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夜宜王闭着双眸,略显疲惫。
“夜莺可有来信。”夜宜王缓缓睁开眼说道。
“有。”夜云从怀中拿出信件,递了过去。
夜莺和夜云,是墨渊的两名死士,武功极高,不可多得,5年前,墨深立功后,墨王当即便把他们俩赏赐给墨深。夜莺和夜云,乃龙凤双胎,一明一暗,终有一方受其牵制,所以是绝对的忠心,只侍一主,这也是可贵之处,所以两人都受到夜深重用。
“一切安好。”墨深小声的念着,这四个字,他每月都会收到一封,同样的字迹,同样的字,他便放下心来。
这两年,夜云陪他在明处,铲除拥护白帝余孽,夜莺在暗处,收集情报,但是她最大的任务,便是关注白浅听的一切动向。
5年前,夜深一直不敢面对白浅听,所以长期燃用软骨散,后面找办法研制出加以改进的软骨香,虽然软骨香经过了很多次的人体实验,并且无需解药,没有毒性,也对人的身体没有任何坏处的情况下,墨深才敢给白浅听用。
然而,墨深忽略了,长期以往的两种的药物的相生相克,在用软骨散后改用软骨香,即使服用了软骨散的解药,白浅听也产生反应,直接引得白浅听毒发。
墨深,急迫的三进神医山,才把老神医请下山,祛除了白浅听的毒性,并且墨深花万金,让老神医下了,忘忧针。
墨深也知道不管长期服用软骨散也好,吸入软骨香也罢,终究都不是长久之计,早就知道老神医有望忧针,可让她失去以往的所有经历的记忆,但是唯一不足的是,如果被施针者,有强烈的需求要唤起记忆,很有可能所有的记忆会如潮水般涌入。所以说这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爆炸一般。
所以,墨深便派夜莺,一个任务是,暗中保护白浅听,一个任务是,暗中观察是否有异常。5年来,可以说是胆战心惊,当初,自己用命保下白浅听,毕竟,说到底,白浅听也是当今墨王的侄女,墨王并没有下杀心,并且她的母亲也在宫中为质,即使一万个放心不下,也终究是将这个恩赐给了夜宜王。
不久后,墨深发现白浅听在用兵和自己的武功上,有着非凡的造诣,墨王也十分赏识,便封了凤迎将军,几年来,大大小小的抗匪和护卫,也是功成圆满,虽不曾有大战,但是也算是有功勋傍身的。
“夜宜王,夜宜王……”夜云在一旁喊着,半晌才过神来。
“嗯?”夜宜王皱了皱眉,疲倦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想起这些的时候,墨深都会头疼。
“到了。”夜宜王翻开马车的车帘才发现是到了,将信件习惯性交给夜云毁去,便下了马车。
他也曾站在这宫门处,不过还是那个稚气未脱,装蠢笨的质子,跟在白浅听后面的可怜人,如今,这座宫殿迟早会属于自己,墨深扯起嘴角,眼里透着寒意。
一旁的侍卫,纷纷见礼。
墨深,大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