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因为他发表的不当言论太多被举报封号了。
虽然黑子账号众多,被封一两个无所谓,但是这种打击简直就是对他工作的侮辱。
无奈,黑子只能找到背后之人,也就是沈父,将钱退还了一部分给他。
这届粉丝简直带不动。
沈父收到钱的时候自然不甘心,一个电话打去质问黑子。
那人平白退钱,此时心情也不好,当即回怼了回去。
“先生,如果不是你们视线给我的证据太过含糊不清,我们又怎么可能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说到这件事就生气,司礼砚的微博明显是在维护沈青黛,两人关系完全没有沈父之前打电话过来说的那般不堪。
如果不是调查了一下知道让他们散布谣言的人是沈青黛之前的养父,他们一定会调查清楚,不可能让自己陷入被动。
沈父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那钱呢?我给了你们三百万,你们什么都没做到还只退了我三十万?”
说起钱男人更是理直气壮。
“这段时间我的兄弟们造势带节奏控评,这些都是需要计算成本的,按理说我们这一行从来没有退还报酬的说法。”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能退一部分给你已经很给面子了。
末了,男人又威胁道,“先生,我劝你还是收了这笔钱也不要再想对付我们,在接下每一个客人的工作时,我们都会按照流程调查一下客人的身份,如果您不想明天看到‘沈氏总裁买热搜黑曾经的女儿’的话题,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罢也不管对方的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沈父被一个黑子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又不能真的找他麻烦,最后怒火攻心,竟是直接住进医院。
一场危机,就在司礼砚一条微博上被化解为安,甚至当事人,沈青黛还沉浸在睡梦中什么都不知道。
司礼砚在网上看到微博的第一时间就给沈青黛打了电话,听到对面已关机的声音,转身就在微博上发了条消息,然后给她的经纪人蒋毅打了个电话。
“这件事等处理好,如果她不问,就没必要汇报了。”
这个“她”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蒋毅挂了电话都还有些浑浑噩噩,不知道这么大个腕为什么愿意亲自下场帮他们澄清。
另一边,宋立看着网上的评论,吊起的心稍微松懈了下来。
得空之余,她忍不住皱眉看向一直看着网上评论没有说话的司礼砚。
“礼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突然发这么一条微博,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控制不好,你自身也会受到影响!你努力了那么多年,万一因为这些事功亏一篑你觉得划算吗!”
司礼砚沉默的看着手中的消息,见评论没有再往不好的地方引导,他这才合上电脑,淡淡说道,“我心里有数。”
听到这话,宋立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你心里有数!自从认识沈青黛之后,你做的事那件像是有数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竟然让你甘愿拿这么多年打拼的事业出来帮她!”
“宋立。”满含威胁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到底是共事多年的搭档,宋立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整个人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焉了下来。
“我知道这些事情上我没有资格管你,但是礼砚,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搭档那么多年,你的事业不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沈青黛的事,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是不是以后只要遇上她的事,我们都得不计一切代价去帮她。”
这还是宋立第一次把事情说的这么直白,以前她真的以为司礼砚心里有数。
可见他一次又一次为沈青黛打破原则,宋立不敢再放任听之了,最起码,她得知道以后在面对沈青黛的事情上,他们团队应该怎么做。
司礼砚沉默半晌,就在宋立以为他不会说话,颓败的想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是司礼砚面对其他人时,能说的最深刻的一句话。
宋立张了张嘴,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里都浸出温柔的男人,最后苦笑道,“我明白了。”
谁让她摊上这么个老板,只能认了,至少年薪是外面的人想都想不到的。
宋立苦中作乐。
沈青黛醒过来的时候网上的事情已经被压下去,蒋毅他们也按照司礼砚的吩咐没有告诉她这件事,不过最后她还是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口中知道了这件事。
沈青黛睡醒过后一打开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涌进来,还不等她看清都是什么人的电话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先是节目组的导演打电话向沈青黛道歉,自己也不知道手中拍摄的素材会被人恶意拿来抨击她,并表示一定会严查到底是什么人泄露了这些未公开的素材。
一番话听得沈青黛云里雾里,等挂了电话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电话还没消化完,她又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青黛,你现在没事了吧?”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透过电话那头传来,是好久没有联系过的林默默。
听到对方的声音,沈青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对方因为李家安的事情闹得家里不得安宁,对方坐牢后也再也没有联系过她,时间一久她都快忘了这个人。
沈青黛客气的回道,“我还好,谢谢关心。”
林默默沉默了一下,略带哭腔的声音响起。
“青黛,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你原来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
沈青黛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对方一番控诉,弄得她有些哭笑不得。
好半天才安抚好林默默,也知道了她今天打这个电话来的原因。
没想到司礼砚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帮自己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事,沈青黛眼里流淌过一丝温情。
但是她并没有打电话过去感谢,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两人不需要这些表面的东西,就像司礼砚也没有想过把这些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