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赤焰的“敌意”太强,戒备的目光太炙热,一下就把丽安安“吸引”过去了。
她一眼望去,入目的是一个美丽娇媚的少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桀骜专利,他身上的衣裳很漂亮精致,将他衬得格外的好看,鲜丽的红色也令他越发美艳动人。
只是相较起绝美的小少年,还是差了。
差的甚至不止是一点半点。
这美丽媚人的红衣少年很好看,可奈何那比如墨如画,比如月如雪还美的绝美妖冶的小小少年实在太好看啦。
丽安安看着赤焰,她只看了一会,几眼便放心下来,毕竟这少年对比起那些把她当是异类和怪物看的胆小又虚伪的人来而言,并不是真的对她有敌意。
这红衣少年也不危险,还有他实在有些太好懂了。
他的眼神藏不住事,明眼人一看便是知这是一个略微有点叛逆乖张却又带有些纯真无辜的少年。
相较起来,那个温柔笑着的绝美小弟弟反而让人无法看透。
这是什么情况?
大人不像大人那样复杂难测,小孩不像小孩那样简单好懂。
不过下一秒她就释然了,现在的小孩子很多都很早熟,这个绝美无比的小弟弟或许也是较早成熟懂事吧?
只是还那么小。
而这个红衣少年,想来,是他的家人将他保护的很好。
只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刚才好像听到漂亮小弟弟喊这红衣少年——哥哥?
可要真是兄弟,一个家里养出来的不该都很好懂吗?
咋哥哥那么好懂,弟弟就有些复杂呢?
应该是她听错了,丽安安这样子想到,直接就否定了赤焰和佰泠星是两兄弟的事实和关系。
她并不觉得两人“像”,她所谓的“像”并不是样貌气质的那种像,当然佰泠星和赤焰的样貌气质本就不像,且是一点都不像,而丽安安所谓的“像”,是一种常在一起的人潜移默化的相似对方,而这两个人却带不给她这种感觉。
只是这个绝美的小弟弟神秘又莫测,她甚至敏锐的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危险和一种淡淡的威压。
怎么回事?明明就是一个没有元素力的孩子,她的感知难道也临空失控不见了??
她想着又朝佰泠星望去,小小少年勾唇回以她一笑,笑容绝美又妖孽,更好看了。
实际上佰泠星只是礼貌性的浅浅一笑,但他实在太好看啦,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微笑也使他漂亮的不行也越加好看。
甚至哪怕是再简单不过的笑容展现时,也是绝美妖冶,妖孽至极且洵美耀眼夺目。
丽安安痴痴的望着,这一刻就是佰泠星手里有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引以为傲的敏锐感知力也失控了,不会觉得危险。
“小姐你是什么人?这样一直盯着人看,很失礼吧?”
赤焰看着这从天而降的异人女子,见她一直在呆呆看着自己可爱的弟弟,差点都流口涎了,皱眉问道。
丽安安也回过神来,一直这样看着人好像不太好,至少很没礼貌,不会被这漂亮小弟弟讨厌了吧?她忐忑的悄悄看眼佰泠星,见他面色未变,神色也没有任何厌烦之情,眼神依旧是柔柔的熠熠动人,樱色的瞳孔梦幻又唯美,他的周身好似有光,整个人都像浸在光里的光之子,那么的耀眼夺目美艳,简直更好看了,放心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我叫丽安安,是雷之国映烟人士也是利文思安格里学院科因派系的一名新学员,两位也是外乡人吧?看你们装束打扮应该是暖屿人士,是过来这边旅游的吗?”
丽安安不好意思的朝两人一笑,摸了摸自己脑袋回答了赤焰的问题。
丽安安会把他们当做是外乡人,是因为赤焰和佰泠星此时的衣着装扮是暖屿那边的打扮,当然佰泠星还多了些东西(银饰)。
赤焰抱起佰泠星扬眉呲笑道:“这会来书竹的不都是为炎幽谷而来。”
闻言丽安安有些愣神,她看着赤焰锁骨下青色的四级古木师印记,呐呐道:“可你的等级……”还登不上炎幽谷吧?
赤焰翻白眼打断了她后面未吐露完的话,“小姐,思想别太狭隘,陪人不行吗?”
丽安安默默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但也明白了他们是为炎幽谷而来。
至于佰泠星,他的眉心中间正好有一块横挂着的银镶钻月形海蓝宝石额饰,漂亮的坠饰刚好遮挡住了他眉心让人看到都会倒吸一口凉气的印记。
自然丽安安无法看到,只以为佰泠星是个尚未觉醒元素力的小孩。
所以,自然而然两个人在她眼里都不像是为炎幽谷之事而来。
“小姐,你看着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如此我们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告辞!”
赤焰抱着怀里的佰泠星准备离开,而佰泠星乖巧可爱的朝丽安安挥挥小手作告别。
“好,再见,有缘再……见。”
丽安安讪讪一笑,有些不舍,但也找不到让人留下的理由,只好告别。
赤焰带着佰泠星大踏步离去,只留给丽安安一个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不清的背影。
另一边,鲛族漓水宫中,溪水正向母亲哭诉着委屈。
“母亲,我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赤焰突然就和我分手了,且他看我的眼神……呜呜。”
“孩子,男子许是都喜新厌旧,尤其是赤焰这般年少气盛的,恰恰就喜欢新鲜感,你与他相识太久他许是…早知当初,就不让你过早的去到他身边,让他过早的熟悉你,了解你,知晓你。”
“母亲,真是如此吗?”
可赤焰看她的眼神,纯粹就是失望,寒心,厌恶,不像是腻倦了她。
真像母亲说的那样吗?可赤焰眼里藏不住事,他的情绪都写在脸上,那样子的赤焰根本不是厌倦了她,明明就是知道了她不良的用心,好似知道了自己是带有目的接近他,可是这是她和母亲两个人的秘密,每次她与母亲说赤焰之事,母亲也会设下禁制,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的,赤焰也不可能会知道。
溪水把这疑惑藏在心里,没有对母亲说,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很了解自己母亲是一个十分自傲的人,说了母亲也不会相信,只会一意孤行的觉得赤焰就是腻了她,她从没有去真正了解过赤焰,也没有勇气对母亲说自己多懂赤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