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玖韵跟随陆绎一起,去往下一家。
每一家的死法都跟第一家相同,先是被活活勒死,鞭挞之后扔进水里。
在俞玖韵检查完最后一家之后,抬头看向陆绎,轻轻的点了点头,很明显是在告诉他,这一户的死者还是跟之前的死者死法一样。
两人不语,与其他锦衣卫结伴来到村口。
陆绎说:" “韵儿,你觉得这是何人所为?”"
俞玖韵说:"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同一人所为。”"
虽说每一位死者的死法都是相同的。
但是,俞玖韵仔细观察过那些痕迹,大小粗细都是不一样的。
打比方说,个人虽然知道他要杀的人不止这一户,那作案之后不可能就这么把作案的工具扔掉,而俞玖韵仔细观察过,在每户人家的后院里,都有鞭子竹条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这个村子的人都是以畜牧业为生。
一.这户人家家里的器具不一定齐全,二.再去寻找,很有可能浪费时间。
那就说明,这个作案之人,必须是对这户人家十分熟悉,可以很好的掌握某些东西的去向。
陆绎说:" “分析的不错,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岑福说:" “什么问题啊?”"
陆绎说:" “我们来这个村子这么久了,出来协助办案的人都是男子,却是连一个女子都没有。”"
岑福说:" “或许这个村子里并没有女子吧。”"
俞玖韵说:" “不,不是没有,是她们都躲在屋子里。”"
俞玖韵适才在一户人家检查完尸体到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里的刀子掉在了地上,那时候就有一个女子提醒她刀子掉了。
当时俞玖韵还有些好奇她为什么不从屋里出来,却发现她看向男子的表情十分畏惧。
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不是她们不想出来,而是她们不敢出来。
俞玖韵说:" “看来这件事情有必要问一下这里的村长了。”"
俞玖韵话落,与陆绎对了个眼神儿便朝着村长家走了过去。
##村长:“陆大人猜想的不错,我们这个村子内的确是有女子的,只不过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女子上不了台面,是不配抛头露面的。”
俞玖韵听到这里就有些不太高兴了,什么叫做上不了台面,这是妥妥的性别歧视啊。
怪不得,刚进村儿的时候,村里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一些奇怪,现下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是瞧不起她啊。
现在事情的起因他们终于明白了,在联合前面的种种证据,当即便下定了结论,只听陆绎吩咐道。
陆绎说:" “岑福,带我们的人,如将死者家里的女眷都给带出来。”"
岑福说:" “是,大人。”"
岑福领了命令之后,便带领一众人回到了那些死者的家里,不一会儿便将他们的女居然给带了出来,在村门口那里集合。
岑福说:" “大人,所有的女眷都在这里了。”"
闻言,陆绎点了点头,冷言对那些女人说道。
陆绎说:" “走吧?”"
##女人:“大人我们是冤枉的啊,您是锦衣卫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人吧?”
##女人:“大人,真的不是我们杀得,我们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夫君呢。”
那些女子还在极力狡辩着,可陆绎就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根本不相信她们所说的。
正当一群人还在那里僵持着,其中一个女人却突然发话了。
##女子:“没错,人就是我们杀的。”
俞玖韵说:" “你?为什么?”"
俞玖韵认出来了,那个说话的女子,正是她刚刚提到的,帮她找刀子的那一个。
她一步一步靠近他们,丝毫没有一丝畏惧的颜色。
##女子:“为什么?因为他们那些男人出来都不把我们当人,我们甚至活的连一条畜生都不如,知道吗姑娘,刚才你的第一眼其实我就挺羡慕你的,可以看出来这位大人对你有情,而我们呢,我们村里每一位女人,要么是被贩子贩卖到这里的,要么就是被强行绑到这里的,嫁给他们,根本就不是你情我愿的一件事。”
俞玖韵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逃走?”"
##女子:“逃?我们当然逃,可是你能体会到那种,被抓回来,日夜折磨,还往伤口上撒盐吧的那种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