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毫无防备的便被灰仙压在了身下,它吃痛的叫唤两声,晕头转向的搞不清情况。
灰仙一个鲤鱼打挺后,十分嚣张的身后一只脚,踩在臭鼬的身上。
“你个臭家伙,苦修多年好不容易修成了外五仙,没想到你竟然走上了邪道,吸人惊精气就算了,如今还要害人性命夺取魂魄。”
臭鼬缓过神后,看着灰仙眼神满是凶狠。
“你个死耗子少管闲事,要不然连你也杀了。”说话间,它张大了嘴巴狠狠的咬了灰仙的后腿一口。
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灰仙刚出场就伤了一只腿,两人缠斗在一起。
而我趁机掏出两毛钱买来的削铅笔用的小刀,疾步朝着李克州,我想抱着他的双腿,可我只是一个孩子,哪里能抱得起一个壮实的成年人。
李克州此刻因为窒息和脖颈的痛感,终于恢复了神志,难受的他伸出双手不断的抓着脖子,一次次尝试着大口呼吸,可终究都是徒劳。
他捂住的双眼睁大,眼底布满血丝,一张大脸更是憋的通红,看到我的时候,嘴巴张合间,只能无声的喊着:救我!
我不再犹豫,拿着小刀,爬上了树,一点点的尝试将藤条给割断。
臭鼬精也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丢下了灰仙,伸出利爪就对着我的面门袭来。
焦急的我根本无法分神,眼看就要被臭鼬精重伤。
吱吱吱!
一只灰扑扑的小耗子,竟然从草丛中快速爬上大树,挡在我的面门前。
小耗子便被臭鼬精拍飞出去,它摔倒在地,前肢费力的支撑起身体来,可最终还是倒在血泊中,再没了动静。
灰仙看到这一幕,眼底也是悲愤。
“竟然敢伤我族人,去死吧你个臭东西。”
随着灰仙爆呵,四周的草丛中跳出一群老鼠,就朝着臭鼬精飞扑而去。
臭鼬精瞬间便被吞没在鼠群中,这么多耗子,一只一口咬上去,恐怕它也是活不成的。
放下心的我,加快手下的动作,很快将藤条割断,他整个人跌倒在地,护着脖子大口喘息。
“噗!”
黄气弥漫开,一股恶臭传出,大片的老鼠全都僵直着身体倒在了地上。
好在灰仙闪的快,可还是有一块皮毛被腐蚀的打卷泛黄。
“你个臭东西竟然敢用毒气。”
“就许你群攻,还不允许我用毒了,真可笑,既然你们破坏我的大事,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臭鼬精看似嚣张,可全身上下的皮毛,全被咬得鲜血直流。
“臭东西,识趣就快滚,要不然别怪本仓神大发神威。”
灰仙张牙舞爪的亮出自身锋利的爪子,摆出了架势。
臭鼬可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攻了上去,灰仙一看对方来真的立马吓得拔腿就跑。
“张小晨别一天到晚站着傻看着了,快来帮本仓神啊。”它一边说边朝着我这边跑来,
李克州早吓的尿了裤子,当他看到臭鼬真身,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这车上可有什么趁手的工具没?”
“有有有,车座下方有一把砍柴刀。”
男主连忙翻找,发现后,拿着砍刀就朝着臭鼬跑去。
灰仙慢了一步,被臭鼬抓到压在了身下。
眼看锋利爪子就要插劲灰仙的后脖颈中,我一刀横摆,挡住了利刃。
哐当!
砍刀长吟。
灰仙吓的脑袋一缩。
我没有停止手下的进攻,刀口对着臭鼬横抽了过去。
臭鼬一个跃起灵敏跳开,“小鬼找死,这是你逼我的。”
拿着屁股对着我,一股臭气喷出。
眼看我的脸皮就要被这一切腐蚀,一命呜呼之时。
一大片树叶带着一丝银光,闪现在我的面前。
替我挡掉了臭鼬的毒气,叶片迅速枯萎。
而我也看清银光正是银月,心知不妙。
“你怎么来了。”
银月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朝着臭鼬攻去,它速度极快,臭鼬根本来不及看清,只能步步后退。
退到身后的大树之下,臭鼬根本没发现那上面,已经隐藏了一只黄金巨蟒。
它一见臭鼬,一尾巴快准狠的抽了过来。
这一下发出了闷响。
臭鼬摔倒在地,全身上下都咔咔作响,骨头龟裂。
再无法动弹分毫。
常太奶临走时看了我一眼,“快回家,别让家里人着急。”
常太奶便带着银月离开了。
银月离开时朝着我看了一眼,眼底闪出一丝忧愁,就显示在黑夜之中。
心知不妙,看来我外出接活的事情,定然是暴露了。
“小晨快宰了这个臭东西,为我鼠族子弟报仇。”
看着臭鼬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实在下不去手。
李克州却没有丝毫犹豫,抢走我手中的刀,对准臭鼬的脑袋上狠狠砍了下去。
尸首分离,可还是让他不解气,又再尸身狠狠砍了几刀,不忘吐了一口痰。
“让你睡老子,让你想害人。”
看着疯狂下的李克州,我心中厌恶又多了几分。
“事情解决了,我的报仇呢?”
李克州这才丢下手中的刀,“钱在我婆娘手里,小师傅得劳烦你跟我回家一趟。”
我们便随他一同回去。
他家婆娘还坐在沙发苦等他回来的脚步,叮嘱厨房有热着的饭菜,这才准备回屋。
“媳妇,这是我朋友的孩子,我之前赌钱欠了万把块钱,他是过来拿钱的。”
媳妇一听这话,咬着牙,一脸怒气。
“你个烂赌鬼,就知道赌,家也不顾,孩子病了都是我送去的,老子也是我照看的,跑个车才赚多少,你就各种赌,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媳妇我就赌点小钱,这些年我也没少赚啊,你不也吃我的喝我的,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把钱给了。”
李克州一脸不悦,被当他人面被媳妇训斥,面子下不来。
“好,你看看你这些年的钱。”
她哭诉着将家里那点钱拿了出来也就两万块,和一个账本。
“其他钱呢?”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李克州不以为意,将我的钱,递到手中。
“小兄弟这个是你得酬劳,只是我这脸怎么治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