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城内。
酒楼外。
银甲士兵把酒楼包围的水泄不通,他们持戈而动,朝着秦无道走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肃杀之气。
城内修士震惊万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城主府派出军团前来镇压。
世人皆知城主府背后是异神学院,在城里敢和学院起冲突,难道是嫌命长?
异神学院可以轻松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这一刻。
城主纪博英胯下一只墨麒麟,狰狞恐怖,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强大的神兽威压让场内修士不敢靠近半步。
“来人将其拿下,带回去!”
面对城主府的抓捕,秦无道岂会束手就擒?
他尚未出手,身边李天狗,洛九卿,青暮君,武曌天和喵九妹五人就冲杀出去,他们皆是道王境修士。
阿狗手持太古神剑,一袭黑色长衫猎猎作响,有气吞山河的霸气,自从阿狗有了道侣后,一天天收拾的人模狗样。
此刻他的样子像极了无敌剑仙。
长街上银甲士兵见几人走了出来,剑拔弩张,飞矢如蝗,漫天激射而来,太古神剑挥动如风车。
轻松挡下飞矢射杀。
长剑一荡,飞矢化为齑粉。
纪博英面色阴沉的可怕,没想到秦无道会拒绝抓捕,敢在城主府修士面前造次,这年轻人怕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诸位供奉,出手杀了他!”
一声令下,虚空中人影掠动,从楼阁之巅激射下来,他们目光锁定在秦无道身上。
城主府修士倾巢出动,记得上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三百年的时候,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喃喃自语着。
秦无道瞥了眼凌空飘落下来的城主府供奉,起身准备出手,一侧古太乙抬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秦老弟勿动,这些人交给大哥就行了,给你安排明明白白的。”
话音落下。
人影腾空而起,周身上宝华流转,仿佛置身于无尽的神辉中,太初剑阵出现,无量剑光充斥在每一寸空间内。
他轻踏虚空,剑光激射出去,疾如闪电,神威不可挡,一道道血柱出现在空中,城主府供奉皆是被一剑封喉。
纪博英观之,懵逼。
“太初老人,古太乙!”
他一眼就认出古太乙的身份,自然也知道其多恐怖,让他意外的是古太乙怎么会和秦无道在一起?
“古太乙,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杀城主府修士,你是要和异神学院为敌?”
古太乙屈指一弹,把最后一名供奉斩杀,云淡风轻,“这还不够明显吗?”
纪博英怒不可遏,“古太乙,你这是自寻死路,今日之后道界再无太初道庭。”
古太乙面色一沉,“吹牛逼呢,吓唬谁,老朽就不相信你们能灭了太初道庭。”
说到这,他顿了下,冲着纪博英道:“他们不行,你亲自来领死吧。”
“要是老夫没有猜错,你是打算喊人了,快喊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纪博英:“???”
秦无道:“........”
他这兄长有点意思。
够嚣张,够霸道。
纪博英是道皇境修士没错,可他不敢向古太乙出手,毕竟曾经古太乙可是和道统鏖战,把道统打的七零八落的猛人。
尽管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但是古太乙的脾气没有改变过,他没有把握将其击败。
古太乙嗤笑一声,压根没有把纪博英放在心上,回首看向秦无道,“老弟,我们出城,谁敢阻挡,大哥杀了他。”
气势恢宏,霸道无可匹敌。
一行人沿着长街而行,朝着城外走去,沿途城主府士兵退避三舍,无一人敢阻挡他们前行。
纪博英端坐在墨麒麟后背上,脸颊就好像被人啪啪啪的抽打,这简直太嚣张了,不把他当人?
叔可忍,婶婶忍不了。
就在他准备释放传音石的时候,虚空中金光弥漫,瞬间把整座无量城笼罩,秦无道身影戛然而止,昂首向虚空中看去。
纪博英面露激动之色,“黄金异神卫,你们死定了。”
黄金异神卫是异神学院三大卫队之一,他们战力逆天,身披黄金龙鳞甲,手持黄金枪,其职责就是为学院荡平一切敌。
一名身披龙鳞金甲的巨型人影从虚空中走了出来,这一刻,满城尽是黄金甲,他们的出现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说明异神学院已经插手此事,秦无道他们想要离开无量城绝非易事。
秦无道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把眼前金甲巨人放在眼里,尽管他体魄强大到极致,在秦无道眼里也不过是蝼蚁。
身份暴露,异神道统不会让他活着离开,眼前这些人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强者不会这么快出现。
龙纹,法则之力在金甲巨人身上萦绕,他声如洪钟,震动天地,“秦无道,死!”
随着声音落下,滔天的霸气扩散,他一步踏出,天穹剧颤了下,古太乙看着眼前来人,“蛮神族,刑罪。”
他很意外。
当年蛮神族是道界长生世家之一,时过境迁,蛮神族日渐衰败,最终彻底没落,世人皆以为蛮神族已经消亡。
谁有能想到堂堂蛮神,居然臣服于异神道统。
可怕。
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样的强者也只是异神学院三大卫队之一的统领,由此可见异神道统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当世谁可匹敌?
“古太乙,你个老不死的还活着。”这是刑罪和古太乙打招呼的方式,霸道无比的威压落在古太乙身上,想要直接将他镇压。
“刑罪,你都能做别人的狗,我活着有什么奇怪?”古太乙针锋相对,无尽的光彩出现在周空,与刑罪的威压对抗在一起。
轰。
轰。
爆炸声传开,两人身影分开,倒退百丈之遥后,不知何时古太乙手中出现一把青峰,可怖的剑道攻击笼罩诸天,朝着刑罪吞噬过去。
“蛮神也不过如此,除了力量大点,你们一无是处,难怪你们会灭亡。”
虾仁猪心。
刑罪听到这句话,彻底暴怒了,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他的伤口上进进出出,完事儿还洒下一把盐,这特么谁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