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我都觉得膈应人,那么会装你就应该学学垃圾袋,到处装!”林娜冰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对着刘母来几发,刘母都还没听得明白。
曾丹锦连忙拦了一下自己的好友,自己闺蜜还是一如既往地勇。
“表姨,在我小时候你就给你女儿借我的运,现在她生病了,这次你不借运了,你直接换命,怎么的?当我是你供货商啊?想要啥就来进货啊?”
刘母听到这算是明白过来了,曾丹锦这个丫头知道了。
她直勾勾地盯着曾丹锦,直把人盯得有些发毛了,突然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滴下来,“丹丹啊!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表姐她从小就身体不好,你身体好,家庭条件也那么好,怎么就不能帮帮表姨呢?”
“你有爱你的爸爸妈妈,从小就享受那么好的条件,那么好的生活,而我的婷婷,从小就没有了爸爸,多可怜啊!你是个好孩子,你应该能理解表姨的心情吧?”刘母不停地擦着眼泪,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华。
这招她百试百灵,这丫头那么笨,还那么傻……
林娜冰:“哎呦呦~我女儿从小就没有爸爸,怎么滴?是丹丹害她没有爸爸啊?说不定她没有爸爸还是你这个老女人克的呢!
你才是最应该赔偿给你女儿吧?你女儿多可怜啊!从小就被妈妈克死了爸爸!”
“丹丹家庭条件好是人家爸妈打拼出来的,你自己不拼搏就想舔着脸想要钱?这脸都能容得下东海了吧?”
刘母目眦俱裂,双手紧紧握拳,仇恨地盯着林娜冰,她最讨厌人说她克夫了。
年轻的时候,她就被婆婆说了很多次,现在远远地搬离了,又听到这句话,只想抓花眼前人的脸。
“你个贱人,你说什么?我打死你!”
林娜冰还想继续说,就听到孟笙在直播间里说话了,脸上还有些意犹未尽,好久没骂人了。
孟笙:“快去拔一根刘婷婷的头发烧了,我这边会帮你解除法术。”
刘母听到手机里莫名其妙传来的声音有些懵,但是听到解除法术,她第一反应就跑过去护住刘婷婷。
曾丹锦和林娜冰对视一眼,一个拦住刘母,一个去拔头发。
刘母被林娜冰扯住头发,双手还想去抓曾丹锦,但是林娜冰力气太大了,死死地抓住她头发,一只手还扭她腰间的肉,痛的不得了。
看到曾丹锦已经拔了一根头发下来,她眼里流着眼泪,眼神阴鸷地看着曾丹锦说:“你敢!你今天把头发烧了,我明天就杀了你全家!我的婷婷没救了,你爸妈就别想活!”
曾丹锦身体抖了抖,想到了孟笙的话,连忙把头发烧了。
刘母疯狂地嚎叫,回身抓向林娜冰,林娜冰丝毫不惯着她,一巴掌就抽过去。
“老女人,还想打我?我打架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奶孩子呢!”
另一边,孟笙早就在桌子上摆好了法器,在头发燃烧的时候把碗里的符箓点燃,做了几个手诀后对着符箓念经文。
没过多久,曾丹锦就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什么束缚突然消失了,身体变得很轻松很轻松。
而病床上刘婷婷的身体突然一抖,脸色变得更加铁青,喉咙发出被什么东西堵住的呼哧声。
呼吸变得急促,又归于平静,要不是胸口还有浅浅的起伏,还以为人就这样没了,
刘母看到头发烧了,曾丹锦身上那股气息没有了,也不动弹了,呆呆地滑落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病床上的女儿。
孟笙:“你身上被转移的协议已经转回去了,今晚不会再梦到那个男人了,法金三千。”
曾丹锦喜笑颜开地点头,高兴地回道:“好的大师,马上转给你嘿嘿!”她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了。
刘母听到协议,神情呆滞地转头看向手机,不过她看不到屏幕,只看到曾丹锦手机镜头对着她。
“什么协议?”她只知道自己女儿和阴桃花有关系,因为她在医院陪睡得时候梦到过有个男人来病房里看她女儿。
但是什么协议她并不知道,之所以换命也是因为她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把女儿的命和曾丹锦这个死丫头换过来,说不定阴桃花也会被换过去。
她年轻的时候无意中听一个老人说过怎么换运借运换命,她从曾丹锦身上实验过才这样做的。
林娜冰:“哎呦你不知道啊?你女儿是因为阴桃花才昏迷的,不过也是自作孽,自己恋爱脑怪谁?老太婆,你很快就有个鬼女婿咯~开心不?”
刘母没理会林娜冰,只是执着地盯着曾丹锦的手机,问道:“什么协议?告诉我!”
孟笙脸色不变,淡定地说:“你女儿房间窗户对面肿瘤医院的鬼想要娶她,梦里和你女儿谈恋爱了,还签了协议,也算是婚书吧!”
“她昏迷前不是做了好几天噩梦,梦到自己被几个穿着古代衣服的人抬走吗?就是抓去结婚的,魂魄都被拉下去好几个了。”闭上眼睛看了一下,嗯,被锁在下面还挺开心的呢!
怎么她老是遇到恋爱脑?
刘母回想,两个月前,婷婷在家确实说过自己做了噩梦,但是没说是什么噩梦,脸色非常不好,有些发青。
但是之前也并没有想到有协议,如果协议都有了,那这个婚很难解除了,一瞬间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刘母连忙跪着哀求道:“大师!你一定是大师吧?求求你,帮帮我吧!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没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啊?我求你了!”
林娜冰听到这,又着急又怕孟笙答应,大声地说:“你还要求大师?你那么恶毒干脆和女儿一起去跟鬼女婿相亲相爱一家人好了,省的在这浪费空气!你呼出来的气都臭到要过滤呢!”
孟笙:“不好意思,不帮。”
“我从来不帮恶毒的人,不想背上因果承负,这事我管不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恋爱脑做出来的事就得自己负责,关她什么事?
刘母站起身怨恨地说:“你不是大师吗?救人不是你们的职责吗?还说是什么大师,你受的起这一声大师吗?你怎么那么恶毒啊?”
“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博爱众生的事我干不来,还想道德绑架?抱歉,我没有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