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了对方八字后,也要了女生的生辰,于是就拿着钱,“跟我走吧,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弄殡葬的地方不?”
女生无奈的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啊,今年刚来的新生。”
“行吧,你准备对方父母还有死者的指甲和毛发和鲜血一针管带过来。”
女生听到后,连忙去办了。
而我只好拨通了电话,“陆民有空不,你知道上海哪里有殡葬服务的地方不?”
“有啊,九天陵园,到那边你什么都能买到,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就是去办点事。”
挂断电话后,我询清楚路,等那女生置办好的东西一起,就朝着陵园过去,这附近殡葬一条街,纸扎的,刻碑的,买纸钱骨灰盒的店铺,都各种各样。
我看了一番后,先去了一家刻碑的,买了两个木质的牌位,又弄来不少的纸钱。
这老板一看我购置这么多东西,不由的好奇,“二位买这么多东西,是要办什么白事嘛?”
“不是白事,是办喜事!”
老板微愣后,立刻就明白了,“是要办冥婚啊,那你可是来对地方了,别家店铺这白事的东西齐全,只有我们家,所有东西都齐全。
他说着伸手引路,带着我们去了他家的后院,才发现是连着一个超级大的仓库,里面有不少的东西。
红色的龙凤烛、红花、纸做的喜服和发冠。
而且每个都是一整套的放置在一个地方的,“这一套多少钱?”
老板一伸手,“三千五一套。”
“最多三千!”
对于我的砍价,老板面色瞬间不好看了,“你多少然让我赚点啊,这都省的你们四处奔波采买了。三千三总归能行吧!”
“三千!”
老板看我死犟,最后肉痛道,“行吧,这东西一起三千吧。”
“老板,这附近哪里有办事的空地吗?”
“小兄弟,上海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哪有什么空地?你要是诚心,我这里有地方租聘的,一天五十,划算吧。”
这次我没还价了,“我得先看看地方,若是地方不行,就算白送我也不要。”
老板于是带着我们前往一个宅子中,这宅子看着荒废了很久,四周杂草丛生,墙壁上都是布满的爬山虎。
可这屋子看着明显不错的,这样的好房子怎么可能没人居住呢?不会是什么凶宅吧!
虽然我心中有所猜疑,也没当回事,老板到了门口后,递给我一把钥匙。
“这屋子大吧,绝对够你们办事的,放心吧外面乱点,可是里面的屋子还是整洁的很,就是灰尘比较多。”
我将五十块钱交给他,“一会把我们采买的东西送过来吧。”
“好嘞,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办完事就赶紧走。”
我点点头,先一步要走进去,可是身后的女生却不住的瑟瑟发抖。
她似乎鼓足了勇气,一把拉着我,手不住的颤抖指向了旁边的门牌子,“你看,这是林宅37号!”
“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这家人老公把妻儿都给杀了吃肉,警察当场将人抓捕了,可是奇怪的是,人却当场神秘失踪了,陆续就有人看到这个杀人犯,可是发现这个人几十年过去了,依旧青春不老,甚至比过往更年轻了。”
“到今天那个吃人魔都没落入法网。”
“哦,进来吧!”
我对于这些事情并不吃惊,至少目前看这个宅子,并没有什么鬼气,不会有啥大问题,等人用三轮车将我们采买的东西都带过来后。
我们便将东西全都抱进了屋子中,一推门,灰尘四飞,呛人的狠,简单通风一会后,屋子里这才稍微的好了一些。
我找到了角落的扫把,将这正堂简单的清扫了,女生也没闲着直接找了膜布,将屋子简单的擦了擦。
而我清理这正屋子的时候,我发现了这屋子中的蹊跷,这里有布阵的痕迹。
最关键的是,在门后的角落上发现了一个袖口的纽扣,上面就有着九菊标志的纽扣。
而纽扣的背面有刻画制作的日期1950年的物件,而林家凶案的发生就在1956年,看来这林家宅子的凶杀案件,或许跟九菊也脱不开关系。
我随手将纽扣收在了口袋中,一边开始弄了纸张和胶水,以及都被劈好的竹篾,开始糊起来一个纸人,最后我让女生准备的东西烧成灰烬延展成了黑墨,那针管的血,给这纸人画上了五官。
黑墨描眉眼鼻,红血图画了口。
于是拿出了纸做的喜服,女式的递给了女生,“你去里面换上,我去给这纸人给换上衣服。”
趁着她进去换衣服的空档,我用血在那纸扎人的身后,写上了死者的生辰八字,最后画好了符咒。
这才将喜服给纸人一件件套上了,随后我将纸人给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靠着。
没有点睛,所以并不会招魂过来。
我取出了朱砂,然后将两块排位上,写上了亡者的姓名,随后我大声询问女生。
“你叫什么名字啊?”
“年晴晴!”
我将她的名字给写在另外的牌位之上,摆放在桌子上后,我又将龙凤烛给点上了,上了三柱清香。
年晴晴换好了衣服,生怕弄破了喜服走路十分小心,可还是传出了哗哗作响的声音。
“你先披上这红布盖头,切记不可睁眼坐好了,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能看,不能出声不能动。”
年晴晴害怕的看着我,“我怕!”
“放心吧,我在这里不会让你出事的。”
她深呼吸两口气后,端坐在椅子上,而我将红色的纺纱盖头,盖在了她的头上。
我食指沾血,为那纸扎人点睛,随着刻画了眼睛后,外面呼呼刮起了大风,风不住的朝着屋子里面灌了进来。
那风声之大如同鬼泣,听的年晴晴害怕的扣着指甲,僵直着身体一点都不敢动弹。
纸扎人被风吹着倒是不住的颤抖起来,风猛地一停止,依靠在椅子上的纸扎人,猛地站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