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祁已经许久被见到如此爽快的人,余笙算是她来到汴京之后遇到的第一个。
她这个性子她很是喜欢,所以愿意跟她交朋友。
不过,她天天晚上的表现着实让她有些惊讶,平日里余笙都不怎么说话,这一开口怼人着实让她有些惊讶。
桑祁说:" “看来阿笙你还深藏不露啊,属实佩服。”"
余笙说:" “哪里哪里。”"
不过,她还是有些好奇,余笙明明不是那种内敛闻言的性格,这么多年在国子监是怎么隐忍下去的。
余笙说:"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就靠一个忍字呗。”"
余笙说:" “我年龄跟大家相似,甚至我刚开始去国子监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要小,总要拿出点东西来镇住其他人吧。”"
余笙说:" “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她当真这些年书都白教了。”"
毕竟,去国子监教书,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桑祁说:" “那你为什么要去国子监教书啊?”"
这个呢,说起来也挺简单的,只不过是打破规则而已。
打破历年来,国子监只有男子,没有女子的规矩,同时也想向大家证明,证明他们女孩子也可以一样优秀,甚至比过某些自以为是男人。
这个理想当真值得别人钦佩,桑祁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为两人的酒杯倒满酒,举杯。
桑祁说:" “敬理想。”"
余笙说:" “敬理想。”"
两人相视而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
两人当时商量好之后便跑开了,丝毫没有顾及卓文远,他找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她们两个。
彼时的余笙跟桑祁早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倒也不见外,径直走进去坐下。
卓文远说:" “你们两个跑这么快,也不知道等等我。”"
将面前的酒杯倒满,顺带着也为余笙跟桑祁斟满。
余笙说:" “这不是给你准备了碗筷吗,只是你太笨,来的有些晚。”"
桑祁说:" “就是,我方才还跟阿笙打赌,赌你什么时候能够过来来着。”"
卓文远说:" “哦?那你们两个谁赌对了?”"
桑祁说:" “谁都没赌对,你这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那按照桑祁的意思,是责怪他来的不是时候了,那是自然,好歹也让他们两个其中一人赌对吧,结果谁都没有。
桑祁说:" “为了惩罚你来得晚,怎么着,你今日也要自罚三杯。”"
让女生等他一个大男人,可不是一个好行为。
既然如此,那卓文远也认了,乖乖的自罚了三杯,等喝完之后,还将空的酒杯拿给余笙桑祁两人看。
桑祁说:" “好,爽快。”"
本想着今晚过只有他们姐妹二人的生活,见卓文远如此之爽快,那便勉强带上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