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相思走到了几个小朋友的身后。
小木木扭过头。
语气乖乖的和霍相思说道,“姑姑,等一下地上的雪多了,可以带我们一起去堆雪人吗?我想对两个大大的雪人,最好永远永远都不要化。”
霍相思有些好笑。
蹲下来。
摸了摸小木木的脑袋,“雪人不会永远不化的,不过,姑姑可以带你们去堆。”
小木木拉着霍相思的手,“姑姑,你可不可以笑一笑呀?”
霍相思弯了弯嘴唇,“姑姑难道不是一直在笑吗?谁对上我们家的木木宝贝会不笑呀?”
小木木奶声奶气的说,“不是的,我说的笑是那种……就像这样一样的笑。”
小家伙示范了一下之后又说道,“不是姑姑这样的故意的笑,故意的笑一点也不好看。”
霍相思:“……你个小屁孩,你懂的还挺多,姑姑一直这样笑。”
小家伙老生常谈似的叹了口气。
像一个小老头一样的背着手,唉声叹气的说道,“才不是呢,姑姑你别想骗我,我又不是一个小傻子。”
霍相思拍了拍小朋友的后脑勺,“你们继续看雪吧,姑姑要去喝酒了。”
小木木捏了捏小手,“好吧,姑姑你要多喝一点,电视剧里都说一醉解千愁,姑姑你要是喝醉了就不会有什么烦恼了。”
霍相思噗哧一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小团子嘻嘻,“当然啦,宝宝可是一个肚子里都是黑黑的墨水的宝宝。”
霍相思笑着走回去。
坐在沙发上。
自己窝在一个小角落里,端起了一杯葡萄酒,一口一口的喝着,大概是酒发挥的作用,浑身觉得暖洋洋的。
盛宴挽起袖子,和楚辞两个人掰手腕。
输了的人要喊爸爸。
结果两个人像不要命似的。
本来是掰手腕,后来因为有人耍赖,逐渐的成了两个人在桌子上的打架。
看得大家都皱起眉头。
像看两个二傻子似的。
晚饭终于开始了。
一般家里人少的时候,不会特意去饭厅,而饭店里有一张长达几米的桌子,足够四五十个人一起吃饭。
所以加上孩子们也绰绰有余。
傅夫人还特地给孩子们做了一道酒酿元宵,让孩子们也暖暖身子。
小团子们排成一排坐在一起。
大人们坐一起。
每个小孩子的面前放了一碗小汤圆,小木木作为小主人照顾大家,“大家不要客气,小崽崽们都吃好喝好,我奶奶做的酒酿汤圆可好吃了,白白胖胖的,就像我一样。”
小橙子说,“刚刚我说你胖你还生气啊,你自己也知道你胖呀。”
小木木抬起小胖手拍了拍桌子。
气呼呼的说,“又是你小橙子,每次都是你来给我捣乱,胖可以说,但是一定要放在白白胖胖的四个字里面,才会比较可爱,你要是只说我胖,我就揍的你橙子汁都呲出来。”
大人听到小朋友一番奶生奶气的言论,同样的忍俊不禁。
小橙子气恼的说,“到底是谁给我取的名字!为什么我要叫小橙子,为什么不能叫我小铁锤或者小榔头?”
安意一本正经的说,“你去问一下你哥哥。”
安安低头笑着,“当然是我给你们取的名字,小橘子和小橙子都是我取的啊。”
小橙子气鼓鼓的。
嘟嘟囔囔的说,“这个名字一点也不硬气,我要叫小铁锤,我不管,以后你们都叫我小铁锤。”
傅明川意味深长的说,“希望你长大以后不要后悔。”
安安抬头看了弟弟一眼,脸上写着你说啥都对的敷衍样子,“好的,小铁锤,哥哥知道了。”
刚吃饭。
季斯文就开始孕吐!!!
楚湘吃的香喷喷的,季斯文的脸色越发不对劲。
楚湘扭头看了自家老公一眼,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又想吐了?”
男人代替自家老婆孕吐,大家伙都是第一次见到,都像是看猴一样的看着季斯文。
林鹿呦关切的问道,“要不要给你做几个素一点的?”
苏清歌笑着说,“我怀孕时候吃的酸枣子还有,你要不要吃点?压一压妊娠反应。”
季斯文摆了摆手,“我去一下洗手间。”
连忙站起来。
匆匆忙忙的跑去洗手间。
苏清歌笑着摇头,“真是稀奇,男人竟然会孕吐,那到时候你生孩子,会不会疼痛反应也转嫁到男人的身上?”
安意说道,“这不太可能吧?”
江年年想了想病例,轻声轻气的说,“虽然不至于疼痛全部转嫁到男人的身上,但是我之前在妇产科实习的时候看过的病历里面,好像有其中一起是说老婆生产的时候,老公会跟着老婆一起疼,完全承受着老婆生产时候所受的疼痛的级数,好像和神经反应有关,因为当时我只是在那里实习,所以对病例也没有深刻的钻研,只是走马观花看了一眼。”
安意稀奇的说,“竟然还真有这种,太神奇了。”
江年年嗯了一声,“在医院里呆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例都会看到的。”
苏清歌看着江年年问,“大宝贝儿,你下个月真的要去泌尿科?”
江年年点了一下头。
苏清歌眼神逐渐变得意味深长,“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宿舍里说过什么吗?”
楚湘好奇,“泌尿科,男女会分开吗?”
苏清歌摇头,“当然不会,都在一个科室里,但一般还是男患者比较多,一般女人患这种病的比例要比男人少很多。”
楚湘点点头,“这样呀。”
苏清歌邪恶的说,“到时候要多看看,以后选老公的时候才会有经验。”
宗野给苏清歌夹菜,“吃饭。”
苏清歌的笑容逐渐变态,朝着年年递了个眼神。
后者脸一红。
赶紧低下头去吃饭。
时淮南手指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泌尿科……
饭后。
外面的积雪已经堆得很厚。
小孩子们纷纷穿上外套,欢声笑语的出去堆雪人,拉着霍相思和盛宴一起。
几个女人也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孩子。
而男人依旧都在沙发上,嘴里说着话,可是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站在门口的自己的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