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黛听到这话看了她一眼,事业宫有坎,应该是遇到小人。
沉思一下,她从戒指中拿出一个平安符模样的符篆。
“这个给你。”
沈青黛没有解释作用,任潇潇也没有问,满心欢喜接了过来。
“你都不问问我是做什么的吗?”
任潇潇笑着说道,“我知道青黛姐你的能力,这肯定是好东西,戴着准没错。”
一个看着挺精明的女生,说起话来憨里憨气,沈青黛被她逗笑。
“我看出你事业上有小人作绊,所以才一直不顺,戴着这个可以帮你改善。”
听到她的话,任潇潇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激动起来。
“真的吗?青黛姐,谢谢你!”
任潇潇一直都没说过,当年她进这个圈子的时候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只要拿下它自己本来是可以大火的。
那个时候的任潇潇是一群实习生里面各方面都是最优秀的,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觉得那个机会是囊中之物。
可是就在公布角色的前一天,经纪人单独把她叫出去吃饭,竟然是让她陪那些投资方。
任潇潇哪里愿意接受,直接给投资方脑袋开了个瓢,结果第二天角色就给了第二名。
第二名的女人凭借这个角色一跃成为新晋小花,从此片约不断。
但是因为嫉妒她,所以处处打压,以至于这几年任潇潇都没有接过一个像样的角色,《幻生》这部女二还是因为沈幼鱼出事,其他人不敢接手,才会落到她的手里。
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得到沈青黛的帮助,本来她都打算好,如果这部剧还是没有任何反响,她就回家当个老师。
不过现在,手里紧紧握着那道符篆,任潇潇心里骤然升起一股信心。
想到过往那些被打压的日子,她的眼里不由涌上点点泪光。
沈青黛见她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并没有开口。
有些东西只能当事人自己去想通。
很快,陈代文那边做好准备,几人开始今天的拍摄。
不知道是不是有符篆在手的原因,任潇潇今天的表现出奇的优秀,每一场都一次过,在她的感染下,剩下有戏份的几人的NG率都降低不少。
原本一天的戏份在上午的时候就全部拍完,陈代文有些意外,但还是让人做好准备,把后面的戏挪到下午来拍。
“最后一场再补个镜头,大家加油,拍完这场就放饭。”剧组的副导在现在给众人加油鼓劲。
所有人做好准备,陈代文准备喊开始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着急忙慌的跑到他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陈代文表情一愣,对他的话显得十分意外。
“等我一下。”
“是。”
陈代文让副导继续主持,他则是跟着工作人员朝外面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沈青黛的错觉,她总觉得对方在离开前似乎看了她一眼。
很快她就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们刚刚补好最后一个镜头准备下戏的时候,数十辆餐车从外面被推进来。
上面摆满了精致的食物,看的人胃口大开。
“这是食味轩的饭菜吧?他们家不是不能外卖吗?”有人认出这些饭菜,惊讶出声。
食味轩是一家超级贵的私房菜,平时吃饭都得提前一个月预约,更不用说是外卖,这里的人连听都没有听到过。
众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几辆餐车,小声讨论着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手笔。
很快,一个人被陈代文和几个工作人员簇拥着走进来。
沈青黛本来在跟任潇潇一起吃瓜,视线猝不及防跟进来的人对方,两人相视而立,整个现场仿佛都消音了一般。
本来应该在国外出差的司礼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身西装衬的身姿挺拔,冷冽的面容在看见沈青黛的时候柔和下来,仿佛初春的雪遇见烈阳瞬间融化。
“嘶!”在场有人忍不住发出抽气的声音。
他无视所有人,慢慢走到沈青黛面前,一把将对方揽入怀中。
沈青黛没有反应过来就撞进对方胸膛,硬邦邦的肌肉不仅没有让她觉得不舒服,反而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安心。
沈青黛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想到周围还有一群工作人员,她的脸上后知后觉爬上一抹绯色。
沈青黛不舍的推开对方的怀抱,软着声音道,“你怎么回来了?公司的事不是还没处理好?”
“想你了。”短短三个字,成功荡起沈青黛心中的涟漪。
司礼砚看向陈代文,“陈导,我可以单独跟青黛待会儿吗?”
陈代文道,“可以,正好我们拍完了要吃饭,你们去化妆间吧,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们送饭过去。”
“不用麻烦,我秘书一会儿会送过来。”司礼砚说完,在众人热烈的像是在看骨头的目光中朝化妆间走去。
经过肖寒身边时,司礼砚淡淡扫了他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足够让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是什么意思,给自己施压吗?
肖寒冷冷的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眼底尽是不甘、愤怒、嫉妒……
司礼砚留下的秘书见自家老板都走了,只能自己站出来说道,“各位辛苦了,这些东西的都是我们老板点给大家的,请各位尽情享用。”
听见这些东西真的是可以吃的,众人一阵欢呼,朝着食物一拥而上,唯独肖寒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没动。
陈代文见状,毕竟是自己选择的男主,要是对方一个想不开害到剧组就是他的罪过了。
他慢慢走到肖寒旁边,意有所指说道,“有些东西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注定怎么都得不到,既然如此不如趁早放手,还能去挑选到适合自己的。”
肖寒没有说话,但是神情倨傲,一看就知道并没有把陈代文的话听进去。
陈代文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话以到此,对方能不能领悟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了。
肖寒站在原地,听着那些人对司礼砚的崇拜,整个人身上的戾气都快化为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