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轧钢厂食堂上班之后,同事们的聊天也从来没背着她,让她知道了自己表姐根本没有以前看上去的那么风光,甚至被同事们称呼为破鞋一只。
刚听说的时候她还有些不相信,不过表姐上环的事情暴露了之后,她也深深的相信了。
跟朋友们聊天的时候,刘光天和闫解成都说了秦淮茹跟许大茂还有易中海都牵扯不清,她都惊呆了。
许大茂倒是可以理解,易中海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表姐竟然为了几斤棒子面就跟对方钻地窖,也太不可思议了。
从此之后,她就有些看不起秦淮茹,认为对方太给女人丢脸了。
“京茹,下班回来了?”
秦淮茹远远招呼道。
秦京茹只是稍微点了点头,便跟汤虎准备绕过她回院。
“京茹,这俩饭盒是你从食堂拿回来的剩菜吧?”
秦淮茹盯着两个饭盒,眼睛都有些冒绿光。
秦京茹一心软,便想拿一个给对方,但转念一想,帮了这次对方不见得记住她
的好,但要下一次不帮的话,必定会骂自己是白眼狼。
心一硬,便拉着汤虎离开了。
贾张氏从棚子里钻出来,望着两人的背影,咒骂道:“小白眼狼,小王八蛋!忘了以前在我们家吃饭的事情了,连个饭盒都不给,太没有良心了!”
秦京茹在农村长大的,性格虽然善良,但从小听大这种话,不禁停下了脚步,回头反讥道:“我没有良心?我是在你家吃过几次饭不假,但吃的什么你心里没数?当初想把我介绍给许大茂和傻柱,你们得了多少钱?够不够吃那几顿饭的?要是不够说出个数来!”
“小王八蛋,你还敢跟我舉嘴!别以为嫁到城里来你就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丫头一个,上不了台面!”
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
秦京茹笑着说道:“起码我现在是厂里的工人,还吃着商品粮!你是不是户口还在乡下?是不是每个月的商品粮根本没你的事?”
对方的话彻底激怒了贾张氏,她吸拉着鞋就想上来挠秦京茹,却冷不丁被汤虎一把给推倒在地。
贾张氏又要拿出看家本领来,坐在地上直接撒起泼来。
汤虎冷冷的说道:“贾张氏,你要是再骂,我让你连帆布大棚都住不上,你信不信?”
帆布大棚里没有灯光,昏暗的看不清东西。
棒梗哎哟哎哟的喊着疼,贾张氏则在不停地咒骂,陆阳、汤虎、易中海、何雨柱,在她嘴里没有一个人是好人。
秦淮茹在大棚门口生火熬粥,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前面,心里却是后悔极了。
幸亏小当和槐花不在家,要不非乱了套不可。
当年贾东旭刚死之后,她就不应该去轧钢厂接班,而是立马带着孩子改嫁,就算贾张氏不让她带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也是好的。
何雨柱当时在食堂工作,工资高工作令人羡慕,并且还表现出了对自己的兴趣,要是当时借给对方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贾家被赶出四合院的罪魁祸首就是棒梗,还有贾张氏的嘴,要是嫁给何雨柱,家里住的房子也宽敞了。
聋老太天已经老年痴呆,应该没有多长时间的活头的,嫁给何雨柱之后也不会跟陆阳有太多的冲突,聋老太太也不会立那个字据。
到时候何雨水嫁出去,何家的两间房子加上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她也不必这么辛苦。
再看看现在的情形,院里的房子不能住,被赶到大街上,邻居们也是众叛亲离,就连一直馋她身子的何雨柱都跟她划~清界限了。
最重要的是棒梗的两条腿粉碎性骨折,贾家的希望就这么没有了未来,一辈子都是靠拐杖来过活,别说结婚了,想有个正经工作都-很难。
秦淮茹虽然怨恨陆阳,但心里清楚都是棒梗咎由自取,威胁到人家的生命安全,换作谁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还没闹明白一点,棒梗不是应该在少管所吗?怎么提前一个月出来了,还纠集了一批小混混到处招摇生事。
就算没有陆阳的这个事情,棒梗早晚也会出事,搜家之前一点情报工作都不做,就算他们当时成功了,过后只会更惨。
陆阳是何许人也,轧钢厂厂委员会的副主任,整个这一片最有权势的人之当时她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现在终于想通了,甚至还有一些庆幸。
如果棒梗当时搜家成功,过后只会更惨。
尤其这帮皮小子,都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看到房琦和秦京茹等如花似玉的姑娘难保不动心,但凡有一点冒犯,陆阳只会疯狂的报复。
作为棒梗的母亲和奶奶,陆阳会放过他们吗?当然是不可能的!到时候贾家人的双腿不得都给打折了?正想着,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距离他们的帆布大棚大概十多米远。
陆阳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然后到副驾驶将门打开,小心翼翼的将房琦扶了下来,手里还拎着几瓶汽水和一个大西瓜。
现在正是京城最热的时候,如果能有个西瓜吃,整个人会感到很清爽,秦淮茹羡慕的看着这对俊男美女。
陆阳和房琦同样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帆布大棚,看着一脸灰败的秦淮茹,眼巴巴的望着他们。
陆阳没有丝毫同情,认为贾家是咎由自取,但凡消停一点,也不会是这种下场。
房琦毕竟是女人,看到一家人只住在帆布大棚,里面连个灯光都没有,做饭还得用砖头垒一个临时灶台,不由得同情心泛滥。
“陆阳,贾家是不是太可怜了?”
陆阳冷哼道:“哼,一点都不可怜!”
“可是.…他们家有老人有孩子,槐花也才几岁而已。”
房琦马上就要当母亲了,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
陆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棒梗当时带更多的人,如果他们成功把我打倒,你和妈的下场只会比他们更惨!以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嘴脸,只会热衷于抢咱们家的东西,指望她们有同情心?根本不可能!”
房琦知道丈夫说的没有错,甚至后果更加严重,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