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狮:" "你又是哪里来的,敢坏老子好事。""
李莲花:" "阁下调戏之人,乃是在下的夫人,作为丈夫,这件事我还当真得管一管。""
李莲花脸上带笑,话里却夹杂着几丝警告,张庆狮不服气,但还是向后退了一步。
"你又是几更动身,走的哪条便道啊?"
李莲花:" "二十更动身,走的独户道。""
"原来是老手啊,既然走的是独户道,那敢问阁下,身上扛没扛幡?幡上是几个字啊?"
李莲花:" "扛金幡,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楼前留过的四个字。""
他从容的说出这番话,几人在听后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恭恭敬敬的朝着李莲花行礼,介绍自己的姓名来历。
"拜见素手书生前辈。"
这其中最为后悔的便是张庆狮,想来自己方才调戏的竟然是素手书生的妻子他便悔不当初。
张庆狮:" "方才不知是前辈之妻,多有得罪,还请夫人莫怪。""
李莲花:" "无妨,本就是夫人央求我来带她见见世面,我们只吃席,不攀交情,大家请自便。""
说罢,他拉起李温饱的手转身离开,方多病见状赶忙追了过去。
而自从离开那里之后,李温饱的脸上一直挂着似有若无的笑,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李莲花:" "阿温看起来很高兴。""
李温饱:" "那是自然。""
李莲花:" "可是因为我方才叫你夫人?阿温若是喜欢,我日后天天这样叫你,如何?""
闻言,她那如同笔描的美丽脸庞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显得那么羞怯。
就在这时,方多病追了出来,询问他方才说的那一番话为何意,他虽埋怨他打断了自己,但还是耐心为其解释,方多病这才明白,但又怀疑李莲花为何知道的这么多。
李莲花:" "这素手书生早就死了,我亲手埋的,他之前因为伤势太重,我看他实在可怜,就照顾了他一阵,于是他就教了我几句土夫子的行话。""
听李莲花这么一说,方多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转而用李莲花的真实身份威胁他,逼他与自己合作。
李莲花:" "我跟阿温好不容易顶了个安全的称呼能过天逍遥日子,祖宗,你就不能饶了我们两个吗?""
方多病:"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分明就是趁机占温饱的便宜,别想得逞。""
还说什么李温饱是他的夫人,这李温饱跟自己才年岁相当,跟李莲花压根一点都不配好不好。
方多病属实是个难缠的主,两人若是不答应他,他恐怕会一直缠着他们,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勉强答应。
李莲花:" "我只保你身份不穿,探案与我无关。""
李莲花:" "还有,你离阿温远一点。""
方多病:" "凭什么啊,温饱又不是你家的。""
李莲花:" "她还真是我家的,况且,现在在其他人眼里,她是我夫人,你若是想提前穿帮的话,大可再靠近一些。""
李莲花言语威胁,方多病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当真是大意了,早知道他抢先李莲花一步说李温饱是自己夫人好了,如今真是悔不当初。
方多病:"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