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狂欢与师尊战擎天进入修罗界后,便发现十方天帝已来了八尊,最重要的是,独孤问剑,步轻尘,瘟君等人都在。
显然他们和自己一样,在这次魔族战役之后,因为妖孽般天赋,被宗门重点培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用他们师尊的话,如果没有叶无道,他们几人都将是天元大陆最靓的仔,可惜既生瑜何生亮。
“几位老伙计都到了,要不要等等老叶?”
“等鸡毛,父子双帝,加上一个舔狗精灵女王还有一匹龙帝小母马,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我们最好趁叶家父子没来,直接把合约敲定。”
“有道理,不等他了,走。”
快速朝向修罗界中心位置飞去,路上战擎天对狂欢讲解道:“徒儿,你可看到这修罗界的修罗族,男丑女美,但可以说全民皆兵。”
上古时期三大修罗王虽未称帝,但强大的身躯以及战技,让三人的合击之术不输普通帝级大能,所以这是一个强有力的盟友,为了拉拢我们几个老家伙不得不亲自出山。”
修罗界最中心的修罗殿外,没有一人迎接,这让九大天帝眉头紧皱。
虽是他们想合作拉拢,但不代表可以侮辱大帝之威。
感到威严受到挑衅的九帝,漂浮修罗殿之上,谁都放不下脸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滔天战意从神殿中发出。
“几位贵客,既然来了就进门喝杯茶吧。”
九尊大帝对视一眼:“这一届的修罗有了大帝?”
他们都可以从那战意中感受到对方的实力,竟与众人相同,都是寰宇万界站在金字塔对顶尖的帝级高手。
不是大帝,几人还感觉对方没有迎接跌了面子,但同为帝级,那就另当别论了。
九人毫不犹豫地带人走进修罗殿。
修罗殿内有乾坤,里面的面积很大很大,随着众人进入,便可以看到一个大大的操练场上,站立着数不清的修罗族高手。
这些高手大多数都在天尊境界,最前方一排,有上千名半步天帝高手。
这些修罗族高手方阵排列整齐,每个人身上都穿着一样的血红甲胄。
三名半步天帝巅峰的修罗王高声道:“立正!”
咔~
甲胄声响起,修罗族高手一个个瞬间站立笔直。
“杀!”
修罗族高手纷纷取下长枪,摆出前刺的动作。
战擎天等人心中大惊,纷纷感叹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狂欢几人对视一眼:“我刚刚是不是听到普通话了?”
“是,而且他们的站队列的方式,咋和地球的龙国一样呢?”
“有朋自远方来!”
“不亦乐乎!”
“有请,修罗神!”
三位修罗王一人一句说完,便看到一名身穿黄金帝袍,浑身长毛,雷公嘴,被一群修罗族美女簇拥走出的男子。
见到此人狂欢等人无不惊呼:“二舅!”
没错,此人正是柳家二爷,柳征西。
狂欢更是连连挥手:“二舅!”
柳征西的男子也是一愣:“狂欢?你还活着?”
狂欢大步跑过去:“二舅,你也活着,竟…竟然还称帝了。”
独孤问剑几人也想过去,但却被步轻尘瘟君拦住。
“不对劲啊,我们还是先别过去了。”
“为啥?”
“你们看看战擎天的表情……”
众人看着满脸稳操胜券表情的战擎天,瞬间转意,纷纷学着独孤问剑逼王的背对世人,不敢去看柳二爷。
战擎天对其他八位大帝抱拳拱手:“抱歉诸位老伙计,与修罗族的联盟,就有我血魔宫了,没办法谁让我收了个好徒弟。”
噗~
独孤问剑等人差点笑喷,但却又不敢说话……
另一边,朝向修罗界赶路的叶太白,叶无道父子正在聊着天。
“道儿,本以为你称帝还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我就没和你说帝级隐秘,今日为父就告诉你这个只有进入帝级才知道的秘密。”
“帝级一共划分为四个大境界,第一个是阴阳两境。”
“神魂为阴,躯体为阳,就像你之前拥有帝资,但修为没到,所以只能算是半步天帝巅峰,为玄阴。”
“桂公公也是如此,修为达到但却没有凝聚帝资,为神阳。”
“神阳,玄阴,阴阳互补,才能算是真正的天帝。”
“所以,初入天帝,又可称为阴阳两境。”
“十大天帝其他九位,包括安娜,墨龙驹都是在这个境界,只有为父进入了第二个境界,乾坤,体内阴阳化天地,当然你现在也接触到了这个境界的门槛,突破乾坤,指日可待。”
叶太白说到这,慈祥地轻抚叶无道的脑袋:“原本就想和你说到这,毕竟普通帝级高手进入第二境界需要无数岁月,但你小子太妖孽,为父就提前和你说了。”
“乾坤境达到大圆满后,便是一个岔路口,选择碧落或是九幽为主修,碧落为阳也就是身体,九幽为阴主修神魂,修炼到一定境界,才可达到不死不灭,也就是不朽境界。”
“有记载两位不朽,碧落为真龙大帝,九幽便是与真龙大帝同归于尽的前浩劫天魔皇。”
叶无道疑惑道:“所以我选什么?”
“这个就需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毕竟最了解自己的人只有你自己。”
“那老爸你选择的是什么?”
“碧落,距离不朽仅差一步之遥。”
叶太白说到这,对叶无道凝重的道:“道儿,达到不朽才是真正的执棋者,否则哪怕是天帝在浩劫中也是大一些的棋子,执棋者的布局很大,就像是真龙大帝,在死前就为自己的转世身开始布局,所以我相信天魔皇也会如此,未来浩劫降临你一定要加倍小心。”
“我不是有老爸保护!”
“不成不朽,终究沦落棋子。”
叶太白长叹一声:“而且我总感觉,上古时期真龙大帝与天魔皇的同归于尽没那么简单,可能他们参悟到了晋级下一个境界的奇迹。”
“啥意思?”
叶太白给了叶无道一个爆栗;“你这个当事人都不了解,我怎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