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兵之血笑道:"不用比了,我想那个破烂瓶子也不敢去比"
四凶剑:“万兵之血说的对啊,你就别比了,万一到时候把你打的重组不了就不太好了,毕竟都是兵器的”
“诶,你好像不是兵器,谁会拿个啤酒瓶子当做兵器啊?”
四凶剑和万兵之血欢笑不已
这令陈斯不由得感叹,这些兵器还是拥有了灵性,越来越像人,不只是会说话
就连人类独特的情感也能拥有,鄙视,讥讽,嘲笑.....
陈斯在等待酒闷子的回应
酒闷子面对它们的嘲讽倒是没有生气,而是保持着平稳:“我接受,我愿意和四凶剑一战!”
四凶剑和万兵之血的嘲笑声停止,它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啤酒瓶子还真敢答应
笑死兵器了,还愿意一战,拿什么战?用它拿玻璃渣子去打人吗?
如果是普通人类啤酒瓶子或许还有点伤害,可问题它四凶剑可是准神器!
先不说准神器,就算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剑,啤酒瓶子又能拿它怎么办呢?
瓶子碰利剑,不碎也裂!
陈斯对酒闷子更加感兴趣了,酒闷子虽然没有啥能力,也没有其他准神器那般具有声势,但酒闷子的性格很让他看好
不卑不亢,不慌不乱,就算是准神器也敢去碰一碰,知道抓住自身的机会!
酒闷子的性格与其他准神器有极大的不同。
陈斯拜托珍宝阁暂时解开光球让它们比试一把
珍宝阁还真是涨了眼见,第一次见这种挑选兵器之前,先让兵器互相打一架的,而且一方的选手也很是奇怪,竟然是一无是处的酒闷子!
如果是他让地之角和四凶剑打或者让万兵之血和四凶剑打,他都能理解,
可让四凶剑和酒瓶子打,这结果不打都能知道
但是无奈现在有把柄在这小子手上,他说什么也只好照做,不然他又要去忽悠那些兵器了
珍宝阁发出一声叹息,随即五彩急速抖动起来,而束缚着四凶剑和啤酒瓶子的光球逐渐变薄直至消失,五彩锁链游动。
原本是束缚着两件准神器的五彩锁链,改变了原本的捆绑方式将四凶剑和啤酒瓶子围在一起,另一个崭新的光球出现包裹住两件兵器。
珍宝阁:“开始吧,早点结束吧”
他已经能够看到结果了
四凶剑以剑尖着地,其剑身上的四凶图腾完美的呈现,每一笔都是深邃的勾勒
猩红的颜料如同战场上尸体之血汇聚而成的鲜血河,苍青的毛发像那荒茫大陆的山脊,纯净干洁的颜色下隐藏着无数的凶险!
像这样诡异,恐怖的颜色还有多种,很难想象这些图腾是如何刻画上去的。
四凶剑:“让我斩碎你吧!”
“啤酒瓶子就该有啤酒瓶子的样子!”
“嗡.....”,四凶剑只是颤抖了一下剑身,刺耳的剑鸣就似要撕裂周边任何事物
即使被光球隔离着,地板也在一瞬间出现了数十道剑痕,道道深邃,但又很快消失了,回归到被破坏之前的样子。
最令陈斯惊目的是四凶剑的剑气竟然如同四凶图腾再现,剑气如图腾上散发出的水墨,充斥着诡异,凶戾
一种种颜色飘出,但并不扩散像云雾般包裹着四凶剑
狰狞的犄角,遍布历史痕迹的粗糙鳞片,云雾中隐藏着的不只是这些,四只不明形状的东西在云雾酝酿,一些恐怖的存在正在诞生,妖魔终于要露出它的爪牙
万兵之血缩成了一团血,惊愕不已:“这四凶剑今天这么兴奋,居然要召唤出四凶!”
“至于吗,那只是一个破啤酒瓶子而已,还用召唤那东西,太大材小用了吧”
“不是,四凶剑是想要显摆一下呗,平时有着五彩锁链的压制,我们很难用出全力,这次好不容易五彩锁链放松了压制”
“四凶剑自然是要好好展示一下,毕竟准神器存在的就是让别人震惊的”
万兵之血:“切,就知道装逼!”
陈斯内心中感叹准神器的逼格真高,同时目光紧紧盯着四凶剑,用尽心神记住四凶剑的每一个细节,包括它使用能力时的变化,每一次运动
渐渐一个四凶剑的模型在陈斯脑中呈现,但剑身还并没有那凶戾的图腾,下一步陈斯便记录图腾,一步步补全脑中四凶剑的模型。
这才是陈斯的目的!
无论是否要选择四凶剑,但是观摩到准神器出手的机会可不多,而且最重要的他可是有令历史重现的道具!
只要能够将四凶剑记住,到时候便能够再现,即使投影出的历史残影实力没有正版强也没有关系。
你都白嫖它了,还说她服务不够好
你买了一个五毛钱的雪糕,它都不嫌弃你穷,你哪还有资格嫌弃它不够干净?
荒古,凶戾的气息不断增强,四凶剑好似处于一片混沌,而混沌中有着什么大魔出世,
碾压的强敌在面前,酒闷子丝毫没有露出惧意,翠绿的瓶身就如同挺拔的通天巨树。
四凶剑扭转剑身,反身斩出一剑!
这这一剑化作五彩水墨凝聚的凶兽,鲜艳的色彩加上张狂的画法颇有脸谱的意境,以浓艳色彩表示强烈的情感!
这只兽人面似虎掺拌着五彩水墨冲到酒闷子面前,一爪探出落下,一切在这一爪下显得格外渺小
“咔嚓”
毫无任何疑问,酒闷子在这一爪下变成满地的绿渣子
见状。万兵之血的形态变化为长着一张嘴巴的血色圆球,不断的大笑:“哈哈哈,都说了不要以卵击石”
“总是不听劝告,还给四凶剑一个装逼的机会”
地之角:“还没完,酒瓶子能重组的”
果然如地之角说的一样,洒落的绿色玻璃渣子诡异的漂浮而起,一颗颗渣滓汇聚重组成酒闷子!
四凶剑散发的戾气突然加重:“老实躺下不就好了,居然还敢重组!”
“一次打不死你,那我斩你十次,百次!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复活!”
四凶剑身边的水墨翻腾滚动着,那种不可名状的东西要出来的感觉逐渐加重,它再次斩出一剑
花纹如同脸谱的凶兽咆哮着现身,一爪子将酒闷子拍飞撞到光球上,碎成无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