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远对她的称呼突然暧昧了起来,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让人觉得有些不怀好意。
余笙下意识的以为这个人没有憋什么好屁。
余笙说:" “你别这么不怀好意的盯着我。”"
卓文远说:" “既然你都说我轻浮了,那我当然要轻浮给你看了。”"
说完,卓文远手上一用力,将余笙拉进怀里,猛的朝着余笙的唇瓣儿亲了过去,在她惊恐的表情之下,卓文远还忘我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
完事儿了还将下巴枕在余笙的肩头,在她耳畔轻声开口。
卓文远说:" “笙儿,你好甜。”"
他这一句话可惹恼了余笙,朝着他的脸就贴了一巴掌。
余笙说:" “登徒子。”"
骂了一句便匆匆离开,卓文远倒也不生气,只是捂着余笙刚刚打过的地方,笑的明媚。
如果可以,余笙想这辈子都不要跟卓文远见面了,因为在他这里,自己总是吃亏,占不到便宜。
想想就很生气。
不过好在自己侥幸逃过一劫,以后还是要避免跟卓文远接触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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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国子监最近闹了个笑话,起因是桑祁丢失的荷包不知被谁放到了闫三郎闫琰的桌洞内,“自以为是”的闫琰以为桑祁是爱慕自己,将桑祈约到校场上,幻想着自己和桑祈双宿双飞互诉衷肠的情景,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桑祈的一记重拳。
闫琰当众丢了面子,自此之后,两人便结下了梁子,闫琰也定是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呢,来一个她就打一个,来一对她就打一双,社会我桑爷没在怕的。
甚至闲暇之余,她还会将余笙给约出来到处逛逛。
余笙说:" “阿祁,我听说你跟闫三郎结下了梁子?为何啊?”"
桑祁说:" “别提了,此事说来话长。”"
余笙说:" “那他岂不是会处处刁难你?”"
桑祁说:" “无妨无妨,刁难罢了,我刚入学的时候,他们不就刁难过了,幼稚的把戏,我很早之前就不玩了。”"
桑祁随意的摆了摆手,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看她如此坦然,想必是有自己应对的方法,余笙也便放心了。
余笙说:" “阿祁,你跟别人真的有所不同,你是因为什么才想着入国子监的?”"
桑祁说:" “实不相瞒,我是跟那宋家千金宋佳音打了个赌,要给晏司业送荷包。”"
输了的人要在上元节这天上台表演节目,只是眼看着上元节就要到了,她这荷包到现在都没有送出去。
桑祁说:" “要是真的送不出去,恐怕我就要在上元节的这一天出丑了。”"
桑祁低头,一副挫气的模样。
这女子送荷包给男子,本就有表达倾慕的意思,晏云之一向拒女子于千里之外,对他的追求者更是不理睬,想来他会拒绝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