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舔了舔嘴唇开口说道:“五天前,我在望江楼参加一个宴会,这时候川岛七郎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接下来是李鼎的一番解释和回忆。
原来五天前李鼎参加一个宴会的时候,川岛七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并且还认出了李鼎的身份。
川岛七郎直接告诉李鼎,如果李鼎不教训一下张茹雪,他就对李家不利,对付李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李鼎很清楚川岛七郎的身份和实力,如果自己不照做的话,那么川岛七郎绝对会说到做到的。
所以李鼎才下令让王海他们出手教训一下张茹雪,为的只是暂时保住李家的安危。
同时李鼎也表示自己是被逼无奈的,因为整个云省就没有人敢不给他李家面子,可是川岛七郎这个樱花国的将官敢直接威胁他。
他也很气愤的同时更加的无奈,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川岛七郎的对手,甚至就连背后的势力都动不了川岛七郎。
所以只能照做了……
“这个川岛七郎真是过分了,竟然这样做,真是很该死。”陈十三听到这里直接愤怒了起来。
“那你是想让他对付张茹雪之后继续威胁你吗?”肖佛直接走了过来。
李鼎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
“总帅您放了我吧!我……我也不想这样做的!”李鼎哭丧着脸说道。
陈十三没有说话,而是一脸阴沉的想着办法。
这个时候肖佛开口说道:“总帅,如果您放了他的话……”
陈十三直接摇了摇头说道:“想都不要想!”
随后陈十三又看向了李鼎问道:“李鼎,你能配合,这很好,我不会要你的命,但是你应该做出自己的该做的事情!”
陈十三随后冷哼一声说道:“你想知道我不为难你,甚至放了你也行!不过你要答应我的条件!”
李鼎随后表示,自己愿意出一万二百万美刀赔偿给张茹雪,陈十三让肖佛拿到钱后放人。
办公室里,陈十三冷冷地看着川岛三郎,这个昔日的樱花国士兵,如今已成为他的得力助手。
他知道川岛三郎的性格,但他没有想到,这个他一直很看重的队长,竟然有一个背叛了他的弟弟。
“川岛三郎,你可知罪?”陈十三的语气冰冷,他看着川岛三郎的眼神充满了失望。
川岛三郎低下头,他知道陈十三对他很失望,但他没有办法,他只能把头低得更低,声音也微微颤抖,“总帅,我……我有罪,但请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弟弟烧了我国女朋友的公司和仓库,不是你安排的?”陈十三冷冷地说道。
“不,总帅,那确实是我弟弟干的,但请您相信,那并不是我的意思。”川岛三郎咬着牙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拿你弟弟人头回来吗?”陈十三冷笑道。
川岛三郎沉默了片刻,他知道陈十三这是在试探他的忠诚。他心中虽然痛苦,但他知道,如果他不做出决定,那么他和他的弟弟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总帅,我愿意拿我弟弟人头回来!”川岛三郎终于下了决心,他抬起头来看着陈十三。
陈十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他似乎并没有想到川岛三郎会如此果断地做出决定。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如果你能完成这个任务,我会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不能,我将亲自要了你的脑袋!”
川岛三郎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必须完成任务,否则他将失去一切。他再次低下头,“总帅,我会完成这个任务的!”
陈十三不再说话,他转身离开了营房,留下川岛三郎独自面对着他的决定。他知道这将是一个艰难的任务。
接下来的几天里,樱花武士队进行了更加严格的训练。
川岛三郎知道时间紧迫,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训练出最强的士兵。他不仅要训练他们的体能和格斗技巧,还要训练他们的意志力,让他们成为真正的自杀式冲锋队。
在训练中,川岛三郎不断地向队员们灌输着忠诚和献身的思想,让他们明白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他知道这支队伍将是龙炎国最重要的一支力量,他们将为龙炎国而战,为龙炎国献出自己的生命。
在训练中,川岛三郎还向队员们传授了一些战术和战略技巧。他告诉他们要如何利用地形和敌人的弱点来制造最大的杀伤力。
他还告诉他们要如何保持冷静和镇定,即使在面对死亡的时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樱花武士队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他们不仅在体能和技巧上有了很大的提高,而且在思想和精神上也变得更加坚定和忠诚。
这一天晚上,陈十三来到了营房,他想要看看樱花武士队的训练成果。
他和川岛三郎一起观看了士兵们的表演。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充满力量的团队。每个士兵都充满了勇气和斗志,他们为了龙炎国而奋斗。
看完表演后,陈十三对川岛三郎说:“很好!看来你已经把他们训练得非常出色了!”
川岛三郎感激地看着陈十三,“谢谢总帅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很好!我相信你会尽力的!”陈十三说道,“现在让我们来谈谈你弟弟的事情吧!我希望你明白,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陈十三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就像一把冰冷的刀,深深刺入川岛三郎的心中。
"我明白,总帅,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川岛三郎颤声回答,额上已是冷汗如雨。
陈十三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能把川岛七郎的脑袋带回来,那么你的部下将会全部失去生命,而你,也将无法逃脱我的惩罚。"
川岛三郎心中一紧,他知道陈十三说到做到。他不敢再有任何辩解,只能深深低下头,"我明白了,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