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死了之后才知道那个所谓的干妈是害死他的元凶之一。
那个干妈是被鬼纠缠了,当时那个鬼想找她做替身。
那时候他还小,不小心摔了一跤,身上都是童子尿,特别是手上。
童子尿辟邪,因为他抱住了干妈,所以那个鬼没有成功找干妈做替身。
又因为干妈送了一枚玉佩给他,那枚玉佩的绳子上包了一根干妈的头发。
于是那个鬼就纠缠在他身上,要徐智做他的替死鬼。
所以他才一直生病,虚病变实病,最后病死了。
“我可以帮你,但是要符合律法。”
符合下面的律法。
他干妈做的这个事,在现实法律上是定不了罪的。
送玉佩,玉佩又没有毒,只是多了一根头发。
更何况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除了直播间的网友们知道,那又怎么样?
网友的言论影响不了法律,他干妈这个凶手也只是在道德层面上受到谴责而已。
不过孟笙和城隍爷爷熟悉啊,出面提前来点现世报什么的也方便。
“你跟我走一趟,到下面去,晚上的时候再给你爸妈托个梦就成了,也不用在这里找什么替身投胎了。”
“我送你下去,以后在下面好好生活,想要媳妇也是可以在下面找的嘛!”孟笙眨眨眼睛。
其实在下面另找也是挺正常的。
以前她就接过一个单,对方的老公去世了,送走之后,没有托梦回来。
她处理了一下,当天晚上就就收到托梦了。
过了没多久,她老公又托梦过来,还带了一个女鬼,说是他在下面找的媳妇。
没有什么感情,就是搭伙过日子,托梦和她说一声。
客人真的又生气又无奈,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多烧一份钱下去了。
徐智没说话,听到孟笙的话,脸色淡定。
找不找以后再说。
他看向李姝荭,眼里有些不舍,最后在李姝荭害怕得神情下还是答应了。
孟笙和直播间的网友说了一下就下播了。
毕竟走阴出体又不能直播出来给他们看。
到了下面,孟笙帮徐智弄好手续就去城隍爷那开始她的表演。
最后城隍爷还是答应了,苦主都在这里了,能不答应吗?
出乎意料的是,徐智还提出了一个要求,他不想让干妈自己得现世报,他想亲自报仇。
这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不伤及无辜就行,也不能直接让仇人死。
要间接地报仇。
等孟笙再次听到徐智的消息时,还是从已经变成孟笙小迷妹的李姝荭嘴里听到的。
徐智父母做了一个梦,梦到徐智说自己是因为什么生病,因为什么而死的。
徐智父母醒来后哭着开始准备怎么报仇。
而徐智也来到干妈身边暗戳戳等待时机。
因为干妈曾经被找过替身,那本来是她的死劫。
就是因为被徐智插手了,最终以徐智的死把干妈的剧本改了。
所以干妈很相信玄学,每年都会去寺庙上香拜佛,身上也有一些法器。
徐智找到她的时候,因为下面的帮忙,干妈的法器渐渐失效。
不断地花钱找大师帮忙,人家一打卦明白了怎么回事,也不敢触霉头。
最后干妈疯了,精神恍惚之下从18楼跳了下去,当场死亡。
(之前说过出一个讲运的,故事有点平淡,不好意思啦,能理解就行。)
经过一个月的修养,孟烨脸色好看了不少,孟笙跟着爸妈去看他的时候。
他还和原主记忆中一样,温润有礼,对待妹妹笑的很宠溺。
还摸了摸孟笙的脑袋。
“笙笙,这段时间受苦了,哥很快就好了,你也不会那么累了。”
孟父好笑地拍开孟烨的手,“你还是赶紧把身体养好吧,这段时间多亏了你妹妹。
等你好了之后,我可等着享福了。”
孟父联系上好友后,用手上的人脉又重新开始老本行了。
宋家也帮了不少忙。
现在孟父凭着年轻时积累下来的经验,和毒辣的眼光,再加上孟笙把存下来的钱也给孟父做投资,每隔一小段时间就给换一个招财符。
租的工作室也被孟笙改过风水,还有国家特殊部门的暗中支持下,也没有什么人敢使绊子。
现在孟家虽然比不上以前,不过欠下来的钱,等投资拿到收益后,也能还清了。
只等孟烨身体好了之后和孟父一起打拼,孟笙就和妈妈做好后勤工作。
所以孟笙现在直播也比较随意了。
功德嘛,能挣就挣,顺其自然。
这天,孟笙直播间里有个叫“秋水子”的网友抽中了福袋。
刚连接上视频,秋水子就来了一句:“大师,我上辈子是不是一条蛇?”
「啊?为什么这样说?不过我也好好奇我上辈子是不是动物,因为我感觉我很冷漠。」
「冷漠也有可能是性格导致的啊!有些上辈子是动物的,人家再次投胎野性也不大,相反还挺温和。」
「你为什么这样问?是因为冷血吗?蛇是冷血动物。」
陶夏雯看也不看弹幕,执着地看着孟笙的脸,又问了一句。
“大师,我上辈子是不是蛇?”
孟笙摇头,“不是,你就是正常的人。”
陶夏雯松了一口气,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那股支撑着她的力气没了之后,整个人瘫软在地。
她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通过屏幕能看到她身后的窗帘很厚实,几乎不怎么透光。
而陶夏雯躺在地上,又哭又笑。
她很瘦,好像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头发稀稀疏疏地,有点秃。
穿着长袖长裤,好像很怕冷的样子,可是额头上却有一些汗珠。
身后还有一个婴儿床,看不到里面有没有小孩,整个房间里只有陶夏雯又哭又笑的声音。
“我前世不是蛇,不是蛇……”
孟笙也没有开口打断她,她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遇到这种事,还是要好好发泄出来,不然憋在心里,精神会出问题。
哭了几分钟,陶夏雯爬起来,动作很慢有很坚定地拉开厚重的窗帘。
一霎那,阳光照射进来,她张开手闭上眼睛站了一会儿。
她很珍惜很享受被阳光照射的感觉,虽然身上还是很痛。
“大师,你知道胎梦吗?”良久陶夏雯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