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很奇怪,为啥陈永宁他特意嘱咐我让我用拳头进行攻击,明明以自己的力量,用拳头是最低效的方法,难道他之后有方法提高自己的身体力量吗?”君空一时也理解不了陈永宁的用意。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毕竟君空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找到那朵花。
今天就已经是周天了,我的任务期限只剩下了八天了,不过君空感觉自己已经离目标很近了,森林深处是小狼王的地盘,吸引狼的花粉,向阳花在森林深处,还有陈斐然提起“小狼王”那犹豫的表情,虽然具体不清楚陈永宁之后打算让君空办什么事,但大概率和这个“小狼王”有关,正好自己需要采摘向阳花,真可谓一举两得。
君空打开了自己的属性面板,看着自己的生命值条泛着绿光还微微的抖动着,旁边的生命值时不时往上跳上一点,君空到没想过药浴的效果会如此的明显,生命体的变化就如同在游戏里磕了血瓶一样。
“看来这药浴的效果确实不错,要是能把这边草药带回现实世界就好了。”
泡了半个小时后,君空的生命值来到了72点,身体已经恢复到比较健康的状态了,生命条上的绿光也消失不见了,而且君空几分钟前就听到楼下没了做饭的声响,大概是已经做好饭了。
“没想到做好饭后也不上来喊我,是担心打扰我药浴吗,还真是贴心啊。”君空穿上那战损版的兽裙,就下楼去了。
客厅里,陈斐然坐在椅子上,手上还雕刻着什么。
君空定睛看去,雕刻的东西是个人,而且从头发来看和自己好像很相像,毕竟这边的人基本头发都很长,几乎只有君空一人是短发。
“这是在雕刻我吗?看起来和我有点相像。”
“诶,看的出来吗,我还没雕刻完呢,看来我的雕刻技术果然很不错。”陈斐然笑嘻嘻的说道。
为了不破坏少女的好心情,君空还是不打算说自己是从头发长度看出来的。
“刻的不错,只是为何要雕刻这样的一个东西?”君空自己也是随口发问。
“为了祈好运啊,一般都是母亲给自己的孩子会雕刻这样的一个东西,我们这边男性成年以后,就要去森林里狩猎,虽说死亡率不高,但是一般母亲还是会很担心,就希望这个木雕能给自己的孩子抵挡灾运,我也给我父亲雕刻了这个东西,他当时可高兴了,虽然父亲不让我去森林里面,但是我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帮助你哦。“
“好沉重。”这是君空听完陈斐然这番话的第一感受,君空感觉自己不为少女做点什么,之后就算回到现实世界也会业障缠身。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虽然目前能做的不多,也想回一下你的心意。
“我倒是没什么想要的,因为是首领的女儿,基本上穿吃不愁,而且有些平常人家有些女儿就算没有嫁作妻子,也要帮家里做体力活,我也有没这种顾虑,如果可以你多给我讲讲故事吧。”
君空沉默了半晌,回了一个“好”字。
接下来的时间基本上就是边吃边和陈斐然讲着故事,借着灯笼里的烛火畅谈了许久,直到君空听不到部落里的忙作的声息才带着斐然上楼回房间入睡。
第二天,君空穿上昨天晚上陈斐然给的新兽裙,蹑手蹑脚的下楼处理了一下兽肉,再随手吃了果实,就趁着微亮的天色去往北边的森林了。
来的路上君空也看了不少人,日出而作,日落而伏才是这边大部分人的生活啊,可能烛火这东西也只有首领家才会有吧,就像陈斐然房间的书籍一样,应该属于珍稀资源,不过君空倒是好奇这边是怎么和商人有交易的。
君空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是陈永宁给的花粉布袋,今天大概也会和狼厮杀上一天。
不过君空的心情还是非常好的,因为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血量已经回到了一百,“还以自己的生命上限这扣的几点回不来了,这应该是药浴的功劳。”
过了桥,就如同昨天一样,沿着河往自己身上撒一些花粉。
狼还是没啥太大的变化,基本上就是红着眼往君空上的扑,君空也已经比较习惯这种战斗了,杀死一头狼基本上也不会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多少伤痕。
一个一个的猎杀着,杀了几个后,就从不远处的果树上采摘一点果实补充下体力,就这样重复着,直到晚霞,君空才跑着离开了森林。
来到陈斐然家这边,君空敲了敲门。
陈斐然打开大门打量着君空:“不错,这次没有趴着回来,身上的伤痕也少了很多,不过草药还是要抹的。”
“上次也不是趴着回来的吧,而且一回生,二回熟嘛。”君空很轻松的完成了今天的任务,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陈斐然则是一脸没好气的说道:“的确没趴,只是进个客厅都要人搀扶,一躺下就睡着不醒而已。“
君空一脸尴尬的发笑。
“别傻笑了,赶紧进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君空臀部放于脚踝,上身挺直,双手规矩的放于膝上,正坐在毯子上。
陈斐然一如既往的拿起清洗过后的草药,放在嘴里嚼碎,俯下身子,用手抹在君空胸膛上的伤口处。
少女的脸庞挨得很近,君空细看之下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五官精致,轮廓分明,皮肤皙白,一双眼睛像清泉般明亮,因为俯下身子的原因,乌黑的发丝还有几根在君空的鼻前,因为君空鼻子比其他更敏锐的原因,少女明明是清新的体香却给君空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而且少女的往伤口抹药的手法轻柔之中好像还带着挑逗。
君空身体直感一阵激灵,随后说到:“那个,这个药我自己也能抹的,再让你帮忙我会过意不去的。”
“可是我也没帮你什么忙啊,你出去应付父亲的差事,弄得伤痕累累的回来,难道我连个药都不能帮你抹了吗?”陈斐然楚楚可怜的说道,随即身体贴的更近了,要不是身材宛若钢板,恐怕现在胸脯已经贴到了君空的身上,君空身体略略往后倾,看着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好像带有丝丝笑意。
君空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在陈斐然看到的冒险书籍,之前看了几眼,陈斐然就羞愤的把自己赶走,君空好像猜到了什么。
“书上的?”君空的声音很平淡但却很有力度。
陈斐然的身体忽然僵住,“你在说什么啊,君云,什么树上的?”少女随即略感疑惑的歪了歪头。
“我说你这挑逗男人的方法是从书上学来的?”
