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一贫板着脸看向俩人,脸上满是怒意,因为看到祖烟蓝正靠坐在张伟的床上,这一幕,就像是看到自己家的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你们俩把赶紧收拾一下,我有事要跟你俩说!”
说完,祖一贫就怒气冲冲的背对着俩人。
张伟有些疑惑,这老头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像是自己欠了他很多钱一样的表情。
“别理他,他就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你先把饭吃了。”
张伟虽然不想出去,但是祖烟蓝还是不想让祖一贫难堪,当即推说到。
“还是先把东西收了,听前辈要跟我们说什么事吧,前辈那样,怕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们说。”
“好吧。”
祖烟蓝都开口,张伟只好答应,将东西放到一旁,看到祖烟蓝要下床,当即按住让她继续坐靠在床上,随后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一贫老前辈,你最好真的要要紧事说,要不然我可是很不高兴的。”
祖一贫此时也转过身来,然而,看到祖烟蓝还是靠坐在床上,顿时就怒气冲冲的说到。
“不是让你俩收拾吗,她怎么还在床上?”
看到祖一贫指责祖烟蓝,张伟顿时没好气的说到:“有事说事,没事就出去待着,没看到我们真吃饭呢吗?”
祖一贫冷哼一声衣袖一甩,目光在俩人之间来回扫视,询问到:“哼!你俩这什么时候的事?”
张伟没好气的说到:“哎,我说你个老家伙是不是闲的,我俩的事关你什么事?”
祖烟蓝靠坐在床上低着头,小脸通红不敢说话,不过,听到张伟这般强势的回怼祖一贫,心里也是美滋滋。
张伟继续说到:“我还没问你呢,出去一个月了,咋就你一个人回来了,给烟蓝治疗的人呢?”
被张伟突然一问,祖一贫顿时哑言,支支吾吾的说到。
“急,急什么,我已经跟那人说好了,过几天就……”
说着说着,祖一贫顿时觉得不对劲,气呼呼的大喝到。
“不对!明明是我在问你俩的关系,你少给我转移话题。”
张伟撇撇嘴没好气的说到:“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我俩的事跟有啥关系?”
祖一贫怒气冲冲的说到:“你说跟我没关系?”
“老夫乃是祖一贫,你说我跟她没关系?”
听到祖一贫说出自己的全名,张伟当即看向身后的祖烟蓝,似乎在询问她认不认得。
“祖一贫?”
祖烟蓝一愣,她之前也只听说张伟说老头叫一贫,从来没有说过姓氏,最关键的是,祖烟蓝对自家老祖的事情也不知道。
被张伟的目光盯着,祖烟蓝思索了一会,随即摇摇头,表示并不认识。
张伟转头看向祖一贫说到:“前辈你也看到了,烟蓝说不认得你,你这攀亲戚的手段也太差了些。”
祖一贫看到祖烟蓝居然不知道自己,顿时勃然大怒。
“什么?连自家老祖都不认识,那群兔崽子到底在干什么?”
“哼!你俩跟我来,我带你们俩去找她娘!”
祖一贫真的是脾气上来了,堂堂西南部洲的祖氏老祖竟然连自家的后辈都不记得自己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被笑死。
祖烟蓝畏惧的拒绝到:“不,我不去。”
祖烟蓝可不想回去,这三天,虽然很短,但是她跟张伟在一起过得很是快乐,一旦回家,母亲得知自己跟张伟的事情,肯定会雷霆大发,自己也无法再跟张伟快乐的生活。
“那可由不得你俩!”
说话间,祖一贫一道法力打出,已经将张伟、祖烟蓝俩人给束缚起来,紧接着便直接撕裂空间而去。
张伟跟祖烟蓝都是一脸害怕,不是害怕祖一贫,而是害怕见到祖烟蓝家人之后又该怎么办?
张伟本来打算等自己实力提升之后,再去祖氏见祖烟蓝的家人,但是祖一贫这一闹,这件事被提前,他还没来得及做准备。
另一边,白涛城祖氏大院中央,十米高的天空之上突然撕裂一道空间裂缝,祖氏强者纷纷朝广场围绕了过来。
祖一贫作为祖氏老祖,自然在家族留下了空间标志,很轻松就跨越空间来到祖氏广场。
“来者何人?”
