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动物精怪啊?不是建国后不能成精吗?」
「楼上没看过之前的直播?鬼都有了,有仙家不是很正常?」
「而且仙家这种,在东三省最多了,因为大部分都在东三省,不过现在好像到处都有了。」
「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家里鬼供奉保家仙呢!」
「你说到保家仙我就懂了,黄皮子,狐狸,蛇,刺猬,老鼠这种呗!」
「还有其他仙家,不过经常听的是这五种而已,还有外五仙啊!」
「嘿我身后就带了黄家仙和柳家仙」
「楼上你看看我身后是不是胡家?我老是做梦梦到狐狸。」
「合着整个直播间就我一个普通人?」
孟笙:“你身后估计有两波仙家,一边想让你出,一边是保家仙。”
胡青涞点头。
确实是这样。
所以她有时候能沟通有时候不能,大部分都是他们入梦和她说话。
这次就是入梦和她说来找孟笙的。
胡青涞说起了她的来意。
“我是z大的学生,因为考研特意申请了留校,搬去了新的宿舍,旁边的宿舍都是考研的同学。
前两天,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一个很壮的中年男人,他在我宿舍的窗台那个方向出现,窗台下面是学校绿化带,种了很多树。
那个大叔就出现在树枝上,他诱骗我和他发生关系,我不愿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走过去。”
“梦里,我走到窗台的位置了,还看到好几个同学已经走了出去,她们的表情很奇怪,都闭着眼睛,像是隐忍又享受。”
「春梦呗!可能是排卵期吧?女性排卵期那段时间就很想谈恋爱生孩子啥的,也会觉得孩子很可爱。」
「?所以说我每个月犯恋爱脑的时候可能是排卵期?」
「一个梦而已,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没做过春梦,哪个男人女人没做过啊?」
「我就没有,最多也就亲亲,梦里永远不会到最后一步。」
「哎呀昨天还梦到有个帅气的老公和我亲亲,手拉手,真的好帅!!」
“我走上窗台飘出去的时候,就被那个男人抓住了,我疯狂地挣扎,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有一种直觉,就觉得不能让他抓到我。”
想起梦里自己求救无门,那个光着上身的男人一只手把她抓住的感觉,胡青涞现在还是有些害怕。
“就在那时候,来了一个穿着白色汉服很仙的女人出现了, 她长得很好看。
在她出现的时候,那个男人猛地放开了我,想躲到树那里,那个白色汉服的女人凌空画了一道符甩过去,那个男人才消失了。
我就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还隐隐记得梦里那个女人说她最近没空,如果遇到什么事她会提醒。”
“那个女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知道她是保护我的仙家,但是不知道是哪一位。因为平时的梦里她们都不怎么出现,只是有人说话,看到背影。”
孟笙听着一边点头,脸上很平静。
“而且醒来后我觉得身体好累,手上还有淤青,就是被那个男人抓住的地方居然还有淤青!”胡青涞看到的时候都震惊发财了!
她醒来时天还没亮,她打开手电筒检查的时候才发现的。
一个青紫色的巴掌印在她手臂上出现。
她把自己的外套撸起袖子举起来,一个比较大的青紫色手印就在手臂上。
看形状不是女孩子的手,它看起来比较大,比较粗。
「怎么可能?这不会是假的吧?是被人打了你自己编出来的故事吧?」
「大师都说她身后有仙家,这估计不是编的吧?」
胡青涞着急地辩解:“我没有编,是真的,我真的醒来就发现了,而且过去两天了,才消散一点点。”
「被鬼抓了应该是有这种手印的,以前我做梦,梦里明确知道对方是鬼,我想逃跑时被他抓了一下,醒来也看到手上有青青紫紫的印记。」
「我出现过,一个人住,当时租的房子,每次打扫都有长头发,而且每天起床背上会出现好像指甲抓的伤痕,持续一个星期我就搬走了。」
「我也跟你一样,自己租房,一个人睡觉,我睡醒已经掉下床头流血,还有最奇怪的是我的衣服挂在椅子上好好的怎么会有血迹,我自己都想不通,我睡醒听到我家狗一直叫,我在怀疑是不是有人进我房间。」
「我大腿上全部都是,但是我没有抓,一条条特别长都破了,现在都结痂了,都是醒来后发现,不会是有什么色鬼吧?」
「我在xx住过一间出租房,住了一个月大腿两侧痒,然后淤青了十多处地方,回老家看医生说是黄豆过敏,虽然这么说,但是那个出租房对着楼梯,很黑暗,白天也要开灯,所以住了两个月搬走了。」
「我姐就是那天骂了我太公那天晚上就有了我奶奶就是说她被我太公掐了」
「是真的,我朋友一个做墓地生意的,一个保安在墓旁睡着了,开始说了一些不好的话醒来一看,腿上胳膊上抓痕比你这清晰多了这不是迷信,还有指甲痕,不是痛是麻!像蚂蚁爬」
“我觉得不是鬼抓的,应该是树精。因为这两天我还是会梦到那个男人。
前天梦到的时候他好像受伤了,就是我身后的仙家用符打过去的手臂那里,而且他想靠近我,不过离我五米左右就会惨叫。”
“一边惨叫一边缩回树里面,所以我觉得他可能是个树精。”
胡青涞拿上手机,把镜头换一下方向后快步走到窗户旁。
窗户下面是一排槐树,树龄看着都不是很大,长得也不是很高。
有一棵树正好正对着胡青涞的宿舍,树枝延长的地方对着旁边的宿舍。
孟笙注意到,那棵树上冒着黑绿色的气。
树枝上还有些肉眼看不到的红色血迹。
“昨天梦到他,已经能靠近我两米了,我害怕今晚梦到就……”
“现在我坐在这里,我身体都有些痛,很像那种被树枝戳到的感觉,好几根树枝刮到我皮肤的那种感觉。”
胡青涞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