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点点头，此时镜头正对着胖女人。
胖女人英姐说完后，一个穿着同款衣服的瘦女人走过来。
熟练地打开隔门，一手拍在英姐肩膀上两人开始寒暄。
收银小妹在置物架那边默不作声叠饭盒。
“阿萍，怎么现在还在叠饭盒？都说了，每天晚上就把白天要做的事都弄好！手脚怎么那么慢呢？”
“菜单呢？”英姐突然转头对收银小妹说。
收银小妹有些小声地说：“在这。”说着走到置物架另一边，那里放着一堆高高的菜单。
菜单一个主色是白色一个是紫色。
白色的菜单推得高高的，紫色的只有白色的三分之一。
英姐瞥了她一眼，“刚刚怎么有空坐在那不叠菜单？没人买单，没人下单的时候就自己找事做啊！把晚上的菜单叠好！”
英姐肥胖的脸上堆满横肉，转而又笑着和瘦弱的女人说话。
瘦女人阿蝶剐了一眼收银小妹，“别在这站着，这里我们会看着，你去把后面那条楼梯扫一下。中午休息把收银台这里也扫一下。”
「那个收银的妹妹刚刚那眼神，你们看到没，好像有些害怕！」
「看她们的衣服估计是管理层的，害怕也正常吧？」
「怪不得觉得有些不对，明明酒楼看着还挺不错的，为啥生意不好？原来和员工有关！」
马总看到弹幕上说员工的问题，站起身走到花园那，免得被员工听到。
马总站起来走动的时候，瘦女人见空出了位置，一屁股坐下去。
此时有人来买单，阿蝶：“阿萍过来收银！”自己身体动都不动，占着收银的位置。
收银小妹只好弓着身体在电脑那操作。
走远后，后面的声音渐渐变小了。
“确实，员工也是一个原因。”孟笙淡淡地说。
“你家的酒楼是不是员工经常换？做了最久的也才一年多。”
“对对对，员工做三个月内就辞职了，做得比较长的就是刚刚那两个白色衣服的员工，有一年半了，所以升做厅长了。
还有两个有一年还没升，过段时间再看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员工就是做不长久。”
孟笙：“而且大多数做久的员工腿上都有病，脾气也越来越大吧！”
马总好像遇到知音一样，猛地点头：“对啊，像刚刚那两个员工，要不是……”
孟笙：“要不是她们手里很多认识的熟客，你又找不到能用的人，你就炒了。”
“她们脾气不好，经常欺压新人吧？”
“是啊，唉，为了我这个酒楼，没有办法，我平时都尽量对我的员工很好的，就是想留下那些新人。”
孟笙透过屏幕像是看到收银台那窃窃私语一胖一瘦身影一样。
“那个胖的厅长，前几个月逼走了一个收银，后来你又招了一个收银，那个收银的妹妹做了一个月就走了，现在这个也刚做满一个月吧。”
「额……原来真的是员工的问题！欺压新人真的很无语，搞不懂那些人怎么想的，我工作的时候也是，刚入公司就抓着我去买奶茶，跑腿，钱又不给我！刚开始亏了好多钱！」
「有人就是专捏软柿子，刚入职不到一个月就跟那人干起来了，干起来之后她再也不那么跟我急头白脸的说话了」
「想要进步，身后必须要有敌人和对手。你的敌人和对手看上去是在坑你，其实他们是从另一种方式在激励你，帮助你。」
「哪里都有胡搅蛮缠的人，不好好做事，是自己的问题拉一堆人下水」
马总有些头疼，“对，那胖厅长因为身材的原因，逼走了一个收银。”
孟笙：“她自己胖，那个收银也长得胖，比她胖一些，所以她老是开她玩笑，针对她。”
“每天一上班就说人家胖，还说她没男人要，得知她嫁了人后，又不断地让她一个收银去做楼面。”
“厅长每天就看着她在各个厅干活，时不时还取笑她，吃饭的时候更是当着老员工的面笑话她。”
“半个多月过去后，收银因为经常出来做楼面，还要做收银，每天都被笑，压力变得很大，瘦了很多。
厅长又变本加厉了，她觉得对方瘦下来了就没乐子了，整个酒楼又变回她最胖了，收银又忍了剩下半个月，做满一个月后收银直接辞职了。”
马总喃喃地说：“是这样的，她辞职的时候我自己私下多给了几百块补偿。”
孟笙淡漠地说：“员工只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酒楼还有很多问题。”
“这个酒楼你开了五六年了吧！”
“刚开始生意还行，过了半年后基本都是熟客维持，而且都是年纪很大的熟客。
你也靠比其他店便宜很多的价格和周六日打折的优惠留住客人。”
马总把镜头转向b厅，说道：“是的，实在是客流量太少了，才不得不打骨折。
但是也没什么新的人来吃饭，除了周六日会有少数年轻人来。”
「大师，为啥啊？我好好奇，我觉得是大瓜，一进这个酒楼，我看着就觉得不太舒服。」
「特别是那个关公像，我觉得有些阴森森的，让我很害怕。」
“这家酒楼风水很不好。”
孟笙让马总走到a厅的窗那，a厅的窗分两边，一边有牌坊，一边是没有的商铺街。
马总把镜头转向没有牌坊的那边。
“看正对面是什么？”
「这个药店怎么头顶圆圆的，中间还插着一个避雷针啊？下面还方方的」
「对啊，还有个小区，不过中间隔着一条巷子大的距离」
「看着好像……那些上香的……家人们，我看着莫名觉得很恐惧。」
「门口还挂着两个红灯笼，另一个都旧了，破破烂烂的。」
孟笙：“那个药店是不是比小区要早建设？”
“是的，早几年吧，本来不是药店，以前是某个办公室，后面小区准备建后被改成药店了。”
“你们酒楼的熟客是不是脾气也很大？”
“对！就算是老太太，都很凶，我都得陪着笑，而且经常一个星期就有一个吵架发酒疯的，闹得比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