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伤势虽不重,但是也是皮开肉绽,少不了会有一点点疤痕呀。”女医官说道。
此事池沫事后也是后悔不已。“你尽力而为即可。”池沫只好说道。
确实是在气头上,没有顾忌太多,只怪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等医官刚出去。
芳华殿上空又盘旋一只黑鹰,突然的一声鸣叫。
吓到了医官,医官直加快步伐,喃喃道“怎么又来鹰,真是怪吓人的……”
第二日,清晨……逢水阁内
竹青,打了水送进去。
“夜宜王,看着气色比昨天好很多了。”竹叶说道。
“是的,太好了。”竹青拧着毛巾,为夜宜王梳洗。
这时,池沫走了进来。
竹青,竹叶忙行礼。
“你们先出去吧。”
“是”
“是”竹青竹叶,拿着水盆,退出了房间。
“深儿,那边来催了。”
“知道了。”夜宜王开口说道。
“不愿回去吗?”
“未到时机。”夜宜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墨塞边,窑窟内。
“十年了。”墨王说道。
“你儿子不好好的?”老人,已满头白发,一根簪子旋起一缕,別在头后方,一身黑衣,轻飘飘的搭在身上,胸口裸露在外。看来,窑窟的日子,过的还是滋润的。
“什么时候迎回来。”墨王急了。
“时机未到。”老人慵懒的躺在木椅上。
“墨轲,你真是得寸进尺,你最好给我上点心,否则我看你还是怀念以前的日子吧?”
“心气太大,太大啊……”老人摇着手中的扇子笑道。
“你说你的底牌到底是什么?能不能让我放点心,那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墨王,握着手中的剑。
“你的妹妹……”
墨王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梦华殿内。
“裴太医,已经十年之久了,看来你的医术并没有精进。”池沫看着每日送来的脉案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行针的地方改了又改。
裴太医赶紧跪下,“我一定回去再多翻阅古籍寻找,确实说的办法都给夜宜王用过了,用处并不大。”
“不用了,从今年开始不用再医治了。”池沫,拿着剪刀,剪在树杈上,咔嚓一声,树枝便断了。
“是”
“下去吧。”池沫悠悠的说道。
这时,白浅听一瘸一拐的抚摸着自己的屁股走了进来,琴瑟扶着她。琴瑟是公主的贴身婢女,只是公主总是不分时辰的到处乱跑,导致琴瑟总是找不到公主。
“看来还是让你受一点伤,才能安静本分一点。”池沫取笑道。
每天琴瑟就是到处找公主,很少看见她一本正经地出现在公主身边。琴瑟是池沫千挑万选的贴身婢女,能文能武,上的厅堂下的了厨房,且武功高强。
“母亲~ 我既然已经受罚了,那我的过错也消逝了,何苦如此说我。”白浅听站着。
“坐啊,你不是能坐着绝不站着?”池沫看着委屈巴巴的女儿,又讽刺道。
“母亲~”
“好了,都这么大了,还好意思这么撒娇。”白帝大跨步从门外走来。
“父帝~ 难道女儿长大了,便不是你的女儿了吗?”白浅听上去挽着白帝得胳膊。
“听儿,你总有一天要长大的,如此怎当我白帝城公主,一点公主样子都没有。”
“好了,昨天母亲已经训斥过了,为什么如今父帝还要纠缠不休呢?”白浅听小巧玲珑的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不说了!行了吧!”白帝弓着腰,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哪怕没有装扮,也是如此的好看,宠溺的说道。
“她呀,就是被我们宠坏的,我们就是对他太好了~”池沫说道。
“好了,你们联络感情吧,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看来你们也嫌弃我了,琴瑟,扶我离开……”白浅听摆了摆手表示走了,伸出手让琴瑟扶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