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内刀光剑影,两方都是黑衣人,相互厮杀着,原本干净整洁的将军府内,瞬间弥漫着血腥味,一旁的名贵花草上也被溅上了血迹。
“需不需要我……”琴瑟看着外面,刀剑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又看着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白浅听。琴瑟,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不用,任凭他们去吧。”白浅听,小小的抿了一口茶,悠悠的说道,桌上的鞭子在月光下反着光。
突然,在暗处又多了好几处弓箭手,奈何夜莺也双拳难敌四手,暗处四箭齐发。
好在夜云及时现身,将箭尽数绞断。
“谢谢。”夜莺低声说了一声,又继续奋战。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茶壶的茶水已经见底了,倒出来,只够小半杯,茶壶的壶嘴滴着最后几滴。白浅听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外面也安静了。
琴瑟慢慢的打开房门,从门缝中看去,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连地上的血迹都被处理干净了。
“哥哥身边的暗卫,必然不是吃素的,何须我们出手?”白浅听,看了一眼一旁的琴瑟,说完,便往屋内走去。
“将军,就不好奇是谁?”琴瑟,瞪着眼。
“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如果都要一个一个的去追究,那我岂不是人生的乐趣都没有了。”白浅听,嘴角微微上扬,她的位置,就是风口浪尖上,想让她死的人,不少。
“可是,这次好像……”琴瑟还想继续说下去。
“不要想太多,想杀我,没有那么容易的,我先睡啦。”白浅听,丝毫没有一点担心,坐在床上,拉上床帘,便躺下。
“是!琴瑟告退。”琴瑟见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但是总是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琴瑟,转身离开,推开门看着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的将军府,她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想在附近的是不是能找到什么线索。
“嗝咚。”好像是踢到了什么金属类东西,发出的声音。
她蹲下身来,扒开一旁边的草丛,小心得一点一点的检查着,果然在地上发现了,一枚小金牌,金牌不大,上面刻着一个很奇怪的图腾,好像落日晚霞的描绘。
琴瑟收起金牌,想着或许在上面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便收了起来,大步回了房间。
王府内。
“怎么样?”夜宜王已经穿戴好, 站在烛台前,玩弄着蜡烛燃起来的烛光,一动一动的,将两个人的影子,印在墙上,晃来晃去。
“尽数收网。”夜云回复道。
“可有活口。”夜宜王转过身来,看向夜云。
“都是死士。”
夜宜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身便离开了,只是草草的留下了一句“加强将军府暗卫数量。”
“是!”
墨深躺在床上,想起来在安乐楼时,那个人的眼神,总感觉好熟悉,在哪里看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武功应该是不错的,夜云都追不上,但是她却没有下杀手,以往他们交战来说,从不曾,有逃脱的,未得手便是死。
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是看到白浅听了,才仓皇逃跑的?还是说是看到了我?还是看到我们俩在一起?然后就在当天夜晚,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如此匆忙的攻了将军府。
是想下杀手?还是想找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有点意思。”墨深低声说了一句,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