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别叫什么组长了,叫我奈奈子就好。”
奈奈子亲和的主动伸出手来,我也立刻回握,就感受到她手心中的薄薄的茧子,虽然明显手部精心护理过,可这长年磨枪的茧子可抹去不掉的。
小鬼子不可能无人可用,只存在一种情况,眼前看似无害的女人,肯定不好惹的。
往往这样年纪坐上高位的人,最讨厌别人看轻她,所以我可不会顺着她的话说。
“还是叫你组长吧,您是领导,有任何事情,尽管吩咐。”
奈奈子脸上的笑不曾变过,柔声道,“行吧,那就不勉强你了,好了,我过来这段时间,发现咱们组似乎太清闲了,感觉都像别的正规公司一样,这样吧,内部的成员,这段时间都给我将这一张张打印纸,用特殊的药水制作符纸。”
奈奈子提议后,其他人对于这个年轻小组长,还带着轻视,可我从桑子对她恭敬的态度看,这奈奈子的来历绝对不简单。
她拿出了一张符的绘画模板,“小晨君麻烦你把这些符咒和特殊药水分发给每个人,大家就将这一叠的打印纸带回去吧。”
“明天所有的打印纸都要给画上,若是有人没有按时按量的完成,我会有惩罚的哦。”
奈奈子声音甜美,还俏皮的眨了左眼。
我按照她所说的,将符咒的模板和药水分发了下去,还有专用配制好的小毛笔,这奈奈子是有备而来啊!
大家伙都没吭声,不过都不清楚奈奈子要干什么,难道就为了给各位一个下马威?!
面面相觑后,全都搞不清楚奈奈子的心思,不过都不是傻子,谁也没敢支吾一声,都不愿意当那只出头鸟。
分发完了后,我拿着我的那一份,直接在空位置上,开始观察符咒,然后用毛笔蘸取特殊的药水,这个药水是浅蓝色,几乎透明的,要不是这一瓶子,基本上看不出颜色的。
观察好符咒入手,我就准备动笔了,这日本的符咒延伸还是来自我国的,基本画法大差不差的。
有过基础,所以画这个没什么难题,等我画完了之后,这符咒上水痕迹快速干透了,并没有别的水那般,融于纸张之上,会留下水印。
这个打印纸就是普通的,一看就是批发买来的,那看来猫腻就出在了药水之上。
奈奈子则不住的晃荡着,看着已经开始绘画的几个人,她看了几个都没有脚步停顿,直到在桑子的身边,停下了脚步。
“果然是副组长,这符咒画的真不错,继续努力啊!”
桑子回应一笑,“组长您过奖了。”
奈奈子将符咒放了回去后,在桑子的肩膀上拍了拍,我则做我手里的事情。
没想到她经过我的身边后,又再次后退了过来,她拿起我画的符咒。
“小晨君,你之前是画过符咒?”
我不敢隐藏,“是的,跟我师父学过一些,所以会的。”
“师父?”
桑子听到后,用着日语跟着奈奈子解释,“就是先国,他就是张小晨的师父。”
“嗖嘎,你画的也很不错,继续加油哦。”
我笑着接回纸张,然后继续画着,搞不清楚这符咒用干什么用的,也不敢轻易动手脚,所以好好的绘制。
大家伙看着奈奈子不走,谁也不敢先一步离开,还是等奈奈子离开了,他们这才忙不迭的回家了,毕竟没谁会喜欢加班的,那完全是违背人性的。
而我却不得不当做专注手中的事情,忘记了一切的做派,实际我现在巴不得所有人都赶紧走,只剩下我一个人才好嘞,不过这里也有人值班的。
“张小晨还不回去?要不我送你。”
桑子特意问了我一句,她现在需要收买人心啊,虽然大家伙不服气奈奈子,可谁也不敢轻易得罪对方,所以一个个墙头草,这才多长时间,一个个已经转了风向,听命于奈奈子。
“师母没事我想弄完了,回去也能睡个踏实觉,我那个破屋子,你也清楚,估计都有耗子,要是咬坏了反而不好。”
“行吧,不过你还是早点休息的好,别仗着年轻,不把身体当一回事。”
“好嘞,师母你开车回去,注意安全。”
好不容易等大多数人都离开后,我这才装作脖子酸疼,晃悠两下的时候,观察没人注意我之后,假装上厕所,将隐身符纸贴在了身上。
这一次我轻车熟路的就来了保险柜面前,比第一次过来顺畅许多,毕竟密码我门清,只是要波盘的时候手脚还是要轻,防止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又抽出了文件之后,拿去厕所后,快速的阅览,将盲文烂记于心之后,这才将文档再次放了进去。
按照上一次的流程,十分顺利的弄完。
继续回到了办公室,继续将没绘制结束的复印纸都给弄好了,这才把东西放好了之后,已经是凌晨五点了,早点铺子已经蒸提都冒着烟了。
我买了早饭后,吃饱就打车回宿舍后吗,到头就睡觉了,一觉睡醒之后,将用纸笔,将盲文扎好,然后弄了信封,将信件投放到了邮箱之中。
只有这个方式才最为隐蔽不会被人追查。
睡一觉之后,我早早的就去了学校上课了,一天课程之后,回来不能把武给忘记了,所以活动起来了筋骨。
吃饱喝足后,换洗了衣服后,我就搬着摆摊的家伙,就到了门口摆摊,原本以为今天不会再有人看相的,没成想我刚把桌椅摆放好,一个女生直接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她脸上的妆容都给哭花了。
“你给我看一下,我找下一个是不是更帅更乖更有钱!”
“你还是赶紧将脸给弄干净吧,这脸上都哭花了。”
“看相的,你怎么这么多事情啊!”
这姑娘也是够虎的一看就不是南方的妹子,性格大大咧咧的,她直接抓着我擦桌子的抹布就开始擦着脸上的鼻涕和眼泪。
她的脸倒是干净了一些,我却第一次觉得抹布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