎么办啊?”
“妈你是不是病了?”紫罗兰紧张地询问。
“谁告诉你的?是不是薇薇又多嘴啊?”妈妈问。
“我现在自己创业,不用固定工作,我想回来还不是随时回来的事情,再说了现在网络时代工作可以在线办公方便得很,谈不上耽误工作。”紫罗兰安慰妈妈。
紫罗兰详细地询问了妈妈病情,妈妈就说:“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前阵子胃疼,躺躺吃点药就好了。”
“妈,你年纪大了可不要掉以轻心,有病要告诉我。”紫罗兰说。
“没啥大毛病,告诉你还白白担心。”妈妈不以为然地说。
“那可不能大意,搞不好有人要害你!”紫罗兰说。
“你这个丫头,越说越离谱,谁害我?我们又不和人打交道,小老百姓谁害我?”妈妈又开始嗔怪。
“不一定是你认识的,也许是我以前工作中得罪的人,你也知道我直人快语,工作中经常得罪人,也许有人怀恨在心报复也说不定。”紫罗兰不知怎么跟妈妈解释才好。
“你得罪的人怎么会跑这么远来害我,你别胡思乱想了!”妈妈又觉得紫罗兰是想象力太丰富了。
无奈,紫罗兰也不多说了,看到妈妈还活着就好。
紫罗兰马上查询魔法书,她从小就喜欢看魔法书,检索到九紫用的蛊虫黑魔法页面,紫罗兰学到了反噬黑魔法的咒语。
晚上,紫罗兰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拿出水月花镜,果然看到九紫又在疯狂地施黑魔法诅咒妈妈。
紫罗兰喝了一杯净水,片刻打坐冥想以后开始念反噬黑魔法的咒语:“嗡阿加西哩啊哇加塞萨内达波萨那嘛苏打斯达嗒”
当她念到第三遍的时候,只见水月花镜中的九紫面前的蜡烛突然熄灭,九紫不断咳嗽,咳得她捂着胸口抬不起头。
大概疯狂地咳嗽了十几分钟后她又开始不断打嗝,连续打了几百个嗝还是停不下来,看到镜子里她的眼泪呛得直流,把粘在眼睛上的假睫毛都冲散了,松松垮垮地挂在眼眶上。
眼线,粉底,腮红都冲的一塌糊涂整个一个地图脸,那样子丑极了。紫罗兰看到九紫那个滑稽样子捂着嘴笑个不停。
“紫罗兰,你没事吧?”紫罗兰听见敲门声,传来妈妈的声音。
“哦,我没事。”紫罗兰赶紧说。
“没事就早点睡,不要太晚了。”原来妈妈以为紫罗兰在熬夜追剧看喜剧。
九紫打了一个晚上嗝天亮了还是没有停下来,她匆匆地起床到楼下打包一杯咖啡钻进出租车飞奔医院。结果刚喝了一口 咖啡就“噗”的一声喷出来喷了一车厢。
“小姐你注意点不要把我的车搞脏了,我拉不到客人啦。”出租车司机很不悦地对她说。
她很不爽,习惯了被男人围着转当舔狗,突然被数落很不习惯。但是一直打嗝也开不了口回骂司机,只能忍着一股怒火。
到医院医生听了她的心肺,听不出什么问题,又给她开了X射线检查,心电图检查,CT检查一系列检查。一整天九紫就泡在医院了。等做完了全部检查,还是查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是不是我最近油灯钱供少了?”九紫想着拿出手机给自己一直供奉油灯的送子娘娘寺庙又转了双倍的钱。并嘱咐庙里的和尚好好照看一下她的油灯不要风吹灭了或洒了。
转完钱,她看看账户余额,所剩不多了,等下还要去美容院打美容针,捉襟见肘啊。突然间一大波免费饭票都不给饭票钱了,她越想越气。
正在气头上,突然听到一声响,一笔钱进账了,一看付款人,原来是她年轻时同乡的相好阿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