十余名化神期长老立即上前将祖一贫三人拦住,同时警惕着祖一贫。
“滚!”
祖一贫怒喝一声,身上恐怖的渡劫期气息释放开来,十余名化神期长老当场被镇压在地面,并没有做过多举动,紧接着祖一贫望着祖氏陵墓怒喝一声。
“文宣王八羔子,给你老子我爬出来!”
随着祖一贫一声怒喝,祖氏陵墓内,三副金碧堂皇的棺材板被踢飞,从中醒来三个金袍老者,各个都是一头白发金眉,被吵醒的三人一脸的愤怒。
中间那人怒声说到:“哪跑来的兔崽子,竟敢跑到祖氏辱骂老夫!”
此时,祖氏大殿内,祖霜伶眉头一皱,她炼虚境的修为已经感知到祖烟蓝的气息,还有祖一贫那恐怖的气息,本来想上去看看,但是对方的一句话直接把祖氏陵墓里的老东西给唤醒,急忙改口到。
祖霜伶此时已经带着一众炼虚境的修士抵达广场,看到祖一贫的时候就发现了祖一贫、祖烟蓝和张伟,只是祖霜伶并不认识张伟。
正要行礼之际,陵墓方向三道金光飞来,而且气息全部达到了大乘期,祖霜伶想要上前劝阻,但是对方脸上满是愤怒,而且祖霜伶面对这些老祖宗她也根本说不上话。
“哪里来的野……”
愤怒的祖文宣正要破口大骂,但是他此时三人已经看清对方的长相,还有感受到对方熟悉的气息,正要破口大骂的祖文宣顿时噎住。
“老老老,老爹?”
左右两边的金袍老人急忙行礼到:“文若、文华拜见父亲。”
祖一贫没好气的冷哼到:“你们还认得我这个父亲,我还以为你们都把我忘了呢?”
祖文宣急忙辩解到:“老爹您这话说的,您老到哪都是我爹。”
祖文宣平时一副大大咧咧,谁也不怕,但是对自己老爹是真的从骨子里畏惧,老爹说啥就是啥,丝毫不敢顶嘴。
祖一贫指着祖烟蓝和祖霜伶怒声呵斥到:“哼!这就是你的教的好孩子,连自家长辈都认不出来了!”
“啊?老爹您冤枉啊,那不是我教的呀!”
祖文宣急忙辩解,这件事还真不是他教的,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代了,他连见都没见过,老爹这帽子扣的,他绝对不能承认。
祖一贫怒瞪着祖文宣质问到:“那你小兔崽子是说,这是我教的咯?”
祖文宣哪里还不知道,这老爹就是来找自己的茬的,当即承认到:“不不不,孩儿不敢,都是孩儿的错,是孩儿教导无方。”
祖文宣随即看向旁边身穿金色龙凤袍,头戴凤冠的祖霜伶询问到:“你是现任家主?”
祖霜伶急忙上前行礼回到到:“正是,后世霜伶,见过老祖。”
看到祖霜伶彬彬有礼,祖文宣本不想为难她,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让祖文宣勃然大怒。
“不知您是第几代老祖?”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祖霜伶急忙到:“请老祖无恼,待我将族人遣散,再请老祖到大殿,后世再给老祖解释。”
祖文宣听了祖霜伶的话,急忙看向自家老爹,老爹在旁,他可不敢自己拿主意。
“哼!也好,你们三个,让躺在棺材里的那群兔崽子给我爬出来!”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兔崽子教导出来的!”
祖一贫怒斥一声,随即带着祖烟蓝和张伟飞进大殿之中,留下一个烂摊子人祖霜伶去处理。
“也不知道前辈带烟蓝回来是因为什么事?”
祖霜伶一边遣散围在广场上的族人,一边要求族人对今日之事保密,同时祖霜伶也在暗中安排人监督,希望能找出其他家族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