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秘境之中,一名手持长枪的男子正洞穿了三个前来劫掠之人的胸膛,三人缓缓倒地,失去了生机。
持枪男子抬头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空,自言自语道:“怎么这秘境之中的天都能是这般,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呢?
也不知道老忆他们几人现在怎么样了,哎,算了,先走到深处再说吧。”
可这句话刚刚说完,一个身穿水墨白袍的男子突然从一个方向走来,看清了持枪男子的样貌后,神色有些激动。
“御风兄,没想到我第一个居然会遇见你啊。”开口之人也自然就是柳君尘无疑。
“看来我们的缘分不浅啊,嘿嘿。”子车御风爽朗道。
“也不知小缘子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又说不上来。”柳君尘有些惆怅的说道。
柳君尘的话让子车御风愣了一下,旋即开口道:“难道柳兄不能算一下老忆的情况吗?”
闻言,柳君尘也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小缘子这家伙在上次的一次战役之后,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命机。
最让我有些无奈的还是这家伙的衍道推天术被他好像鼓弄出了新的用法,我现在的修为也是束手无策咯。”
柳君尘的话刚刚说完,天空突然飞过一个身影,是一名女子的样子。
子车御风和柳君尘同时抬头看去,子车御风突然开口道:“诶?刚刚那个女子怎么这么眼熟,感觉很像老忆的媳妇儿啊。
柳兄,刚刚是有一个女子飞过去了吧,我应该不是眼花了吧。”
子车御风的话让柳君尘直接愣住了,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子车御风道:“好像是有一个女子飞过去了,应该不是我们眼花吧。
你是说那个女子是小缘子的心上人,就是那个叫肖思倩的姑娘?”
柳君尘在说话的时候明显语气不是很足,一旁的子车御风也是如此。
但是很快,一道身穿白衣,腰悬暗青色长剑的白发男子突然出现在了上空,然后再度消失,瞬间证明了二人的猜想。
接着又是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裙的女子紧跟着出现,这一下让柳君尘和子车御风有些不明白了。
“前面那个是不是肖思倩我不知道,但是刚刚是老忆我可以确定。”子车御风面色有些不好的开口道。
一旁的柳君尘也是点了点头,开口道:“先不要管这么多,追上去看看,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说罢,二人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化作了一道金蓝和一道灰白的流光,快速的朝着白衣白发的男子的方向追去。
......
“思倩,你等等。”忆落缘开口对着一位身穿粉裙的女子喊道。
可女子仿佛和没有听见一样,只是自顾自的朝着前方继续飞着,没有丝毫要停留的意思。
“肖思倩,你等等!”忆落缘再度开口道。
接着忆落缘便准备再度提速,拦住肖思倩,以忆落缘的心思又怎么能不知道刚刚的一切定然是被肖思倩误会了呢。
因此忆落缘才会二话不说的追上来,只是为了将一切都说清楚。
可此时的肖思倩却停住了脚步,缓缓的转身看向了忆落缘,即使眼眶很是红肿,泪水没有停留的坠落。
可看向忆落缘的眼神中却是藏不住的失望与厌恶。
曾经看向忆落缘双眼的那份光芒,已经不见了......
忆落缘看着肖思倩的眼神,仿佛一切的话都已经堵在了喉咙,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
而此时追来的顾枫眠正准备过来解释,她自然知道事情是因她而起,虽然是一场误会,但她不想去做那个让人唾弃的人,而其实她也不是。
正当顾枫眠准备上前去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后来居上的柳君尘和子车御风挡住了。
柳君尘看了一眼顾枫眠,自然将一切算出来了,缓缓开口道:“这是他们二人的事情,你去了只会越描越黑。”
随后柳君尘将他推算出来的事情以秘法传给了子车御风,待到子车御风看完之后,看向顾枫眠的眼神有些冰冷。
虽然子车御风知道这件事其实不怪顾枫眠,但是他就是有些不爽。
三人都出奇一致的沉默了下来,透过树林之间的缝隙,看向了忆落缘和肖思倩二人。
忆落缘缓缓走到了肖思倩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想去触碰一下肖思倩的脸颊。
可手刚刚伸出,却被肖思倩一掌打开,肖思倩有些冷漠,却又声嘶力竭的开口道:“别碰我!”
“思倩,我......”忆落缘陷入了沉默之中,被弹开的手还僵持着,可却不知如何去开口。
“恶心。”肖思倩眼神中满是厌恶的说道,接着转身就走。
但忆落缘怎么会希望着一切的发生,在肖思倩的转身之际抓住了她的手开口道:“思倩,你听我......”
可还未等忆落缘的话说完,肖思倩便甩开了忆落缘的手,头也没回的开口道:“恶心。”
在身形消失之前,再度开口道:“从今以后,你是你忆落缘,我是我肖思倩,我们就到这里,便结束吧。”
说罢,肖思倩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场中,忆落缘却迟迟动不了身,伸了伸手,仿佛只想抓住那残影一般......
而另一边的子车御风的双手已经死死的握住,发出了指骨之间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一身的金蓝色的闪电在他的肩头和发梢跳跃。
一身的气息十分的恐怖,宛若随时就要爆发的猛兽,身后的长枪也开始不断的颤抖着,看着顾枫眠的神色很是冰冷。
而这一幕,自然是连柳君尘都很诧异,忆落缘对肖思倩的感情,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虽然未曾见过,可忆落缘的嘴边最常挂着的那人,就是刚刚离去的那个女子,可确是这样一番的结局。
一想到这里,就连柳君尘的气息都有些不稳定,只是他比子车御风要理性一些,在不断的压制着。