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爷爷这两天精神好了一些,看见沈意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沈意有些无奈,自己在外面好歹也是一方枭雄,谁见着都得给两分薄面,结果在萧翟这里,他什么都不是。
不过也没办法,谁叫他当年抢了对方最宝贝的女儿。
想到这里,沈意赔笑道,“爸,您消消气,消消气。”
“哼。”萧爷爷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理会他。
沈青黛将赵雅灵具体位置告诉沈意后,对方就派人前往环溪村。
这次过去本意只是想将赵雅灵带回来,他无意多管其他事,甚至还让人带够钱,尽量和平解决这件事。
结果刚到下午,去的人就打来电话,说那边的人说什么都不肯交出赵雅灵,甚至伙同整个村里的人将他们打了出去。
虽然大家早就知道环溪村的人很排外,但是没想到给钱都解决不了,沈意当即想要亲自过去处理这件事。
沈青黛拦住他,“爸爸,这件事让我和司礼砚跑一趟,您不用过去。”
沈意想到两人的能力,也没勉强留了下来。
“我把那几个保镖的电话给你,你千万要注意安全。”沈意不放心的叮嘱到。
沈青黛和司礼砚当即又动身前往环溪村。
等到地方,她打电话联系上保镖,才知道几人被赶到村外还进不去。
两方汇合,沈青黛一眼就看见几人脸上的淤青,脸色一冷。
“怎么回事?”
为首的保镖摸了摸嘴角的淤青,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在跟他们交涉的时候本来一开始还好好的。”
“谁知道后面我拿出调查到关于赵雅灵的照片时他们突然态度就变了,不仅不让我们把人带走,还打了我们一顿,都是些普通人,咱们也不好出手,结果就这样了。”
司礼砚闻言沉思片刻,道,“听见赵雅灵的名字才突然变脸?青黛,那个女人怕是有什么危险。”
沈青黛明显也想到这点,看向不远处的村门口,“看来只能进去看看了。”
睁正大光明进去自然不行,她让几个保镖先回车上待命,自己跟司礼砚两人则是套上一张隐身符,悄悄潜入环溪村。
按照卦象显示,两人一路朝村子内部走去,最后在最中心的一幢房子前站住脚步。
与周围朴素简陋的瓦房不同,这幢房子明显是才修起来的,十分豪华,门口都铺上地毯,与周围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悄悄走进去。
房子一楼是客厅,二楼只有一间房,两人一进去就震惊了。
整个二层被打通,整个地面都被铺上地毯,正中央摆着一张近四米长宽的大床,周围摆着一些难以言述的道具。
床上隐隐看出躺着四个身影,沈青黛难掩脸上的嫌恶。
她走上前去,发现床上躺着三女一男,其中一个女人正是赵雅灵。
而那个男人,沈青黛也眼熟,早前在山上被她打伤的王大师。
对方此刻一脸餍足,左拥右抱,丝毫没有先前的狼狈。
赵雅灵蜷缩在他怀里,看起来应该十分得宠。
怪不得那群村民不愿意把赵雅灵交出来,原来是拿来讨好这个人。
沈青黛猜到事情真相。
她手一挥,几人昏睡过去。
随即交出玄灵让人先把赵雅灵带出去交给保镖。
等玄灵离开后,司礼砚见沈青黛没有要走的模样,大概猜到她想做什么。
她嫌弃的看了眼四周腌臜的环境,走到王大师面前,直接一张符纸贴到他的身上。
“喜欢女人?我让你下半辈子永远只能看着。”沈青黛轻呸了一声。
弄完这一切,她带着司礼砚出来,转头找到村长的家里。
村长没有在家,沈青黛一进去就开始翻箱倒柜。
“本来我不打算管这件事的,但是那个男人真的太恶心了,有违修炼之道。”她一边翻着,一边给司礼砚吐槽。
司礼砚没有阻止,反而跟她一起找起来。
很快,两人就找到想要的东西。
司礼砚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清楚写着每次交易妇女的我详细经过跟价格,以及这个妇女最后流向谁家。
仔仔细细,一笔不落,甚至还包括送给王大师的那些女人。
“一会儿把这个交给警察就可以了。”
司礼砚将笔记本递给沈青黛,让她收好。
“这本子上来来往往得有几百个女性了吧,这群人真不是东西!”等真正看到这些名单,沈青黛才发现自己之前还小瞧了这群人。
恰好这时村长走了进来,两人连忙隐身。
沈青黛如法炮制,给村长身上同样来了一张不能人道的符纸。
见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沈青黛觉得不解气,直接凌空一巴掌抽了过去。
“诶呦!”村长哀嚎一声,脸上瞬间多了一个五指印。
“什么人!”村长捂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
沈青黛一点都不怕对方发现自己,对着他另外一半脸又是一巴掌抽过去。
村长的头瞬间撇向另一边。
“别装神弄鬼的!有本事你出来!”村长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急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恐。
司礼砚宠溺的看着她,“解气了吗?”
沈青黛长出一口气,点点头,“勉强吧,这群人渣,如果不是现在杀人犯法,我高低得打得他人形俱灭。”
“你放心,法律不会放过这些犯罪的人。”
两人惩戒了一番村长,随即走了出去。
就近的警局离环溪村还有几里地,他们让保镖先把赵雅灵带回布村之后,两人只身前往警局,将找到的笔记本交给警察。
警察确定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之后,整个人激动的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
“太好了,我们正愁对那个环溪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这个证据送的真的太及时了,有它在手上,我们警方可以正式出警抓人了。”
他激动的抓住沈青黛的手,久久不放。
司礼砚看着他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晦涩的光,随即上前不着痕迹分开两人的手。
“言重了,这是我们群众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