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恰巧被经过的上古给看到了。
虽然她坐在那里跟绝尘聊了很长时间的天儿，可脸上的绯红始终没有退下。
脑海中时不时的闪过天启那张不正经的嘴脸。
让她忍不住掩唇偷笑。
牧尘说：" “你说，我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子啊？”"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
上古在一旁听的真真切切的，或许是因为她太过于投入，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上古的存在。
小姑娘自问自答的话语，以及她脸上的异样，让上古一眼便猜测出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上古说：" “嘿！牧尘！你在这儿跟谁说话呢？奇奇怪怪的问题，莫非……你思春了？”"
上古毫不避讳的叫嚷了出来，声音之大，将牧尘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捂住她的嘴巴，让她不要在这里胡说。
牧尘说：" “上古，你不要胡说，我才没有。”"
这里可是长渊殿，若是被白玦听了去，如此喧哗，可有她们好受的。
上古说：" “明明就是，你刚刚说的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上古说：" “让我猜猜你喜欢得是谁，不可能是白冰块儿，更不可能是炙阳，莫非是……天启？”"
她明明是陈述句，却反问牧尘，故意挑逗她。
被戳穿心事，她的脸立马就红了起来，扭扭捏捏的不肯不肯承认。
牧尘真的很不适合撒谎，脸上的表情早已经出卖了一切，上古满脸笑意，看着她在那里尽力辩解，看起来倒像个纠结个体。
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
上古说：" “看来小丫头是情窦初开，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感觉了。”"
牧尘说：" “我……我才没有，我那最多是欣赏，算不上喜欢。”"
欣赏？可别说笑了，还记得牧尘之前有多么的嫌弃天启，如今竟然跟她说欣赏。
这孩子恐怕是脑子不够用才会说出欣赏天启这番话。
欣赏他什么？喝酒？不务正业？还是推牌九？撩妹子？
牧尘被上古的话呛到，支支吾吾半天没给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她对天启的感情，连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或许真的跟上古说的那样，有一丢丢的喜欢在那里吧。
上古说：" “傻丫头，喜欢便是喜欢，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之前的那股洒脱劲儿呢，怎么如今有了喜欢的人，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牧尘说：" “我也不知道。”"
毕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那种微妙的感觉是无法言语的。
上古说：" “别说啊牧尘，你别看天启表面上放荡不羁的，但是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人，很深情。”"
上古说：" “你看他这万年来，撩过的女神君众多，身份又摆在那里，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倾慕的。”"
上古说：" “若是他真心喜欢，真的想跟他们在一起的话，怎么着，也得有好几个女神君上赶着过来吧。”"
上古说：" “倘若他真有这个心思，这都好几万年过去了，还不是光棍儿一条。”"
这番话说的倒是有道理。
使得牧尘陷入沉思，对于天启的那些风流往事，她也略有耳闻，可如今上古这么一点拨，反倒点醒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