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着头皮说:“你们是姐妹,应该相互照顾。”
“爷爷你也说了我们应该相互照顾。可是从来只有我照顾她,从来没见过福宝照顾我这个姐姐!”
“爷爷是觉得我生来就应该伺候福宝吗?”
“你们姐妹之间不要计较那么多啊!”
“什么叫不要计较?我伺候她难道是理所应当的吗?”
“爷爷你总是说让我不要计较,可是凭什么?”
“难道我生下来就是给她当奴隶的?”
看着扶姜咄咄逼人的样子,文老太爷怒火中烧。
“你这个不孝女,你给我滚出去!”文老太爷边说边捂着胸口。
文奶奶赶紧上前去给文老爷子顺气。
“爷爷你怎么了?不会是被我气着了吧?我的天啊,我说句实话你就这么生气?我现在在这个家里连说话都不可以了吗?”
“你…”文老爷子指着扶姜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不孝女!”
“我做了什么就不孝了?不过是戳破了一个事实而已!爷爷你至于气成这样吗?反正我今天把话撂到这里,我不是福宝的丫鬟,我也没义务给她做任何事。这些事谁爱做谁做!”
扶姜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福宝看着扶姜离开,气的牙痒痒。但是扶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福宝也拿她没办法。
看着文老爷子一副被气的不轻的样子,福宝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乖巧的自己去烧水洗漱了。
第二天吃饭时,文老爷子在饭桌上对着原主母亲贾书慧,也就是文母各种挑刺。
扶姜看到文老爷子这样对待原主母亲,直接把饭桌掀了。
“文大丫!你在干什么?大家都在吃饭,你干嘛突然把饭桌掀了?”
“我感觉大家应该都不饿,也没必要吃饭!”
“谁说的,大家饿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吃上饭,你居然把饭桌掀了?你是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啊,我就是帮忙打扫一下桌面卫生!”
“大丫,你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这两天怎么了?”
“没怎么啊,就是突然想发疯而已!”
“你一定要搅的全家都不能安宁吗?”
“什么叫我搅的全家都不能安宁?我母亲这几天什么事也没干,你却在饭桌上指指点点说她的坏话,我看是你想搅的全家不得安宁吧!”
“你难道还想我把你娘供着吗?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做媳妇的不会被训,我对你娘已经够可以了!”
“因为大家都会这么做,所以这件事就是对的吗?嫁给别人家难道就自动成了别人家的奴隶了吗?我娘也是人,她不是商品。凭什么你想说就说?”
“大丫,别这样了!”文母拉了拉扶姜的衣袖。
“娘,你别担心。我今天就是想问问爷爷,你把我们娘俩当什么?文家的仆人?”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极端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是文家的仆人了?”
“你是没说过这句话,可是你的行动上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我怎么做了?”
“从小你就告诉我要照顾好妹妹,妹妹有什么问题都是我的错。她摔倒了,哪怕我不在她身边都是我的错。可是凭什么?我难道是你们买回来专门伺候她的丫鬟吗?”
“我娘人老实,不喜欢和别人斤斤计较。所以平时有什么活其他人都会推给我娘。”
“明明家里的所有事你都看在眼里,可是你从来不说。你是不是从心里就觉得我们母女活该给人当仆人啊!”
“你这个丫头是想要气死我吗?你简直大逆不道!”
“我说了一些实话就是大逆不道了?”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们赶出去?”
“你赶啊!你现在之所以容忍我在这里撒泼不就是因为你心里也知道你的大儿子和三儿子不靠谱。以后养老只能靠我爹,所以你这两天才对我的行为视而不见。”
“你别想着吓我,我不是吓大的!有本事你就把我们一家三口都赶走。没这个本事就别在吃饭的时候叽叽歪歪,别让我看不起你!”
扶姜说完就带着文母离开了。
离开后,文母拉着扶姜的衣袖问:“大丫,你刚刚怎么能这么说你爷爷啊?万一你爷爷生气了,把我们赶走,我们该怎么办?”
“娘,我们有手有脚,难道不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吗?为什么这么怕爷爷赶走我们啊?”
“父母在,不分家!我们要是被你爷爷赶出去,会被全村戳脊梁骨的!”
“娘,爷爷他要是可以的话,早都把我们赶出去了。我根本没机会和他吵起来。你太小看爷爷了。他老人家心里跟明镜一样。你别太担心了。”
“爷爷这个人,满心算计还特爱面子,他不会赶走我们的。现在他就是试探我们,别被他骗了!”
“可是…”文母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扶姜直接拉着她往镇上走去。
到了镇上,扶姜带着文母直接去了镇上最大的酒楼。
扶姜进去后直接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桌子菜。
文母看到扶姜这么大手笔,非常担心扶姜等会儿掏不出钱被扣在这里。
扶姜见状直接掏出钱袋子递给文母。
文母看着钱袋子里满满的一袋钱惊讶的合不拢嘴。
文母疑惑问:“这些钱都是怎么来的?”
“这些钱是我前两天在后山那里打猪草,结果突然有只野猪冲过来了。我赶紧往旁边一闪,那只野猪速度太快刹不住,直接撞到树上了。”
“我看到这一幕直接上去补了几刀,结果了这只野猪。”
“然后我把野猪带到镇上卖了,拿到了一大笔钱。所以今天咱们俩敞开了吃,等会儿再点一桌菜,带到码头,拿去给爹吃。”
“野猪?那你没有受伤吧!你这孩子怎么那么鲁莽?居然还敢上去补刀!万一那只野猪是装的呢?你想吓死我吗?”
“娘,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子了。”
两人说着,菜上来了。扶姜赶紧招呼文母吃饭。
两人吃饱后打包了一份饭菜拿去码头找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