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天的艰苦训练,灶门炭治郎终于挪动了那庞大的岩石,并从悲鸣屿行冥口中得知了他的过往。
岩柱悲鸣屿行冥,曾经还是僧人的他,在寺庙里抚养了一群无依无靠的孩子们,他们如同家人般感情深厚,一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是,某夜一个没听嘱托的孩子太阳落山了没有回来,遇到了鬼,他为了活命,竟然和鬼同谋,让鬼吃掉在寺庙里的悲鸣屿行冥和八个孩子,来换取自己的安全。
那个孩子熄灭了藤花香炉,引鬼入寺,悲鸣屿行冥听到动静后拼死阻挡,但他是个盲人,无法顾及所有的孩子,导致那些仓皇而逃的孩子们都被鬼一一杀死,只有离悲鸣屿行冥最近的小女孩沙代幸免于难。
那一夜,悲鸣屿行冥失去了一切,可他拼死保护的沙代,那个孩子却因为恐惧,没有为他做辩解,使他被误以为是杀人凶手,最后被判杀人罪,关入牢狱。
如果不是当主产屋敷耀哉相救,悲鸣屿行冥早已被判极刑。所以,后来的悲鸣屿行冥变得很多疑,也怀疑过带着鬼妹妹的炭治郎,甚至一度想让主公将其处死。
但是心地善良,意志坚强的炭治郎如今已被悲鸣屿行冥认可。
“我的训练结束了,炭治郎,你做的很好。”
悲鸣屿行冥伸出大手,温柔的抚摸着炭治郎的头发。
“谢谢你,悲鸣屿先生。”
炭治郎眼中流下了同情的泪水,“我会继续努力的。”
……
训练结束后,炭治郎和伊之助美美的饱餐了一顿,但一向形影不离的三人,如今,却不见我妻善逸的身影。
于是,端着饭菜的灶门炭治郎一路小跑来到了训练的地方,看到了坐在岩石上的我妻善逸。
“啊,善逸,你果然在这啊?”
“挪动岩石了吗?”
“先来吃饭吧!这里有你最爱吃的鳗鱼饭哦~”
炭治郎对前面的善逸喊道。
平日里活泼好动的我妻善逸,此时却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
良久,我妻善逸才开口道:“不,还没有。”
“啊,是吗…你没事吧?这几天都没说话,我比较担心……”
“我只是弄清了该做的事,非做不可。”
我妻善逸冷冷道。
“出什么事了吗?”
“有什么我能帮到的吗?”
察觉到不对劲,炭治郎连忙询问道。
“炭治郎,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我妻善逸回道。
“但是,我很担心你啊……”
炭治郎还是放心不下,我妻善逸最近的表现很异常,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样。
“你还真是个好人啊,谢谢你,但是……”
“这件事必须由我去做才行。”
我妻善逸眉眼之间,一片冰凉。
炭治郎无奈,只好将饭菜放在一旁,自己先行离开了。
而让善逸心性大变的原因是,一封信件,来自鬼杀队的报告,前去执行任务的一队人,全员战死,唯独少了狯岳的尸体,经过多次调查,才得知了善逸的师兄狯岳,为了活命,背叛了鬼杀队,堕落为鬼。
而善逸的师傅,前“鸣柱”桑岛慈悟郎,因为雷之呼吸的继承人里出了鬼,为了谢罪,平复众人的情绪,独自在家切腹自杀了,直到第二天,邻居才发现他冰凉的尸体。
这一件件的事,沉重打击了我妻善逸的心灵。
“狯岳,身为雷之呼吸继承人的你,为什么要堕落为鬼?”
我妻善逸眉头紧锁,双拳紧握,师傅的死,与狯岳有莫大的关系,他要当面质问狯岳,为什么要这么做。
……
回去的路上,炭治郎低头不语,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善逸,他没事吧?”
