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可敌国,这话别人都以为是吹牛的,可是只有小七他们家族清楚,这个古墓确实存在,家族的第一桶金就是靠这个墓发家的。
对于这样被破坏的墓室,抢修的价值就不高了,可是小七却告诉警方必须挖掘和维修。
当初战乱的时候,博物馆珍惜的古董,被分批带走保存,小七的爷爷就是其中一员,当时东北也不太平,所以就将东西送入了墓室中。
小七没有家人,如今更是舌头被歹人割掉,她自然愿意将这些都捐赠给国家。
爷爷自小没少带她下去,所以她对里面的机关十分熟悉,墓室是双层门结构,炸掉的也仅仅是外层的大门而已。
原本这后面的事情跟我就没啥关系了,可是当初带队的警察,说我能操控老鼠,熟悉地下结构,所以给考古队推荐了我。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成为其中一员。
为了这事我还买了不少好吃的炒货贿赂了灰仙,小曦自然是跟着我,而灰仙在家中又胖了一整圈。
正在上课的我,没想到警察就带着一群人,在我的班级门口等着,然后对着班主任说话,朝着我看过来,当时我还以为家里出啥事了。
“小晨,这边几位同志需要你配合下他们的工作。”
我有点茫然的走出教室,对于他们的邀请,我自然是同意的,班主任还偷摸把我拉到了一边。
“他们说这事情办好,可以额外加分的,什么活啊,这么神秘。”
可这个事情是签署了保密协议的,自然是半个字都不能透露。
灰仙对于我接这个活,也十分赞同,为国办事的,都会能获得国运庇佑,别看这些狠缥缈,可是关键的时候,人就是差那么一点的运气,可能就能绝处逢生。
提起国运,很多人是不是想到新媒体的系统文,可实际国运龙脉看似缥缈,实际确实存在,就像有的人出生就含着金钥匙,富二代被拐卖了还是富二代。
气运这东西,跟WiFi一样,看似无形,实际确实存在,可以净化周身磁场影响自身的运道,不过效果仅仅是辅助作用。
灰仙都这么说了,这也算是保命的一种方式,跟前程来说,还是命更为重要。
吴倩倩开始还是反对的,可是听说给我加学分,她也就没啥意见了。
此次带队的是一位沈教授,他还带着自家的孙子沈子生一起。
下课后,吴倩倩和潘易一起到校门口,沈子生的眼睛落在吴倩倩的脸上后,不由的移不开眼睛,他高瘦的狠,带着个眼镜,书生气十足,可是他却是典型的二哈眼睛,眼白多瞳孔小,传说中的白眼狼,这样人记仇不记恩。
而他的夫妻宫杂乱,感情高手俗称永不靠岸的海王。
吴倩倩也不喜的皱起眉头,朝着我的身后避开他的视线。
沈子生这才注意到我,沈教授看到我后,十分客气的上前和我握手,“之前听闻你,没想到一看就是个好小子,这身子骨也硬朗,不像我家子生这般羸弱。”
“爷爷,你这话可有失偏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孙子。”
沈教授只当他的话是开玩笑,我却看出这家伙眼底的不怀好意。
“我家有爷爷。”
呵呵,不是什么人都想当孙子的。
“你们都回去吧,到时候你们把笔记和相关试卷给我留好,晚上我再加班加点给写了,课程应该不会落下的。”
吴倩倩和潘易自然应下,只是她多少有点失落。
我跟着沈教授的车子离开,直接去了村子中,小七家的祖宅成了驻扎地,井口坍塌了,要从里面进入,没有机器搬运根本不行。
不过,没想到他们还能申请专业的点炮手,那都是专业的,能给火药做雕刻的存在,对于控制爆破点极其有分寸。
刚下车后,沈子生的目光就落在了小七的身上,还真是个多情种。
他咳嗽两声,上前就要跟小七打招呼,可是她选择无视,绕过了沈子生。
对于我的到来,小七很高兴,立刻上前跑过来,对着我鞠躬。
她此刻洗漱干净,一笑起来整个人都清爽靓丽了许多,眼底的生机十足,再没锄奸时候,双眸昏暗,毫无希望。
她拿出了小本本,“谢谢你晨哥哥,有个东西我想送给你。”
小七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玉,递给我,“这件事情结束后,我就要离开东北了,以后你去北京,拿着这个找我哦。”
这块血玉,成色和包浆一看就是祖传的物件,不用想就清楚其中的价值,我本不收,可她硬是塞进我的手中。
“难道我的一条命都不值这一块玉吗?”小七神色中的忧伤,看得我于心不忍。
“行吧,暂时我手下了,要是去了北京再见面的话,这个再还给你。”
小七甜甜一笑,她这才收起了小本子。而沈教授那边探查好后,装备全部都安排到位,他率先下去了。
于是在他下去后,我们一群人带着装备,陆续的下了井。
沈教授原本让我跟着他后面下去,可这沈子生小心眼,一把挤开我,“不清楚自己身份吗,一个农村里的土包子,也不知道爷爷看中你什么了,你懂考古吗,可别损坏了古物,到时候你们一家老小可都赔不起。”
“喂,你也不过就是个二世祖!”
沈子生气的面色涨红,捏紧了拳头,还好这小子清楚他在我面前,占不到便宜,这才忍耐下来。
“不对,你不是二世祖,你是三世的,要不是你祖辈,甚至你爷爷的身份,以你的能耐,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沈子生再也按捺不住,伸出手揪住我的衣领,我也没客气,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用力沈子生的脸上满是痛苦。
他的手不住的颤抖起来,一脸扭曲的松开了手。
“你……你……”
“怎么结巴了,要是想打架时候随时奉陪。”
对于他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我没有丝毫的客气,沈子生只好吃下闷亏,不再吱声,先一步下了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