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果真说到做到,这些年但凡是从边关传到王府的皆是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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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此去,便是整整一年五个月零三日,刘子笙将这些详细的日子记载于书卷中。
刘子笙说:" “已经是第三日了……”"
她开口喃喃着,也不知何时,师傅他们才能大胜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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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盼着盼着,终于等到周生辰等人凯旋而归,得知消息的刘子笙,立马同漼时宜一同来迎接他们,却不见周生辰的影子。
刘子笙说:" “二师兄,师傅呢?”"
见刘子笙询问,二师兄吞吞吐吐,硬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从他的态度便可以看出并非什么喜讯。
刘子笙说:" “不是打了胜仗吗?师傅他人去哪儿了?二师兄,你倒是说啊。”"
“我们虽然打了胜仗,可对面的人使诈,师傅不小心中计,如今正在军营内休息。”
刘子笙说:" “为何不回来?”"
“师傅也是怕你们担心。”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不等开口,刘子笙早就没了影子。
“哎!小师妹!”
从王府火急火燎的赶到军营,此时的周生辰早已睡下,刚好医师这个时候把药端了过来,刘子笙见到后,忙拦了下来。
刘子笙说:" “我来吧。”"
“这怎么能行,还是我来吧。”
刘子笙说:" “无妨,小事而已。”"
况且,徒弟照顾师傅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好吧。”
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医师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将汤药递给刘子笙,嘱咐了两句之后便离开了。
待他走后,刘子笙端着汤药,小心翼翼的进了营帐。
看着躺在床上休憩的周生辰,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怕汤药凉了,想叫周生辰起来,却又不忍心。
倒是忽略了他向来警惕,一些细致入微的声音便足以察觉,猛的拉住她的手腕,手中的药碗也因为这一下稳稳的跌落到地上,苦涩的汤药撒了一地,她也是重心不稳,稳稳的跌入他的怀中。
时间仿佛在一瞬静止住了一般,她满脸惊愕的盯着他,他亦是惊讶于她的出现。
周生辰说:" “你怎么来了?”"
听到这一声,刘子笙忙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十分惋惜的看着地上的汤药。
刘子笙说:" “药都洒了。”"
都赖自己,这么笨手笨脚的,连个药碗都拿不住。
周生辰说:" “无事,你都知道了?”"
刘子笙说:" “知道了,师傅又何必瞒着我呢。”"
周生辰说:" “小伤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刘子笙说:" “怕是在师傅眼里,就没有什么伤是大伤了吧。”"
这倒也不假,他征战多年,受伤是在所难免的,都有已经习惯了,他并不在意,倒是刘子笙有所不同,她给自己的感觉,她很在意。
周生辰说:" “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