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的工作人员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直到秦淮茹的儿子被大火给烧死了,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能去找何雨柱过来解决。
“媳妇,你怎么了?”
去通知何雨柱的人并没有说明原因,只是告诉她秦淮茹在厂门口已经站了二十多分钟了。
两人结婚以后,秦淮茹对何雨柱在公众场合喊她媳妇是比较反感的,不过现在也顾不上称呼了,她张开嘴巴,似倾诉似喃喃自语。
“棒梗死了!我婆婆疯了!”
何雨柱大吃一惊,正月初四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才几天工夫,怎么一个死了一个疯了呢?“啊?!怎么回事?”
秦淮茹木然的将刚才那人跟她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何雨柱内心既震惊又高兴,他还担心自己和秦淮茹结婚的事情传到贾张氏的耳朵里,老虔婆带着棒梗回来,到时候让不让他俩住到家里来?现在好了,这个担忧不存在了,既然贾张氏疯了,就永远不可能回来了。
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秦淮茹答应贾张氏每个月的生活费也不用给了,他俩的日子会更宽裕。
“那个....媳妇,人死不能复生,有时间咱俩去张家村看看,给棒梗这孩子立一座新坟。
唉,多好的孩子,我从小就喜欢他,虎头虎脑的可聪明了!”
何雨柱说着说着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收敛了表情,状似痛苦的说道。
他知道秦淮茹这个样子是没法上班了,便让对方先回家,自己到一车间去请假,易中海听说棒梗死了贾张氏疯了,也感觉非常诧异。
“啥?棒梗死了?,,易中海的震惊程度不亚于何雨柱刚听说这事。
“嗯,被大火烧死了!”
秦淮茹不在面前,何雨柱也就不装了,脸上喝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易中海自言自语的说道:“农村更加缺煤,以贾张氏的性子晩上不可能生炉子,他们家是半夜着的火,会不会是有人放火呀?”
何雨柱听到这话也是一惊,随即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就算有人放火能怎么样?只要结局是好的就行!棒梗死了,便不会回来找事,贾张氏疯了,也就更不能回来,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如果不是这几天天天可以看到何雨柱,易中海甚至怀疑这把火是对方放的,贾张氏和棒梗的死,谁受益最大,就是面前站的这个人。
他也明白,就算这把火是有人放得也没什么,他可以想象到贾张氏和棒梗回乡下也不会受到重视,自然他们的死更不会引起重视。
就算村民们明知有人故意放火,也会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就当没有看见。
易中海的猜测是正确的,张大哥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确实产生了这种怀疑。
所有的木头家具都堆在西屋,就连东屋的衣柜和炕桌也在西屋,只能说是人为搬动的。
并且家长式和棒梗每人一个屋,着火的时候晚上两个人都在西屋呢?而东屋根本没有着火的痕迹。
只是张大哥有些纳闷,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根本不存在利益上的冲突,到底是谁放的火呢?跟贾张氏存在利益冲突的只有他们家,他可以确保火肯定不是他家放的,那到底是谁家呢?不仅仅是他,其他村民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但也没人说什么。
他们跟贾张氏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只有张大哥才有,那么这件事是谁干的已经很明显了。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多多少少都沾亲带故,就算给张大哥抓进去
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便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
放火的始作俑者纪长江和兰涛等人在回京城的火车上才想起来,放火的时候没有把贾张氏捆起来。
棒梗是残废,也许跑不出去,但贾张氏的两腿好好的,火烧的疼醒了肯定会跑出去的。
不过几人已经坐上回去的火车,现在再去张家村善后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回到京城之后非常的忐忑,在街上看到穿着制服的腿肚子都转筋,唯恐下一秒有人来抓住自己地。
不过所有人忐忑的过了一个多月后,发现根本就没事,这才意识到对方肯定根本没报警,或者贾张氏也没烧死了.
六七年的五一节过后,所有学校陆续开学,各个工厂也都陆续恢复生产。
开春之后,厂里又进了一批猪仔和鸡仔,经过一个多月的喂养,长势迅猛。
去年一年积累了大量的喂养经验,负责喂猪喂鸡的工人们都是一把好手,就算厂里开设一个养猪的分厂,他们也能完成任务。
轧钢厂与区供销社和居民点的各个供销社都打好了招呼,每天派出一辆货车转悠一圈,便可以拉回满满一车的烂菜叶,害的喜欢捡菜叶回家的人都骂了娘。
各个供销社尝到了甜头,也都来到厂里与陆阳签订了合同,订购年底的猪肉、鸡肉和鸡蛋。
今年养的猪和鸡足够各家分的,陆阳也非常痛快的与众人签订了合同,不过价格没定,到时候根据市场的价格而定。
负责打扫猪圈的何雨柱也是一身赶紧,自从跟秦淮茹结婚之后,终于知道肉有多好吃,天天乐此不疲。
自从得知棒梗的死讯之后,秦淮茹消沉了一个月,原本跟何雨柱商定的结婚宴也没有摆,倒是省了一笔钱。
一个月之后,秦淮茹便想开了。
棒梗两条腿都废了,这辈子都要靠她来养,虽然每个月也就几块钱,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现在棒梗死了,贾张氏疯了,这笔钱肯定不用付了,秦淮茹想着才感觉好受了很多。
只是她最近还是比较烦躁,何雨柱身上一股猪圈的味道,又没有条件洗澡,只能简单擦拭一下,晚上一躺到床上就一股馒了吧唧的味道。
并且何雨柱食髓知味,弄的她没着没落,刚蹦出点火星子就被熄灭了,每天都是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
这几天在食堂还是有人吃她豆腐,以前应付应付就过去了,还能混两个馒头,现在她甚至有种隐隐的期待。
有时候在食堂看到许大茂,她还主动说话,弄的对方有些诧异,闹不清楚秦淮茹范的哪门子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