塄冷深深呼吸,左手的断口血液渐渐停止流失
俞婷看到塄冷的手,眼神忌惮
这个人居然一瞬间将塄冷的手给斩断了,简直是恐怖!
企鹅学长忽然开口:
“你们退下,不然会影响我发挥”。
“噢..噢好的”,啥都收从震惊地回神回来,他想叫着陈斯一起,却发现陈斯早已经躲到后方去了,还抱着一桶爆米花。
企鹅学长看着陈斯,透着企鹅服都能感受到他看人渣一样的眼神。
【获得来自学长的人渣值:6666】
他轻叹一声,双刀举起碰撞了一下,发出金属的声音,扫过周贺和俞婷
“下一个是谁?”
周贺拔出腰间的红色长剑:“不要轻敌了,全力以赴”。
“知道了”,塄冷咬着牙答应,眼中满是怨恨,他右臂的骨刀发生变化
骨架不断增生,蔓延至半边身体,像是盔甲一样包裹着他。
俞婷伸手勾住口罩的带子缓缓拉下。
啥都收立刻打起来精神,他对俞婷的容貌可是及其好奇,毕竟通过她的身材就能浮想联翩
内心期待得不行
口罩一点点被拉下...
啥都说的眼神逐渐变得恐惧,捂住嘴巴。
俞婷的口罩下是一张可怕的嘴巴,撕裂的唇角裸露着牙齿,口腔处完全没有皮肤!
她娇柔一声:“我的外号是裂口女”。
啥都收神色僵硬,心中的女神幻象消失。
周贺眼瞳变成青色,体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原本一个活生生的人此时变得如同干尸一般,
双手也干瘪的可怕,长长青黑色的指甲散发着光泽,
两颗长长的獠牙从嘴唇突出,缓缓张开吐出一团黑气。
“狂尸周贺!”
学长的声音含着笑意:“裂口女,白骨刀,狂尸,你们三个我知道”。
企鹅学长不慌不忙的给陈斯介绍起周贺,俞婷,塄冷
“周贺的第一诡异是拟诡异活尸,第二诡异是行尸,第三诡异青僵,他将三个诡异能力合一,才造成这副身躯”
“身躯硬似金钢,水火不破,可抵刀枪弹雨,一手之力可托高楼,吸收月光可恢复自身”。
“俞婷的第一诡异和第二诡异并不是太出众,她的第三诡异才是她成名的关键,第三诡异:毁灭级的拟诡异裂口女!”
“她融合的诡异和她的外号一样”
“裂口女的传说你应该有听说过”
“一个穿着大外套,戴着围巾,手拿大剪刀,披着长头发,戴着口罩的女人。她会询问放学回家的孩子:“我漂亮吗?”如果回答“漂亮”,她就会摘下口罩,再次询问:“这样呢?”如果小孩回答“不漂亮”,她就会用镰刀或者剪刀斩杀小孩;如果回答漂亮,便会把小孩的嘴巴剪开,让他跟自己一样漂亮。”
“裂口女的能力和她传说有些一样,她会问你她漂亮吗,你只能回答漂亮或者不漂亮,漂亮的结果便是被剪开嘴巴”。
“不漂亮的话便会被剪成两半”
“这是一个无法逃避的选项,如果不面对裂口女选择逃避的话,身体会直接断成两节”
“所以最好的回避方法就是不要回答她,也不要躲避”。
俞婷脸色有点难看,她没有想到企鹅学长竟然将她摸得如此透彻,自己的能力都被曝光了
但问题不大,因为任何人都必须要回答她的问题!
企鹅学长看向只剩一条手臂的塄冷
“那家伙外号是白骨刀”。
“第一诡异是不太清楚,第二诡异是金刚骷髅,第三诡异是原始诡异骨刀”。
“他的第三诡异是在三十七号门侥幸获得的”。
“骨刀的能力是撕裂,任何被它斩中的物体都将被撕裂”
说到这里塄冷嘴角触动:“可骨刀并没有将你的刀撕裂”
“你那两把菜刀究竟是什么奇兵?”。
学长迟疑了一下举起猜到:“你说这个啊”。
“我们华夏知名企业拼夕夕上拼的啊,九块九包邮”。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惊愕。
九块九包邮?
周贺愕然,这......
啥都收连忙问道:“学长给我个链接!”
学长继续说:“而且我的刀损坏了”。
说着他扬起自己的菜刀
大号的菜刀,展露着寒芒刀锋的上有一道豁口,豁口周边是多个小裂痕
“虽然我使用气血缠赋在刀上,使刀的表面有一层盔,但还是被撕裂了一个口子”。
塄冷紧紧咬着牙,牙齿上下磨合发出咯咯的声音,似乎是在展示他的愤怒
混蛋!
塄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和侮辱,他居然用把普通的菜刀和他打?
而且自己还被那把菜刀斩断了一只手臂?
和他骨刀碰撞也只出现了一个豁口。
塄冷压抑不住愤怒,他可是毁灭之剑,这个穿着滑稽防护服的混蛋让他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骨刀形态发生微妙的变化,他在原地留一个坑洞。
出现在学长面前,骨刀横斩
裂口女俞婷缓缓张口
被撕裂的嘴角慢慢咧开,有几根鲜红肉丝粘连,黏液拉丝
但她的声音却格外清脆
“我漂亮吗”
裂口女上空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虚影,那个虚影嘴巴张开,嘴角撕裂,可怕的裂口透明的黏液粘连成膜
她的模样和裂口女有些相似
一只手拿着巨大镰刀,一只拿着剪刀
她望着腰笼罩在企鹅学长上空,但并未行动,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周贺凹陷眼眶中,青黑色眼睛盯着学长,他并未行动
他对塄冷的这一击有很大自信,那种菜刀不可能同时抵挡住两次骨刀
陈斯抓起一把爆米花塞入口中,顺便将啥都收偷拿爆米花的手打掉
他瞄了一眼那个虚影,裂口女吗?
那个虚影应该是根据学长的回答做出相应的行动,漂亮则会被那把剪刀剪开嘴角,不漂亮会被镰刀斩成两节
“裂口女的能力阻止了学长躲避,导致学长只能正面迎接攻击,不错的合作”。
罗雪躲在陈斯身后,抓住衣袖,不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什么,她几乎将自己半身都贴在陈斯身上。
他感觉到背后被挤压变成的肉包,不以言语,继续吃着爆米花
眼睛紧盯着学长,只有用讙眼才能看清企鹅学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