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年轻的女医生和小护士是第一次见到秦萧野本人,尽管秦萧野周身冷气袭人,仍忍不住满眼星星的偷偷打量。
越打量眼内的星星越繁茂,这个全院女性医护人员心中的神、做梦都想嫁的男人,竟比网上所传的照片还要帅上无数倍也酷了无数倍。
这超极的气质、无敌的气场……有的小护士甚至已呈花痴状呆愣的无法醒神。
院长当初接到秦怀瑾的指令,必须得要华教授亲自接收安问清,期间秦怀瑾和于音恩还亲自来了医院一趟,听了院长和华教授以及专家组对安问清病情所做的详细分析,这才确定的手术方案。
没想到关注安问清病情的不止是秦怀瑾和于音恩,还有秦萧野这尊更大的神,不由令院长等人愈加的紧张。
虽然此前已在电话中向秦怀瑾详细汇报过安问清的情况,现在当着几人的面,仍是由华教授又认真的复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病人最快醒过来也得是夜里十二点以后了对吗?”秦怀瑾再次确定了一下。
“是的老爷子。”华教授恭敬的回答。
“七七,既然这样,先跟奶奶回家去休息一下吧!”于音恩很是心疼安歌。
“我先前也对安歌小姐讲过让她可以先回去或是去安先生的病房休息,但她非要守着安问清先生不肯走。
安问清先生很有福气,有这么一个孝顺的女儿。”
华教授倒不是一个会恭维人的人,特殊的职业让他看尽世间各种情感的脆弱,有太多不孝儿女会在紧要关头置自己父母的生死于不顾,所以如安歌这样做儿女的都会受到他的尊重。
“是呢!我家七七丫头最是懂事孝顺,但也倔的很,唉!这孩子。”秦怀瑾看着安歌满眼宠溺,听似嗔怪实则是在炫耀。
院长等人:“……”
听了秦怀瑾口中的“我家七七丫头”,看看安歌,再看看秦家三人,更是一脸迷惑,怎么也搞不明白安歌与秦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把安先生所在VIP病房楼层的其他病人全部转移到别的楼层,另外在病房的隔壁再准备一个休息间。”秦萧野突然发了话。
“哇!”有小护士已经惊呼出声。
这样的霸总是她们只能从影视剧和言情里才能看到的形象,没想到现实远比故事会来的更精彩也更疯狂,这浓烈的男友力简直要把人迷晕过去。
男友……虽然是谁的男友还不好说,但至少决不会是这个连面目都让人看清的女人。
所有女性都在给自己这样的心理暗示。
“是,秦总,我马上让人去办。”院长立即领命。
“不、不、不,不用了,用不着这样,我如果累了去我爸爸的病房休息就好。”安歌慌忙摆手,大脑麻麻的。
其实自从院长和华教授他们到来后,她就一直在迷糊儿,因为这些人对于秦萧野等人已不止是客气和恭敬那么简直,看的出来还带着明显的拘谨和畏惧。
如果单纯是因为秦家的社会地位,应该不至于此。
又突然听到秦萧野以命令的口气吩咐院长,就更加的令她不明所以。
“去吧!”秦萧野朝院长等人挥挥手。
“是,秦总!”院长等人转身离去。
“秦总,不能这样浪费,你知道光是一间VIP病房一天就要多少钱吗?”安歌很焦躁,极力的阻止着秦萧野。
安问清住进来后,她从一个护士那里得知,安问清所住的是全院最好的病房,这样的病房一天收费至少都要在六位数以上。
听到这个数字当时差点把她吓出心脏病来,医生曾说安问清至少得要在这个病区住上两到三个月,然后才能转到疗养区去。这样一算,安歌吓到简直失语。
她之前曾跑过几家三甲的医院咨询过,做这样的一台手术,前后所有的费用加起来基本不会超过两百万。当然,不包含后期的复检及排异药物等一系列的花费。
她后来去找了秦怀瑾和于音恩,把所了解到的情况委婉的讲给他们听,一方面是想把安问清调到一个她认为收费相对合理的病区,减少花销;另一方是担心秦怀瑾和于音恩不懂这些,被医院当成冤大头的狠宰。
没想到两位老人家竟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神情,并且还劝她不要担心这些,他们已将一切都安排好,钱最不是问题,让她只管安心的等待安问清手术的成功就好。
尽管最终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安歌却为这笔惊人的费用一直惴惴不安着,她恨不得每天一睁眼就开始计算今生能还上这笔巨额欠款的可能性。
而现在秦萧野大手一挥就要包下整个楼层,这样一来她连计算的动力都失了源泉,全部费用加起来已达到她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巨额加人情,哪里是三年的契约能还的清的,别说契约,加上肉偿都不够。
想到这里,安歌耷拉着脑袋,十分沮丧。
“秦总?是吗?秦——总!”听了安歌对秦萧野的称呼,秦怀瑾拖长着声音,看向秦萧野的眼神开始逐渐狂暴。
秦萧野:“……”
虽无故躺枪,却仍是不吭一声。
“秦总……不是,秦萧野,你赶紧让院长停下,病房真的很贵的,就算有钱也不是这样的花法儿。”
为了不将老爷子的暴力输出引到秦萧野的身上,更是为了讨好这个人,情急之下,安歌双手握住秦萧野的手臂,急切的做着最后的争取。
夏知欢、陆放:“……”
看着安歌紧握秦萧野手臂的画面,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几个“因工路过”的小护士:“……”
这个时候,正常的画面不该是女人感动的死死抱住男人,然后泪流满面的以身相许吗?
秦萧野:“……”
他强健的手臂虽被那双柔嫩的小手儿握的有些吃力,但自那手心处传来的暖意却似带着一股强劲的电流般,迅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以致电流所到之处皆酥麻一片。
于是,就那样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安歌握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任那酥麻经过全身的血液,传入心房,使心脏如擂鼓一般“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