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现在就走吧!路上和你们说。”
孟笙带着两人坐车开去一个小区。
……
杨舒婷怀孕五个月了,几天前,杨舒婷撑着孕肚和老公去去医院检查,顺便看望婆家的一个亲戚。
杨舒婷的亲戚病得很严重,医生已经告诉她的家人,可能这个月就会去世。
杨舒婷和她的丈夫一起前往医院探望,进入病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扑鼻而来。
那是一种混合着老人味和腐烂的味道,让人感到十分不适。
杨舒婷的丈夫皱着眉头,快步走进病房,杨舒婷则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看到亲戚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体瘦弱,似乎已经没有多少生气。
医生告诉他们,病情已经无法逆转,现在只能尽量减轻他的痛苦。
杨舒婷和丈夫坐在亲戚的床边,安慰着他。
他们告诉他,家人都很关心他,希望他能够坚强面对。
亲戚听到这些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同时他意味不明地看着杨舒婷的肚子,进气多出气少地问:“孩子快…五个月了吧?”
杨舒婷微笑着点点头,温柔地抚摸着肚子,说道:“对啊,孩子还等着您出院后抱抱他呢!您一定要好好养病啊!”
她的语气充满了鼓励和关心。
她知道,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地安慰和关心亲戚,让他在最后的时光里感受到家人的温暖和支持。
杨舒婷与她的丈夫在大学时期相识,她的丈夫是一位留学生。
在相互的接触和了解中,他们逐渐坠入爱河并决定结婚。
杨舒婷为了爱情,选择跟随丈夫来到这个新的国家生活。
然而,她的婆婆和家人对这段婚姻并不是很满意。
在他们看来,杨舒婷不是本地人,可能会与他们的家族文化和传统有所冲突。
所以杨舒婷一直对婆家的亲戚很好,尽量不惹婆婆生气。
病弱的老人看着杨舒婷的肚子,嘴角掠过一个诡异的微笑,脸上的皱纹在笑容中像一朵绽放的菊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为了这个孩子,我也会好起来的。”
在离开医院前,杨舒婷再次安慰了亲戚一番。
亲戚听到这些话,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用微弱的声音说:“谢谢你们。”
当杨舒婷和她的丈夫回到家后,他们养的柯基立刻从门口摇着尾巴,兴高采烈地扑向他。
看到这一幕,杨舒婷有些难过的心情得到好转,心里感到非常开心,她微笑着想要蹲下来摸一摸这只可爱的狗狗。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只平时非常亲近人类的狗狗突然对杨舒婷狂吠起来。
杨舒婷被吓了一跳,她愣住了,不敢再靠近狗狗。
平时这个狗狗对谁都很和蔼的,就算是陌生人也不会叫。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还舔了她的腿,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舒婷仍然感到困惑和不解。
就在她还在试图理解狗狗的反常行为时,狗狗突然发出一声呜咽,后退了几步,远远地望着杨舒婷。
然后,它迅速躲到桌子底下,头埋在身体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似乎显得非常害怕。
她和老公对视一眼,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她只好回房间了。
整整一天,狗狗都不愿意接近杨舒婷,一看到她就躲起来。
到了晚上,杨舒婷像往常一样为狗狗准备了狗粮。
她小心翼翼地将狗粮倒入狗狗的食盆中,狗狗看到杨舒婷走过来,却立刻退缩了,甚至不愿意靠近食盆。
晚上睡觉时,杨舒婷做了一个噩梦。
在梦中,她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灰暗的人影,这个影子一直在模仿她的动作和行为,并且不断贴近她的身体,让她感到非常害怕又很恶心。
而且那个人影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但是她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在这个恐怖的场景中,狗狗突然出现了。
它对着人影狂吠,虽然想靠近,但又显得非常害怕。
梦里,那个灰暗的人影突然靠近狗狗,毫不费力地扭断了狗狗的头。
然后,他贪婪地盯着杨舒婷的肚子,似乎想把她的肚子撕开,吞噬她的内脏。
杨舒婷在梦中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无助,她想要逃跑,但却无法挣脱这个噩梦的束缚。
她的心跳急速,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大脑在恐惧中一片混乱,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推不开又醒不过来。
过了好久很久,久到她眼皮感到有点光亮她才猛地醒过来。
这时她还感到自己的身体还在颤抖,心跳依然急速。
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杨舒婷走进厨房,倒一杯温水喝。
正当她专心倒水时,余光突然看到身后一闪而过的阴影,这让她吓了一跳。
她迅速转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杨舒婷感到一阵迷茫和恐惧,她不确定刚刚的阴影是不是又是那个噩梦的残留影像。
下午,当杨舒婷睡午觉时,她又做了一个噩梦。
在梦中,那个灰暗的人影仍然存在,但旁边多了一个小男孩的身影。
这个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他贴着杨舒婷的肚子,眷恋地蹭了蹭,然后张开双手呈保护姿势挡在她面前对着人影。
杨舒婷感到非常惊奇和困惑,但是她觉得小男孩很亲切,就像她的孩子一样。
男孩突然对她说:“妈妈,我保护你!”
在梦中,杨舒婷看到人影对小男孩做出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她的下意识地用手护着肚子,嘴里不断地喊着:“孩子我的孩子!不要!”
她的老公听到声音后,迅速走进房间,小心地摇了摇她。
杨舒婷被摇醒后,仍然感到心有余悸,她紧紧地抱住老公,把梦到的事说出来。
她老公安慰她:“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今天我们去检查的时候,医生不是说没有事吗?孩子很健康,你放心吧。”
杨舒婷点了点头,又摸了摸肚子。
梦里的那个孩子应该是她的孩子吧?
他叫她妈妈呢。
谁知道晚上她又做梦了,那个男孩的身影比中午消散了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杨舒婷觉得再这样再去,她可能会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