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被问的莫名其妙:“怎么,你认识我们秦旅长?”
周子言拍了拍胸膛,大言不惭道:“没想到吧?我是他妹夫。”
噗……
旁边的士兵集体吐血。
这都啥时候了还有关系户?
徐骁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你小子真是张口就来啊。
“你真的是我们旅长的妹夫?”吴海有点不信。
“那还能有假?是不是你带我过去不就清楚了吗,骗你又没有奖金对吧。”
看周子言一副确有此事的表情吴海心里也犯了嘀咕。
“兄弟,我可以告诉你地方,但是我不能带你去啊,旅长可是下了死命令,每一队要负责搜索10个小区,我们才搜完3个,这个做不完就回去,当逃兵处理,这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周子言有点无语,这个旅长可真够狠的,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暴徒,靠吴海这点人能搜的了十个小区?
摆明了是不想让他们活着回去啊。
现在他已经把这些兵当作未来的手下了,自然不能看着他们继续送死,能多活下来一个就等于给自己多添加一份战斗力。
况且吴海刚才还帮了他一把。
于是他劝告似的开口:“吴队长,我去你们驻地是为了找你们旅长谈一件大事,关系到你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如果谈好了,你们的任务就不用执行了。”
“大家一起也有个照应,现在世道这么乱,你们不跟着来保护我,万一路上有人袭击我们怎么办?你也不希望你们旅长的妹夫中途出现什么意外吧?”
特么的你们又是坦克又是装甲车的,谁想不开来偷袭你啊,一炮下去有没有全尸还说不准呢。
吴海满头黑线。
不过周子言的话让他们很心动。
如果真的可以让旅长撤销任务那就不用继续在外面冒险了。
小队已经牺牲了七个战友,任务连一半都没完成,再这样下去,都活不下来。
毕竟没有人会打心底愿意直面赴死,他们心里也惧怕死亡,但是军令如山,必须执行。
吴海回过身,士兵们都是一副期待的表情,眼巴巴的盯着他。
几名队长也看着他,表情很丰富,充满渴望但又不好开口。
旋即吴海开口问道:“你真的……真的可以让旅长收回成命?”
“龙国人不骗龙国人!”周子言很自信。
哥可是开挂的男人。
想到兄弟们期待的表情,吴海咬了咬牙,信你一次吧:“那行,我们护送你过去,你去跟旅长谈!”
成了!
周子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咱们走吧。”
这时坦克指挥室内的叶晨探出头指了指酒店:“老大,里面还有小本子呢,不管它们了?”
“差点忘了,去,你带人把他们抓下来,不,丢下来。”周子言这才想起出行的目的。
叶晨点了二十个哨兵跟着他一起爬上了酒店。
不一会,陆陆续续有小本子从窗户口尖叫着掉了下来。
人齐后,哨兵们压着小本子回到了坦克边。
周子言放眼打量了一番。
四十多个人,全被绑着双手,看来黑匪也想抓他们回去。
女的大概有十几个,长得都还不错,全是白白嫩嫩的学生妹。
嗯,够兄弟们爽一把了。
回去就开个慰安所,快餐10分,全套20,物美价廉,主打销量,每天接不满十个人不准吃饭。
作为妈妈桑我抽90%很合理吧,算是回笼积分,免得通货膨胀,剩下10%就让她们买买零食啥的,也算是日子有个盼头。
不过庇护所的哨兵大多都有家属,估计不敢明目张胆的跑来玩。
消费主力还得看这些即将被收服的中央军了。
这些兵年轻气盛,精力旺盛,弄不好还要加钟,就这十几个人不得被搞死啊。
不行,还得多抓一些回来。
至于这些男的,回去就严刑拷问,把他们老巢逼供出来后再丢给温诗琳做医学贡献。
小本子们被枪指着还不服,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态度异常嚣张。
“快放了我们,我们的组织可是很庞大的,就你们这点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没错,你们中央军已经是断脊之犬了,再招惹我们,死路一条。”
“龙国有句古话,叫兮兮物姐为俊杰,让我们走,我们可以劝说校长不再追杀你们这些士兵。”
吴海的兵本来就被他们偷袭了,心里正一肚子火,见他们还敢逼逼赖赖,冲上去就是一套军体拳。
当场打死五个,打伤十几个,最后被周子言给拦了下来。
现在加上了七十多个士兵,和周子言原有的四十人,总人数来到了一百多,载具只有1辆坦克,4辆装甲车和4辆雪地车,根本塞不下。
而且伤员和士兵的遗体还要优先安置,所以有一部分士兵都挂在坦克和装甲车的外面,一部分人跟车行走,走累了就换着挂。
至于那些小本子,周子言假装跑到雪地车里从空间掏出几捆绳索,全部绑在车后面拖着走。
路上有很多小团伙的暴徒还在抢劫,直接火力驱散或射杀,大规模的倒是没看到,估计早就抢完杀完回家歇着了。
还碰到一些零散的士兵在执行任务,交谈过后,这些兵也被编入了车队,跟着周子言一起回营。
新加入的士兵人数大概一百多,十几个小队,有的小队被打的只剩下四五个人,可以说是一败涂地了。
车队以十公里的速度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中央军驻地,羊城体育馆附近。
周子言还给秦耀贤打了个电话,让秦耀贤联系一下她哥,避免造成什么误会。
体育馆大门前,守门的卫兵看到坦克装甲车和一大堆己方的兄弟也是莫名其妙。
出去的时候都是步兵,回来咋还变成熊国装甲部队了呢?
车队在门前被拦了下来,好几辆中央军的坦克对着车队警戒,甚至武装直升机都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