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不断震荡,那种不祥,灾厄的感觉逐渐变得真实,就连莉诃也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要出现了!
陈斯手持黑色牌子,漆黑的根茎由牌子延伸而出落于虚空,而陈斯本人也好似和那不祥的端倪融合在一起。
“嗡!”
莉诃瞬间脸色大变,毛发不自觉地颤栗,心脏猛然一缩!
紧接着她看到陈斯背后出现了一个巨大列车的虚影,那是一辆漆黑的列车周圈缠绕着黑雾,无数的苍白触手从列车的窗户伸出想要抓住些什么。
仅仅是望到莉诃便能够感受到那极度的不祥,危险,她心中天生有种感觉,这鬼列车和她的来源一样都是从门后来的!
虚影渐渐变得清晰,那股不祥也快要变成了实质!
陈斯神色凝重,咬紧牙关手臂因为太过用力筋脉格外突出,他用尽全力将黑色牌子从无数黑色根茎中扯了下来
而列车的虚影也渐渐消散,空间再次恢复平常,整个房间好似并没有发生过那种恐怖的事情一样
陈斯喘了口气,他没有想到这地狱之匙居然有点想要摆脱控制的想法,刚刚只是想召唤个试试,确定能召就准备收手
可地狱之匙并不愿意放弃召唤列车,所以陈斯用尽全力才将它扯了下来。
这让陈斯对这些高等级的道具更加忌惮了,越强大则越发危险!
陈斯转头去找莉诃,却发现这丫头早就钻到他被窝里了,蜷缩成一个小鼓包,只露一些金色发丝
她感觉那种危险的感觉消失之后才慢慢露出头:“喂,刚才你干了什么啊”,
“那也太吓人了吧,吓死诡异了”。
陈斯理所应当的说:“不是你说这东西不能召唤吗,所以我召唤给你看看啊”。
莉诃骤然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你说刚才那鬼东西是那个黑色牌子召唤的?”
“是啊,不然呢?”
“陈斯你疯了吧,居然把这么危险东西给我,你是想要杀我,还是想要碰瓷我?”
陈斯盯了盯她:“碰瓷你?怎么会”。
“你瞧你那样子,要身材没身材要钱没钱,我碰瓷你干什么?”
“而且吃的还傻多”。
莉诃像是被提到痛处,顿时就急了:“我吃的才不多!”
“我是没钱,但是我值钱啊,至于身材这种东西估计她们都会羡慕我”
“我还有成长的空间,可她们没有了,毕竟熊只会长大的,那有缩小的”
可能是被陈斯怼的多了,莉诃也学会怎么反驳了。
陈斯轻笑:“小丫头学聪明了”
莉诃眼神俏皮,吐了吐舌头:“你说过的嘛,陈斯宝典第13条:取已长处,攻敌短处!”
他身形一闪出现在床边,对着那个光洁的小脑瓜弹了弹:“陈斯宝典不适于对付陈斯”
“好了 ,给你介绍一个新伙伴”
陈斯从口袋里掏出酒闷子
“这是我在珍宝阁获得的准神器酒闷子”
莉诃正捂着脑袋埋怨疼呢,一听到陈斯说酒闷子是准神器,直接笑了:“哈哈,陈斯你没被骗吧”
“拿了一个酒瓶子说是准神器”
“哈哈哈,你选一个破剑也比一个酒瓶子好用啊,这酒瓶子要怎么打人?”
“哪有这种的准神器?”
陈斯:“虽然酒闷子的外观不是很出众,看起来很平淡无奇,但酒闷子的能力可是很适用的,完全配得准神器之名”
“反正我不信,酒瓶子会有什么能力?”,莉诃裹着被子翻来覆去,床铺没几下就乱的像是经多多次大战一样,她完全是没注意到陈斯想要灭诡异的目光。
“来让我瞧瞧”
陈斯给酒闷子使了一个眼神
酒闷子犹豫说:“这样不好吧”
陈斯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自己床单:“酒闷子你要明白,有些人呢就是喜欢一些特殊癖好,比如喜欢被打,被骂什么的
”
“身为兵器你必须要满足需求,你瞧她都说了让她瞧瞧,那你犹豫什么呢”
“你犹豫一秒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陈斯大人说的有道理,这种要求都不答应,太不尊重人了吧",酒闷子受到鼓励后,充满干劲
跳起一瓶子磕在莉诃脑门上,毕竟这是陈斯大人的宠物,酒闷子也没敢太用力,让她见识见识能力就好了
如陈斯想的一样,就算是毁灭级诡异被酒瓶子磕了一下后,也是直接闭眼沉睡了。
陈斯靠近莉诃
酒闷子在一旁偷偷观摩,陈斯大人想要对那个金毛干一些自己不适合在场的事情吗?
自己是不是应该滚出去呢
陈斯走近后,一只手伸向莉诃的衣领
酒闷子感觉自己要看到不得了的事情了,要解衣服了吗?
下一秒
陈斯拎着她衣领将她丢到地上,并且开始整理起自己的床铺
酒闷子愣住了,大脑一时半会没转过来弯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陈斯大人是想要先将自己床铺好,然后再和那个金毛宠物共度良宵吗?
陈斯将自己的床铺整整齐齐的铺好,尽量将床单整理不留一点折痕。
随后陈斯又去洗澡换上睡衣,走过时将莉诃拎起丢到床上
莉诃睡的十分香甜,毫无防备的平躺着,唇角挂着水渍
陈斯也坐到床边朝莉诃接近
酒闷子脑袋一道灵光突现,他豁然开朗
嗷嗷嗷,果然陈斯大人是想铺好床再做那种事的
真的是绅士啊,太优雅了!
我一瓶子看到这种画面是不是不太好啊,陈斯大人应该不会杀瓶子封嘴吧
酒闷子期待无比,像是一个八卦的记者一样
在它脑中甚至已经出现了一些不太好展现的画面,想想就羞红了瓶子
只见陈斯接近莉诃,手也不老实伸到了她的胸前,快要触碰到的时候
他的手又停住了
陈斯仔细打量莉诃一番后,将莉诃翻了过来,趴在床上
酒闷子即刻兴奋地瓶身都颤抖,嗷嗷嗷,原来陈斯大人喜欢从后面来,喜欢这个姿势啊
太有眼见了!
陈斯的手滑动在莉诃背后,手不断下滑,最终停留在了她的腰肢
轻轻地拍了拍,仿佛是在确认什么东西
酒闷子:“使用之前还记得检查,如此严谨不苟,细心不愧是陈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