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个一袭白衣的人,出现在百姓的最前头。
墨深马上示意弓箭手休顿,并且让侍卫放那个人进来。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把他们放了吧,我和你单独说。”白衣人,站在台下喊道。
“嗯?至少把你的面纱摘下来吧,让我知道你是谁。”墨深,有意思的挑起了眉头问道。
来人缓缓的摘下的面纱。
“有意思。”墨深便站起身来离开。
白垚见状也赶紧带着人离开了行刑场。
白帝宫内。
墨深坐在白帝位上,挑衅的看着下面的人。“我还真的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你啊?嗯?”
“琴瑟见过夜宜王。”琴瑟已摘下面纱,她的脸上少了往日的严肃和严谨,多了一丝丝玩味。
“说吧,你要给我什么。”墨深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敲击在一旁。
“夜宜王不是要云玺公主吗?云玺公主是我带走的。”
“你不怕死?”
“您杀不了我。”琴瑟轻蔑的笑了一声。
“笑话!”墨深气急败坏得站了起来,看着台下琴瑟一点都不怕的样子,连墨池都得看他三分颜色,一条墨池的狗,竟然有如此口气。
“夜宜王一怒,百千人陪葬,你可想过后果?”
“我何须想这么多?你废话少说!交人!”墨深也知道云玺只有她知道,只想赶紧找到云玺,时间越久,越……
“果然还是年轻,呵,夜宜王,公主我可以交还给你,你拿什么换。”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墨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琴瑟,那巨大的压迫感,估计换作任何一个其他人,都能害怕的一言不发。
“就凭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人。”琴瑟不紧不慢的说道。
墨深一怔,看向台下的人。
琴瑟一直在暗处保护,云玺公主,朝夕相处下来,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一个人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他的眼神是会有变化的。
其实她在赌,毕竟对象也是墨塞边的夜宜王,很难保证他是不是在演戏,但是在那天晚上看到,墨深比划平安的时候,他的眼神绝对是最真挚的。
“可笑,真的很可笑。”墨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蔑的笑着,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如果夜宜王非要如此,那你便杀了我,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云玺公主身在何处。并且,如果在两个时辰内,不过去,她很有可能窒息而亡。你能保证杀了我以后,在两个时辰内找到她吗?”琴瑟必须赌一把,不能够让夜宜王有太多的考虑时间。
“你!”墨深被气的抽出来落日剑,直指琴瑟。
爷爷曾和他说过,当一个人的软肋暴露在外面的时候,那么任何一个敌人都可以杀死他。果然!他深深的体会到了被人拿捏的滋味,如果不是云玺在她手上,早就千刀万剐,千万回了。
他害怕了,在此刻。“说!”墨深气急败坏的收起剑。
“将墨池,白垚,交给我。”
“一个人!只能换一个人!”墨深已经没有刚才得沉稳,双手叉着腰,走来走去。“一个人!你考虑好!否则你们全部给云玺陪葬!”墨深已接近癫狂。
琴瑟条件也已达成,其实她就是想换出白垚,但是怕墨深没有那么快答应,所以当给出一个更大的条件的时候,小一点的条件,往往可以被采纳。
琴瑟,假装的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换白垚!”
也没有给墨深考虑的时间,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换走白垚,而不是换走她的主人,墨池,墨深听到名字,直接一口就答应下来,“可以!”他只想赶快找到云玺,因为她还需要服用解药。
“白垚!”墨深大声的喊道,声音里早已充满的愤怒和着急。
“属下在。”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白垚便跪在了地上。
“走!”琴瑟拉起白垚,便冲出了白帝宫,将一张纸条用飞镖钉在一旁的柱子上。
墨深走过去,抓起纸条,纸条上写的“玉溪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