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承煦愣了愣,紧接着便从牧礼的身上下来了,在牧礼看来,他也是变相的默认了这件事情。
有些气不过,从床上跳下来就要走,却被萧承煦一把拽进怀里,被迫坐到他的大腿之上。
萧承煦说:" “去哪儿?嗯?”"
牧礼说:" “干什么?那你去找你的玉儿好了,我走就是了。”"
这醋意满满的话,让萧承煦有些哭笑不得,故意挑.逗的开口询问道。
萧承煦说:" “你这是,吃醋了?”"
牧礼说:" “我才没有,快放开我,我要走了。”"
牧礼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挣扎离开,可她越是这个样子,萧承煦便抱得越紧。
萧承煦说:" “谁说你是那个女人的替身了,你就是你谁都无法代替。”"
闻言,牧礼闷声哼了一声,这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刚刚萧承煦可不是这么做的,那不耐烦的眼神儿,牧礼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萧承煦说:" “我之所以不耐烦,不过是怕你伤到手嘛,我家礼儿的手细皮嫩肉的,只适合我来牵,不适合动粗。”"
牧礼说:" “真的吗?”"
牧礼将信将疑,心中也隐隐有了那么一丝儿动容,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生气,只不是想从萧承煦这里讨要一个说法罢了。
萧承煦说:" “礼儿既不信,那本王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可好?”"
萧承煦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转身去拿一旁的短剑,这个男人说到做到,牧礼是真真切切体会过一次的,当下便将他给拦了下来。
牧礼说:" “谁说我不信的,我信就是了,你要是死了,我可就成寡妇了。”"
闻言,萧承煦这才笑了起来,将牧礼紧紧的搂进怀中,轻柔的替她揉揉了腰部,柔声询问道。
萧承煦说:" “怎么样?可好些了?”"
牧礼一听脸立马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她发现自从跟萧承煦彻底在一起之后,她真的特别容易脸红,却嘴硬的将脸瞥向一边,十分傲娇的开口道。
牧礼说:" “那当然,我身体可好了,吃嘛嘛香。”"
萧承煦坏笑一下,将牧礼整个人往自己身边一靠,贴紧她的脸颊,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
萧承煦说:" “那这么说来,礼儿这体力,并不耽误今晚侍寝了。”"
闻言,牧礼的脸更红了,吓得立马将萧承煦给推开,躲得远远的,这男人不愧是行军打仗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好,经历过一次,牧礼并不想这么快便被他折磨第二次了。
牧礼说:" “我不要,我还想好好休息一下。”"
萧承煦说:" “那今晚本王还是来这里睡。”"
牧礼说:" “凭什么?你明明有房间好嘛。”"
萧承煦说:" “这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愿意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更何况,我又不对你做什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牧礼说:" “随便你吧。”"
牧礼只这么敷衍的答应了下来,可谁知萧承煦半夜还真的来了,本以为真的不会发生什么,可谁知中途他又反悔了,愣是折磨了牧礼一整晚。
而正妃苏玉莹在得知萧承煦又去了牧礼那里之后,本想着去一探究竟,却没想到还没等进门便听到了屋子那一声比一声清晰的欢.愉之声。
手中的帕子在她的用力之下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终是没有多说什么,转过去离开了。
而牧礼则是被折磨了整整一晚,以至于第二日死活起不来,耽误了给正妃敬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