“还有祢豆子,一直托管着真的没事吗?他会不会寂寞。”
想到这些,炭治郎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着走着,炭治郎来到了一片长满竹子的树林,而前面的一块石碑上写着“千年竹林”四个字。
“诶?嗯,这里就是了,义勇先生就在附近吧?”
炭治郎摸了摸石碑,抬眼望去,看到了一间木屋。
“房子。”
确定了位置后,炭治郎迈开腿,大步向前走去。
……
竹林中,一处空旷的场地上,一个中年大叔拿起身上的酒葫芦,直接闷了一口酒。
“啊~味道真不错,我还是戒不掉酒啊。”
中年大叔感叹道。
他的长相颇为英武,一头黄色的长发,头发的边缘为红色,浓黑色的剑眉,留着稀疏的胡茬。
离远看,却有点像一只猫头鹰。
他的对面,则是一个皮肤白皙,长相俊朗的青年。
“呵呵,你先出手吧,做前辈的要让着后辈。”
如同猫头鹰一般的中年大叔,对前方的人喊道。
“明白了,前辈。”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
得到对方允许,富冈义勇猛地冲上前,快速挥刀,从平面发起一道威力惊人的直斩。
“好,好快!”
“义勇先生的速度太快了,但是,我的眼睛已经能看得见,跟得上动作了。”
赶来的炭治郎,看到眼前的场景,喃喃自语。
“呵呵。”
中年大叔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紧急着,他手臂肌肉猛然绷紧,握紧手中竹刀,以火焰爆发般的势头向前突进。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眨眼间,便来到义勇面前,然后,从下至上挥刀而出。
“这是…炼狱大哥的父亲!”
炭治郎惊叹道。
没想到,和义勇切磋剑术的正是炼狱槙寿郎。
富冈义勇和炼狱槙寿郎的刀碰撞在一起,随着“砰”的一声,两人的竹刀应声而断。
“炼狱前辈,承让了。”
富冈义勇微微躬身,以表敬意。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你这个水柱,名副其实呢!”
炼狱槙寿郎拍了拍富冈义勇的肩膀。
“您谬赞了,您才是真正的英雄,明明已经隐退,却为了鬼杀队,选择再次出山,我代表鬼杀队向您表达真诚的敬意。”
富冈义勇说着,向炼狱槙寿郎再次鞠躬。
“呵呵,什么英雄不英雄的,我只是…不想再辜负炎柱之名罢了。”
炼狱槙寿郎苦笑道。
曾身为炎柱的他,因为被日之呼吸打击到,就一蹶不振,天天在家酗酒度日,甚至自己的儿子为了保护人们战死,他都出言嘲讽,一想到自己做了这些,炼狱槙寿郎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有了您的加入,打败鬼舞辻无惨的胜算就更大了。”
富冈义勇如实说道。
对于富冈义勇的话,炼狱槙寿郎没有表达什么,其实他也很清楚,就连斩鬼无数的柱,也不是上弦的对手,更别提,那个实力不可估量的鬼王鬼舞辻无惨了。
能不能战胜无惨,他不得知,只是,不管成功与否,他都会为了最后的胜利,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就像他的儿子,炼狱杏寿郎那样。
“义勇先生,炼狱大叔!”
炭治郎此时走了过来。
“哦?炭治郎,你来了,岩柱的训练,应该过了吧?”
富冈义勇看到来人,也是关心的问道。
“已经成功了,义勇先生,谢谢关心。”
炭治郎微笑道。
“你是…灶门炭治郎?”
炼狱槙寿郎用惊讶的目光注视着炭治郎。
“是,是我,炼狱大叔。”
炭治郎伸出手,向槙寿郎打了声招呼。
“嗯,炭治郎,好孩子。”
炼狱槙寿郎点了点头。
“感谢你当初在我诋毁杏寿郎的时候站出来维护他,你,是杏寿郎意志的继承人,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炼狱槙寿郎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炭治郎的头发。
“啊…您…您谬赞了,我…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炭治郎瞬间红了脸,受到夸奖的他,显得有些无地自如。
炼狱槙寿郎则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三人就在竹林中,畅谈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