陈斐然眼神飘忽的说道:“什么挑逗男人的方法,我这不只是在给你抹药吗?”少女说话时,手也收了回去。
君空看见少女这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心思也太好猜了,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会觉得她心思沉重的。”
“算了,书上东西你少看,都是有艺术加工成分在的,不可信,我上去泡药浴了。”君空不打算过多在此纠缠。
陈斐然则是在身后细不可闻地嘀咕:“还说什么不可信,明明小君云都昂首致敬了。”
当然这个细不可闻是相对普通人来说的,君空听的是一清二楚。
君空听到后也是嘴角疯狂的抽搐,一脚踩空在楼梯上,差点直接摔了个狗啃泥,还好反应快,支撑住了身体。
确实没法否认的是,君空急着上楼是为了掩盖身体的异样,但是没想到陈斐然早就知道了。
“青春期就是麻烦,雄性激素分泌太多,稍微一挑逗就反应这么剧烈,而且还是在这样的一个小女孩面前,我明明更偏爱郝萌那种身材的。”君空泡在木桶,用水浇了浇自己的脸庞,让自己清醒下来。
洗浴过后,君空照旧下去吃了饭,气氛倒不是很尴尬,陈斐然就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一样,君空也很识趣的没有提及那方面的事情。
借着灯火讲了下故事后,也就上床睡觉了。
君空躺在床上,抬头望向屋顶,心里即使觉得再不可能,也能知道这位少女对自己有了情愫。之前也并没有认为这不可能发生,只是想着感情并不会发展的这么快,年轻的少女总是会对陌生的少年产生好感,这基本是话本里面的王道剧情了,反之亦然,但却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君空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游戏世界,说是游戏世界,人物的感情属实太丰富,感官太真实,但若说不是,自己的能力又很明显的以数字化的形式展示在自己面前。
“还是不要想太多吧,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完,还有空想别人的事呢,而且说不定她根本对我没有那样的想法,只不过是我自恋罢了。”君空侧了侧身子就这样闭眼睡了过去。
今天是开启任务的第九天。
君空如往常一样自然醒,不过今天窗外连太阳都没有起来,看来比以往早了一些。
“可能睡得的确很早,这边也没有记录时间的工具,晚上自己几点睡的确实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
这一天过得非常的寻常,第三天君空倒是有了一些想法。
有了前两天的经验,君空和狼的搏杀来的得心应手了起来。
狼基本很难在君空身上留下伤痕,君空现在想解决一只灰狼基本也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气力,能做的事多了,自然就想作死了,君空想尝试往森林深处走走看,虽然陈永宁并不让君空往森林深处探索,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五感远超常人。
自己的智力可是有远远二十点,而且听岭北空的描述,这边的小狼王毛发是黑色,而且身高四米多,我只要远远听见它的脚步声离开就行,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君空可不想坐以待毙,主动权全部给他人不是自己的做法,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君空还是靠着河边往森林深处走,如果君空自己实在跑不掉了,那就只能跳河来保命了。
那终究是不得已的方法,君空还是不想走到那一步,之前水流的急促,君空是见过的。当时陈永宁在旁边不会看着自己被水冲走,现在自己跳下这河,可说不定能有几分的存活率。
“说干就干。”君空给自己鼓了鼓气就往之前相反的方向过去了。
过去的时候,君空用河边的清水洗了洗身子,还用果实的汁水掩盖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气味,以免狼闻到自己身上同族的气味。
君空走的很小心翼翼,听力上的感知距离也是放到了最大,一路上倒也是遇到几头狼来河边饮水,君空也是走一下停一会,倒也不是打不过这些灰狼,只是往这边走君空可不敢往自己身上撒花粉让狼失去理智,这边是狼的领地,但如果不用花粉,怕是和狼一打起来他就会用声音呼唤来同伴,要是小狼王听到了,那可就真只有跳河这一条路可选了。
越往里,灰狼的脚步声也是越来越多。
“就这边吧,再往里走就难退回来了。”
君空捡起一块石头片,往森林内走了走,停靠在一棵树下面,用石头片挖出一个小坑,然后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的布袋子放入其中,掩埋起来。
“这样就OK了,还是挺顺利的。”君空心想。
君空就打算如此退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声,不过不是狼的,听起来像是人类的。
“这里已经是森林深处了,怎么会有人类?而且还是独自一人。”君空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君空没有多久就赶到了脚步声传来的地方,君空直接爬上树,借着自己优越的视力想看看是何人。
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背对着君空,蹲下身子做着与刚才君空一模一样的事情,好像也在掩埋着什么。
“有趣,看来是同道中人。”君空嘴角微挑看着男子的行动。
没有多久,男子掩埋好了东西就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