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调皮的从云端里冒了出来。
借着月光,林香秀看见了距离自己大概五步远的距离,有一条黑黄色花纹的蛇,正朝自己吐着红色的信子!
林香秀被吓得不轻,刚要惊呼出声,张炎却一把将林香秀扯到了自己的怀里,伸手捂住了林香秀的嘴巴。
林香秀的脊背紧紧的贴着张炎的胸膛。
那健壮有力的心跳声,让林香秀安心了不少。
暗地里的张炎咬紧了牙根,额头青筋暴出。
本来之前就憋着一股火,想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发泄口,却又跑出了刘珍珠和李大刚这两个程咬金。
手臂处时不时传来的柔软触觉,更是让张炎觉得整个小臂都像是要着火了一样。
张炎同几步之外的小蛇对视了一眼。
几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那小黑蛇就收回了原本吐在外面的蛇信子,微微低下了昂扬着的脑袋,然后扭动着身子朝着刘珍珠方向移动着。
“嘶嘶嘶……”
可能是因为太黑,直到小黑蛇移动到刘珍珠的脚边时,才被一旁的李大刚发觉!
“金环蛇!”
因为是庄稼人,经常上山,所以李大刚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剧毒的金环蛇。
“啊!”
刘珍珠吓得当即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那小黑蛇似乎也知道刘珍珠害怕自己一样。
不停的加快速度,朝着刘珍珠的方向驶来。
“啊,有蛇,有蛇啊!”
刘珍珠大声的尖叫着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半夜偷偷来山上浇水的。
因为太过于恐惧,刘珍珠甚至将自己男人也丢在一旁不管不顾,一口气就跑回了家!
确定刘珍珠和李大刚都已经离开之后,张炎这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老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若是真的被刘珍珠和李大刚看见自己和香秀姐在这,只怕日后香秀姐在村子里都没有办法抬头做人了!
“看你吓得那样,别将你吓得站不起来吧!”
林香秀娇嗲的说着,心中也不满被刘珍珠那个老娘们坏了好事。
就在林香秀准备继续的时候,张炎却突然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张炎的第一反应就是林香秀受伤了。
可因为山上太黑,张炎也不好确定林香秀伤的是哪!
于是张炎便将身体里的灵力集中到了眼睛。
结果发现的却是……
林香秀,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大姨妈!
“哪有,根本就没有的事,你别是被吓得没力气了,才在这找借口呢吧!”
林香秀故意使着激将法,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她这次说什么也要把握住。
张炎思索了半天,自己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好公民是要遵守交通规则,红灯停,绿灯行的!
“香秀姐,你那个好像来了!”
张炎若有所指的说着。
起初林香秀还没有什么感觉。
毕竟自己从来都不痛经的,再加上之前的种种,一时间林香秀也有些茫然。
“什么?”
“倒霉!”
林香秀这才意识到,来的竟然是姨妈。
哪怕是夜里,张炎也能够清楚的看见林香秀脸上的羞涩。
“香秀姐,赶紧穿上吧,特殊时期是不应该着凉的!”
如今林香秀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就是再畜生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做什么的!
最后,张炎穿戴好就将林香秀送回了家。
回到家里的张炎先是在自家后院里,用水瓢舀了几瓢深井水淋在自己身上。
冷静下来之后,张炎就将白天已经晒干的海马干和一些草药泡到了酒里。
《玄灵帝经》里记载着以灵力滋养,可使枯木逢春,若是以灵力滋养药材,可使药材的药性增加成百上千倍。
这海马一向是被誉为“壮阳利器”的,加上《玄灵帝经》所记载的古法制酒,必定能让人像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张炎将那两大坛子的药酒放在了西边的仓库里,又用方才采摘的草药做成了天然蚊香点在了屋子里,这才回到屋子里练功。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张炎就起来将写着“收草药”字样的木板放在了自家大门口。
不仅如此,张炎甚至还贴心的将常见草药的收购价格都写在了板子上!
“呦,张炎你这小卖部是扩大规模了啊……连药材都收了啊!”
冯燕红正准备来买两袋榨菜回家配稀饭,结果就看见了张炎挂在门口的牌子。
“是啊,婶子以后要是在山上采到了药材,记得卖给我啊,我高价收购!”
买完榨菜的冯燕红就准备离开。
而张炎却意外的发现,冯燕红的下巴上,竟然长了两颗痘痘。
要知道冯燕红的年纪同高琴差不多,按理说都这个年纪了长得也不可能是青春痘啊!
看冯燕红的模样,皮肤缺水,嘴唇干燥,面红耳赤,这摆明了就是阴阳失调才会有的状况。
这样想着,张炎就叫住了冯燕红:“燕红婶子,你等一下啊!”
张炎说着就去了西屋,拿了一个小的空罐头瓶装了一瓶子的药酒。
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其中的草药就已经被泡出了颜色。
张炎将罐头瓶递给了冯燕红:“燕红婶子,这是我昨天刚泡的药酒,强身健体的,拿回去给大业叔尝尝吧!”
自从自己家开了小卖部,冯燕红可没少捧场。
张炎的医术如今在整个黑水村也是有目共睹的。
这酒既然是张炎泡的,就一定是好东西。
“好,炎子啊,我替你大业叔谢谢你啊!”
“婶子,这酒里面放了不少的中药,药效也很猛,你记住每回让大业叔喝一小盅就行了,多了我怕他受不了!”
张炎的这话说的十分考究。
可此时的冯燕红却并没有听出张炎这话的浅层含义。
真的只是以为,张炎是担心郑大业身体受不了。
买完东西之后的冯燕红就回到了家。
没过多久,董元庆就来了。
“董局啊,我这酒用了很多珍贵的药材,还放了足足二两的野生海马王,这价格自然也就……”
“我懂,我懂,一分钱一分货,您只管开价就是了!”
“我也不多赚,一瓶三百,不贵吧!”
对于董元庆这种人来说,三百块钱一瓶酒自然是不足挂齿的。
别说是三百一瓶了,只要有效果,哪怕三千,三万也值了啊!
董元庆一口气就要了两瓶。
送走了董元庆之后,张炎就准备下海看看有没有珍珠蚌什么的,回来好给小红做一个珍珠玉颜膏。
晚上,郑大业坐在自家的院子里吃着晚饭。
冯燕红便献宝似的将张炎给的药酒拿给了郑大业。
“给,今天喝这个吧!”
“这个是啥啊,黑乎乎的!”
郑大业好奇的问着,随后打开了盖子,扑面而来的酒香瞬间就钻进了郑大业的鼻子里。
郑大业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酒了,纵使是连花生米都没有,空嘴也能喝上四两。
“炎子给的,说是对身体很好的药酒,特意让我拿回来给你的!”
郑大业听到这话也不禁感慨着:“文山和高琴生了个好儿子啊!”
说着便将药酒倒进了杯子里,然后喝了一口。
“别说,张炎这小子这酒弄得,我看不比什么老窖差!”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那一杯药酒就进了郑大业的肚子里。
眼看着郑大业还要喝第二杯,冯燕红赶忙将张炎的话说给了郑大业听。
“这既然是对身体好的,我多喝一点不是对身体更好吗?”
听着自家男人的这歪理,冯燕红也懒得说什么,左不过都是中药泡的,想来也喝不坏,最多也就是上点火,就也懒得管了。
此时冯燕红不知道的是,这酒喝不坏男人,却能折腾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